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令人難以忍受的酷熱午後也漸漸不再另人為之煎熬,但這也隻是墨簡等人的體會罷了,而此時『操』場中的新生們相信絕不會有這一感觸。
盡管沒有做什麽過劇的運動,但即便是在這烈日之下站上幾個鍾頭相信也絕不會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所以**的新生們已大多已『露』疲態苦不堪言。
不過好在他們畢竟不是正規軍人而是學生,而那些年輕的教官們顯然也都是過來人,所以每『操』練上一會便多多少少總會給新生們一些喘息的時間,而在休息的這些時間裏,興起的教官們還會沒事耍上兩招絕活給新生們提提神。
至於看台上的墨簡幾人也像是被曬傻了般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竟也看的津津有味,不過好在就算墨簡他們是真的曬傻了,但那些見慣了風風雨雨的的教官們絕不會把這點高溫看在眼裏,而在總教官的一番商討之後,最終決定所有學生象征『性』的繞著『操』場跑兩圈,便結束今日的軍訓課程。
四十幾道高亢的口令響起的同時,幾十團『迷』彩『色』的人群也迅速的整好了隊形。
而田雞仔也在瞬間迅速的抵了抵身邊的張寶,止不住亢奮之『色』的說道:“開始了,別眨眼睛。”
“什麽開始了,不就是跑步麽?”張寶滿是不屑的瞟了眼田雞仔,但當他看到迎麵的那宛如湧動的『迷』彩『色』『潮』水時,他的心也禁不住狂跳起來。
這也隻因慢跑中的女生們似乎再也無法阻止酷熱的侵襲一般,有的解開了衣領『露』出了掛著晶瑩汗珠的的脖頸,有的則挽起了衣袖『露』出柔嫩的手臂,有的甚至卷起了褲腳『露』出了纖秀的小腿。
秀發如絲隨風飄逸,張寶近乎癡『迷』的看著那一張張從閃現於眼前的秀美容顏,看著那一道道仿佛輕舞般的妙曼身姿。
當然看著這一幕的並不隻有張寶,田雞仔、墨簡、李天鷹、顧絕甚至羅烈,每個人都忘了呼吸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美,隻是一種形態,一種不受拘泥也無法固定的形態,每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對於美的取締,然而每個人卻都應該對美有著同樣的一種理解,那便是生命。
生命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美麗的事物,而在他們眼前的這些散發著青春與活力的新生們,無疑可以算的上是對於生命的一種詮釋,而這便是青春,或許它並不是我們生命中最為美好的一段歲月,但我卻相信,這一定是我們最為難忘的一段記憶。
張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不停奔跑的少年們,他終於能夠體會到顧絕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欣賞並不下流,隻不過在於你用怎樣的心態去欣賞罷了,所以他現在已然沒有一絲後悔,相反,他已開始慶幸,慶幸自己能夠來到這裏,慶幸自己能夠享受這短暫的青春。
墨簡也在笑,自從他認識了李天鷹他們開始,他也變的愈發的愛笑了,微笑、大笑、狂笑還有苦笑。
曾經他是個喜歡寧靜與生命的少年,而今他也一樣,隻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他已不在是孤身一人,而他也因此學會了怎樣去笑,隻因這不但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分享。
他此時的笑容中充斥著是淡淡的溫馨,這種笑容若非真心享受生活的人是絕無法做出的。
人群中也有人在笑,一道道細語聲中,淡淡的笑聲一覽無遺的盡收墨簡的耳中,或許他們已經相識,又或許他們未曾相識,然而他們卻在交談、微笑,用那輕鬆的言語與淡淡的微笑構造著他們的世界,分享著他們的心情。
然而就當墨簡全身心的享受著美妙的感覺時,他的左手忽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扯動,扭頭看去,他便看到了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的田雞仔。
“墨老大,快看……”不等墨簡發問,田雞仔便一臉癡『迷』之『色』的抬手向眼前的人群指去,墨簡見狀不禁苦苦一笑,隨即便猜到田雞仔這小子估計又是看到了哪位美女才會落得這副癡『迷』潦倒的模樣。
而當墨簡苦笑著扭頭看去時,他便也如田雞仔一般無二完完全全的怔住了,隻不過墨簡卻不知道田雞仔和他所看到的是否一致。
隻因他所看到的僅僅一雙眼睛,一雙正向他這裏瞟來的眼睛,那是一雙黑的發亮且『蕩』漾著春風般明媚笑意的眼睛,這無疑是一雙十分好看的眼睛,也無疑是一雙女人的眼睛,有著這樣一雙動人眼睛的女孩其它的地方也應該會特別的好看。
但可惜的是等墨簡回過神來之後,他所能記得的隻有那一雙十分好看也十分特別的眼睛,她會是個什麽樣的女孩?
墨簡看著穿梭不息的人『潮』,已然無法記清她到底是在什麽位置,隻不過好在地球是圓的跑道也是圓的,所以隻要繼續看下去,多多少少總會有再見的機會。
隻不過這一次墨簡卻錯了,隻因一個人如果一直低著頭的話便無法看見前方,無法看見前方的話,自然也就無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你們是哪個班級的學生!”就在墨簡幾人沉溺在這愉悅且享受的青春中時,一道盡顯威嚴的低沉聲音也在他們的不遠處陡然響起。
驚訝之中墨簡幾人紛紛扭頭望去,而當他們看到眼前所站的赫然是一個四十歲左右肩扛兩杠一星給人一種莫名壓迫感的軍裝男子時,不禁紛紛不知所措。
“我在問話,回答我。”軍裝男子並沒有加重語氣也沒有加強語調,卻不知為何使墨簡等人紛紛感受到了一種泰山立於眼前的強烈壓迫感。
墨簡微微一怔,隨即明白眼前的這位男子肯定是個高級教官,但他似乎誤會了什麽。
“我們也不太清楚。”
“你在耍我嗎?回答我的問題!”中年男子臉上閃現出一絲怒意的瞬間,墨簡幾人的也有了一種難以呼吸的壓抑感。
“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是高三的學生,還沒有開課,所以並不知道我們究竟被分在了幾班。”墨簡似乎並沒有被這位教官的氣勢所壓倒,不卑不亢的解釋了起來,而他相信這位教官自然不會傻到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但令墨簡怎麽也想不到的是,這位中年教官聽完他的解釋之後忽然冷冷一笑,“你知道你們是第幾批這麽說的學生?”
不給墨簡一絲反應的機會,中年教官便冷冷喝道:“是第十批!”
墨簡一時間不禁傻了眼了,而他身旁的李天鷹等人聞言也頓時瞠目結舌麵麵相覷,這一時間讓他們該作何反應?敢情今年的新生不但學會了和教官開玩笑,而且也學會了和他們開玩笑。
“可我們真是……”墨簡似乎還想解釋清楚,然而這位眼前這位高級教官卻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
“『操』場跑20圈!”
這冷冷的一句話差點把墨簡幾個人嗆得的背過氣去,20圈,600m的跑道跑二十圈,那豈不是在玩命麽?
“我憑什麽要跑!”張寶哪裏肯吃這啞巴虧,立馬就吼上了。
“就憑我要你跑!”
“我tmd就不跑!”張寶一火哪還管說話的對象,從兜裏將學生證掏了出來,立馬就向眼前的教官丟了過去,“自己看清楚!”
又tmd感冒發燒了,這段時間是腫麽了,我勒個去.不斷更,不斷更,反複的這麽和自己念叨著,沒死透就繼續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