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淨,看清楚一點,他不是你師父。”禦風道人冷冷的打量了緋央一眼。

“離月,我先進去等你。”緋央不想好禦風道人有什麽不愉快,讓離月為難。

和彌彌先行一步進了妖界。

等到緋央走開後,禦風道人向離月問道:“離月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禦風道人當年會給燁煊留下一封那樣的信,不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日的事情,“師父,那黑衣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是忘塵師兄,我想誰是凶手師父其實早就知道了吧,隻不過利用我去揭穿罷了。可是師父為什麽不給我點提示啊,害我被關了兩天。”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一想到忘塵,禦風道人神色黯淡了下去,對於忘塵的所作所為,滄瀾和燁煊其實也是知道一部分的,指引他們多年的師兄弟情誼。禦風道人擔心他們會心軟,所以才將這事交給了離月。

“那忘塵現在怎麽樣了?”禦風道人問道。

“就在我來這之前,緋央和他交了手,他的右手臂被緋央給砍下來了。”離月如實回答,不過離月看的出來,師父和緋央互看不順眼,不知這是會不會讓師父對緋央的意見更大。

“會這樣隻能說忘塵是自食惡果,那麽多人無辜之人死在了他的手裏,隻斷他一臂算是輕的了。”禦風道人突然想起,“對了,那血嬰可處理掉了?”

“因為我是被忘塵師兄給強行帶離天門的,走之前血嬰並沒有處理。”不過離月覺得時間一長燁煊會處理的吧。

“你這丫頭,辦點事都不利索,罷了罷了,我再讓玄淨走一趟。”

一聽禦風道人說這話,玄淨可不高興了,“為什麽又是我?”

禦風道人帶著威脅的口吻,“好啊,既然你這麽說,天門妖界你就自己選擇吧。”

和危險的妖界比起來,玄淨當然選擇去天門。

“對了師父,我有件事想問你。”禦風道人做了滄瀾那麽久的師父,對於他的身份,他應該比任任何人都要了解,“我已經知道師兄和緋央其實是一人,可是緋央為何卻口口聲聲說他不是滄瀾。”

而且緋央身上除了有妖異之氣外,離月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麽妖。她看不出來還可以說是法力不夠,難道天門的人也看不出來嗎?師父當年為什麽會收了他做徒弟?

“緋央?”禦風道人一時迷惑,猛然想起離月在國師府的最後一夜管妖王叫緋央。

離月有些疑惑,“師父難道你連妖王的名字都不知道?”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那麽多年來,別說人類,就連妖族都稱他為妖王,恐怕根本沒幾人知道他的名字。”禦風道人覺得離月有些大驚小怪了。

離月仔細想想好像是這樣的,忘塵知道緋央的名字,是因為那夜在皇宮她和鳳天鳴背了煉血嬰的黑鍋,緋央來救她時,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而曾經身為妖王坐騎的彌彌,離月可不止一次在它麵前提起緋央這個名字,可是彌彌當時卻沒因為這個名字而察覺緋央就是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