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諾臉色微變,很快又笑起了:“反正,你的好日子不多了。白霜落,很快,你落在了我的手上,看我不玩死你。”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憑你欺負的白霜落嗎?”她看著白霜諾,“從你勾引封離夜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就已經恩斷義絕了。”
“情分斷了就斷了,我壓根也不放在心上。”白霜諾笑著,站直了身體,“我現在渾身酸著呢,離夜的體力,真的是太好了……”
白霜落一陣惡心反胃。
這種事情,白霜諾也好意思說出口,真的是……不知廉恥。
“我們之前的姐妹情,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之前,是我讓著你,才沒有正式的撕破臉……白霜諾。”白霜落說,“現在我不忍了,我們也就,完了。”
“好啊。妹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白霜落看著她:“為了得到封離夜,要和我……拚個你死我活嗎?”
白霜諾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我很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實話告訴你,你這輩子,就適合孤獨終老,默默無聞!”
“你贏了,”白霜落說,“你贏了我,我是已經輸了,但我不是輸給你。你想戰,就繼續吧,我不奉陪了。”
如果,白霜落想要和白霜諾爭個高下,她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隻是她不屑。
一個精神和身體都已經出軌了的封離夜,她有什麽好去守護的?
“你現在已經是輸得一塌糊塗了,還拿什麽來奉陪?”白霜諾撩了撩頭發,“得,我得去找離夜了,你啊……今晚繼續找一個旮旯角落裏,歇息吧。”
說完,白霜諾得意洋洋,昂首挺胸的上樓了。
白霜落壓根都不想再踏上那樓梯一步。
整座沿江別墅,她都覺得……髒!
白霜落抱著粒粒,坐在沙發上,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獸醫趕來了。
獸醫仔細的檢查了粒粒,確認了沒什麽事,白霜落才鬆了一口氣。
她抱著粒粒站了起來,看向管家:“我要出門。”
“太太,您要去哪?”
“總之,不會是待在這裏。”白霜落回答,“馬上去安排車吧。”
管家也沒有多說什麽,照做了。
隻是,管家替她做主,安排了兩輛車。
一輛是給白霜落坐的,一輛,是保鏢的車。
出行安全,還是必須要保障的。
白霜落很快就離開了沿江別墅,給司機報了林言可公寓的地址。
這二樓,這主臥,她有生之年,是絕對不會再踏進一步的了。
書房裏,窗戶邊,封離夜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目光微沉,望著兩輛車的尾燈,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他不知道,他還有多長的時間,能看到白霜落。
這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已經徹底的傷透了心,一時半會兒,她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了。
封離夜收回目光,一轉身,書房的門被敲響,白霜諾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離夜,你在裏麵嗎?”
主臥已經被白霜諾這個女人給玷汙了,書房……就不用再讓她踏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