李天鷹很快便拎著一大包早點走了回來,田雞仔也仿佛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
而墨簡也如同每一個正常的傷患並沒有太大的食欲,隻是喝了兩口粥便停了下來,他的手臂在石膏的緊繃下已然沒有之前的那種強烈的痛楚,反倒是他的胸口如同塌陷一般的令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就在他們吃完早點收拾停當之後,護士也已開始了早間的例行查房。
負責墨簡這件病房的護士不但長得十分清純可愛,就連身材也凹凸有致,而在看到以李天鷹為首的那一道道有『色』的視線之後,墨簡不得不去懷疑,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麽而留下來的。
當那位清純可人的女護士走後不久,墨簡也聽到了他們那一道道有『色』的聲音。
“大師,怎麽樣,看出來了沒有?”張寶『色』急攻心的看向了田雞仔。
“嗯。”田雞仔捋著什麽也沒有的下顎,嫣然一副尊者風範的思量了一會,“36d,依我之愚見絕不會錯。”
“會不會是她塞了……”
“蠢材!”田雞仔惡狠狠的瞪了張寶一眼,“就算是個瞎子也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那兩顆絕不是葡萄。”
他們在說什麽?墨簡一點也不想知道,隻可以他不但沒聾而且沒瞎,至少那一張張狂吞著口水的豬哥臉就在他的眼前,他也隻能苦苦的笑著。
“該不會……”
“沒錯,正如你們所想。”田雞仔緩緩的站了起來,掃視著那一張張僵住的麵容,淡淡笑道:“想不想打個賭?”
“賭什麽?”
一聽到賭字顧絕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這不禁看的墨簡哭笑不得,暗歎一聲這道士什麽時候又好上了賭。
田雞仔冷冷一瞥顧絕,顫顫悠悠的說道:“當然是賭身為男人的尊嚴。”
男人的尊嚴是什麽,金錢、權利、名聲、女人,隻要是扯到了尊嚴,當然不會離得開以上四種。
顧絕想都沒想便說道:“好,你說什麽賭。”
田雞仔笑嘻嘻的看了看張寶、李天鷹、羅烈三人一眼,淡淡說道:“很簡單,誰能和她搭上話誰就算贏,當然機會隻有一次。”
墨簡苦苦的笑了,在見識過田雞仔那近乎悲哀的尊嚴之後,他又如何能保持沉默?而令他驚訝的是,不僅是顧絕就連李天鷹居然也站了起來。
“算我一個。”
“這麽好玩的事,當然少不了我。”張寶哈哈一笑的說道。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是羅烈居然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也去。”
或許張寶和李天鷹這兩人對女人感興趣墨簡並不會太過驚訝,然而羅烈居然也會感興趣,這豈非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
在墨簡的眼中羅烈是一隻野獸,野獸有興趣的自然隻有食物,但是墨簡似乎卻忘了羅烈並不是什麽野獸,而是一個少年,一個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年。
隻不過可笑的是,不能理解羅烈的不僅是墨簡,還有那一雙雙圓睜著眼睛滿麵訝異之『色』的李天鷹等人。
“怎麽?我不能去?”
田雞仔微微一愣之後隨即笑道:“當然可以,隻不過你的幾率嘛。”
田雞仔下麵的已然不用說下去,羅烈長的並不算很醜,但是可以說的上很嚇人,尤其是那一對殺人慣犯一般的眼睛和他那寬闊的有些恐怖的唇角,不論是誰都能難想象這個世界上會有著喜歡羅烈的女人。
羅烈冷冷的瞪著田雞仔說道:“有些事不到最後是不會知道結果的。”
然而羅烈的反駁落在田雞仔的眼裏卻形同困獸的掙紮一般,“但有些事即便……”羅烈那刀鋒般銳利的視線下,田雞仔很聰明的閉上了嘴。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開始。”張寶耐不住『性』子打斷了田雞仔和羅烈之間的暗鬥。
“好,那就開始吧,不過先說好,每個人隻有一次機會。”
“知道了,你tmd真煩,一句話要說幾遍才行?”張寶滿麵不耐的直接推著田雞仔的將幫向外走去,而顧絕、李天鷹、羅烈三人也把墨簡當成了空氣一般的抬腳跟了出去,但就在一行五人走到了門口的瞬間,便不約而同的紛紛停下了腳步。
這不禁讓墨簡苦苦一笑,難道他們終於想到了他?但很快他的想法便被敲碎。
“南哥。”齊聲的問候之中,李天鷹幾人便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而墨簡這才得以看見門口處的南俊。
他依舊和墨簡上一次見他時一樣,隻不過不同的是他此刻的臉上洋溢的是滿滿的倦意,而在此刻他的身邊還有一道略顯矮小的身影。
而當他忐忑不安的定睛看去時,他徹底的失望了,隻要此時陪同南俊走進來的是剛剛查房的那位清純可人的護士。
南俊似乎看出墨簡麵容中的那一股失望般,神秘的笑了笑,方才說道:“你醒了。”
“我……”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的瞬間便在南俊緩緩抬起的手臂中聽了下來。
“你不用說話,我隻是來看看你醒了沒有。”
看著一臉不解的墨簡,南俊淡淡一笑,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想問,不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很累而且我也很討厭醫院。”
墨簡怔怔的看著完全不給他說話機會的南俊,他看起來好像一夜未眠,甚至還有一抹重重的黑眼圈。
“所以有什麽話等你明天好點的時候再問吧。”南俊說完便轉過頭去,隻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走出門口,而是看向了身旁的那個清純可人的護士。
“有沒有說過你很漂亮?”
她的臉紅了,不但李天鷹他們可以看見,就連遠在病床之上的墨簡也可以看見。
“護士的職責是不是安撫病人?”
看著莫名其妙發問的南俊,她緩緩的抬起了頭,隻不過在看見了那雙如同繁星一般明亮的眼眸時,她又低下了頭去,半響才靜靜的點了點頭。
但南俊卻並沒有就這麽放過她,他緩緩的探過頭去,貼在了她的耳邊,淡淡的說道:“我也是病人,所以你也一定會安撫我,是嗎?”
從南俊身穿傳來的那股濃烈的古龍水味不禁讓她把頭垂的更低了,“我……中午……下班。”
細如蚊『吟』的聲音卻像是一顆重磅的炸彈,不但把田雞仔幾個人炸傻了,就連墨簡也是一樣。
然而南俊卻並沒有就此作罷,隻見那隻十分不老實手輕探住她的腰部,一瞬間便將她緊貼在了胸前。
“但是我病得很重,恐怕等不了那麽久了。”
“可是……我還在上班……還有病人……”不知是不是因為那隻不規矩的手,她的聲音漸漸的開始顫抖起來。
“病也有輕重,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你這麽漂亮,那些病人又這麽會舍得責怪你?”
南俊走了,而那個美豔的護士則是幾乎完全癱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走了,田雞仔幾人難以置信的瞪著雙眼張大著嘴,良久也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停電到現在,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