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替你分擔,先到我這裏來。我還不信了,誰敢欺負你?”

“言可……”白霜落說,“要是封離夜,欺負我呢?”

“封離夜?那也不能放過他!他別仗著有幾個臭錢,就在那狂拽酷炫吊炸天的。”

“要是,白霜諾呢?”

林言可一聽,炸了:“白霜諾?那就弄死她!!”

反正,她看白霜諾看不慣很久了!

明明是長著一張相似度那麽高的臉,幹的事,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林言可常常說,這白霜諾,是在娘胎裏就黑了心的。

白霜落像是一個流離失所的人,徘徊在午夜的街頭。

還好,她還有林言可,這唯一的,最好的閨蜜。

她有一對從小就不怎麽喜歡她的父母,有一個處處搶她東西的姐姐,從玩具到房間到男人,都要搶。

她還有一個丈夫,高高在上,權勢滔天,卻從未真正的愛過她。

可笑的是,白霜落還曾以為,封離夜愛她如命。

現在看來,是她錯了,是他根本就沒有愛過。

他對她,不過是一時興起吧。

現在,她的存在,讓封離夜厭煩,讓他利益受損,他就想踹了她。

“白霜落!”林言可的聲音在近處響起,“我來了來了。走,回家,大半夜的,在這街上當孤魂野鬼啊!”

她臉色蒼白:“我……”

“有什麽回家再說。餓不餓?要買點吃的嗎?”

白霜落沒說話。

“啞巴了還是聾了?應一句啊。”林言可說,“不說話,我怎麽知道你在想什麽。”

白霜落嘴唇向下一彎,忽然抱著林言可,“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林言可的小公寓裏。

白霜落哭得眼睛紅腫,直到現在還一抽一抽的,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一杯溫水,吸了吸鼻子。

林言可甩過來一條毛巾:“看看你這樣子,擦一擦,多大的事情啊,值得你哭成這樣?”

“我不是哭我自己。”

“那你是哭什麽?街頭行為藝術啊?你嚎得那麽可憐,路人都還以為,我是人販子呢!”

“我是被你感動了。”白霜落回答,“隻有你,還關心我了。”

“廢話,我不關心你,我還去關心白霜諾啊?我腦子被門擠了?吃飽了撐的?”

“到底怎麽回事,跟我說清楚。”林言可在她旁邊坐下,“就你現在這情況,能欺負你的……好像,隻有,封離夜?”

白霜落轉頭看著林言可的眼睛:“他出軌了。”

“啥?”

“和白霜諾。”

“what?”

“而且,是連續兩晚。”

“什麽?”

白霜落又說道:“我親眼看見,親自捉奸的。”

林言可震驚到下巴都久久的合不攏:“我沒聽錯吧……”

白霜落笑了一下,這笑得比哭還難看:“意外吧?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