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能對他們以實相告,因為這樣做,隻能會失去患者對我們的信任。這樣的話,患者將會要求我們這些他曾經信任的人要為他著想(這當然是正當的要求)。作為分析者,凡是知道患者家庭分裂內幕的,都會對患者的親屬不願患者恢複健康,而寧願他的病情不要好轉感到驚訝。如果神經症來自於家庭的衝突,那麽家中的那些健康人就會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患者健康的恢複更為重要。既然丈夫認為妻子在接受治療時會暴露自己的罪惡,那麽就難怪他對這種治療不感興趣,丈夫的這種外在的抵抗和患者妻子的內在抵抗相疊加,使我們治療的努力遭到失敗和中斷,我們對此自然不感到慚愧,因為我們實際上在從事一件那時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工作。
我不想報告大量的病例,在此,我隻給你們講其中的一個。出於醫療職業道德的考慮,在這個病例中,我不得不逆來順受。多年來,我對一位少女進行分析治療,她由於焦慮的緣故,有時不敢上街或獨自待在家中。這位患者後來承認她曾偶然地看到母親和她家的一位好朋友發生性關係。
但她很不老練地(或很敏感地)將分析時的情況向她母親進行了暗示,她向母親表示這一點主要是通過以下方法:(1)改變自己對母親的行為;(2)堅持除了母親外沒有人能使她擺脫獨處的焦慮;(3)當母親要外出時,她焦急地鎖上門。她母親本人過去曾患過神經症,但幾年前已在本療養院治愈了。或者進一步講,她在那裏結識了一位男子,之後二人過從甚密,並使她得到充分的滿足。女兒的強烈的要求引起她的注意,並且她突然明白了女兒的焦慮的意義:女兒使自己患病是想將母親軟禁起來,並剝奪她和其情人的聯係所需要的來往自由。母親迅速地下決心,並結束這一對自己有害的治療。她把女兒送入一個神經病療養院,並且多年來一直用來證明她是一個“精神分析的可憐的犧牲品”。我也因此為人所詆毀,要為這個不幸的治療結局承擔責任。我之所以不作聲,是因為我為職業道德所束縛。很久以後,我從我的一位同事(他曾訪問過這個療養院並看到過這個患恐懼症的少女)那裏得知,這位少女的母親和那位家庭的好朋友的深交已成為這個城市的公開的秘密,她的丈夫和父親對此事可能已默許,這樣,正是這個“秘密”使這個治療成為犧牲品。
大戰之前,各國的患者都紛紛前來求診,這使我不管別人是否支持我們自己的城市。我遵守一個規則:凡屬生活中的重要關係,如果患者未達到法定年齡,不能獨立,就不為其診治。然而並非所有的精神分析者都遵守這一點。或許你們會認為,因為有關患者親屬所發生的警告,我會為了使分析順利進行,而要使患者離開家庭,隻有離家別友的人才可受到治療,然而,我不能讚同你們的這一認識。患者(至少不是精疲力竭的人)在治療時,如果仍要對日常生活所施加於他的要求進行反抗,那麽會更有利於治療。但是,患者的親屬不應該以自己的行為破壞這種有利的條件,不應該對醫生的努力抱有敵意。但是,你怎麽才會影響到這些你無法觸及的因素呢?當然,你會推測出,治療在多大程度上取決於患者的社會環境和他家庭的教養水平。
這已使我們的精神分析治療的效果遜色不少,難道不是嗎?盡管我們可以通過把它們歸於外界因素的幹預來解釋我們的大多數失敗。精神分析的朋友們勸我們把通過分析能取得的成功加以統計來抵消我們的失敗。我卻不同意這樣做。我認為如果相比的單元相差太遠,並且我們進行治療的神經症病例實際上在很多方麵不具有可比性,那麽這種統計毫無意義。再者,所能進行統計研究的時間太短,而難以判斷出療效的持久性。[430]就許多病例來說都不可能加以報道:它們與患者對於他們的疾病及其治療保守秘密有關,並且他們的恢複同樣需要保密。對精神分析進行反對的最強烈的理由在於人們在治療問題上表現得最無理性,以至於人們對用合理的方法完成治療不抱任何希望。治療的創新要麽受到熱烈的歡迎——如科克(Koch)首次發展有關結核菌的研究成果的情況[431],要麽受到根本的懷疑——像傑納(Jenner)的種痘術,它實際上是一種恩賜,至今仍受到人們的反對。有一種反對精神分析的明顯的偏見存在。如果一個人治愈了一位嚴重的病例,就聽到有人說:“這不能證明什麽,這麽長的時間患者自己也會恢複。”一位婦女患者已經曆過四次抑鬱和躁狂的交疊出現,當她在經曆抑鬱之後的間歇期到我這裏來求治,過了三周後其躁狂症又發作時,她所有的家庭成員——以及一位名醫,他曾為她進行過谘詢——都認為這種新的病發乃是我試圖分析的結果。我們對偏見毫無辦法。你們今天仍可看到大戰時,無論哪個盟國都對其他國家懷有偏見。最聰明的辦法是等待,讓這種偏見隨時光而消失。終有一天這些人會用不同於以前的方式來思考;為什麽他們早些時期沒有這樣思考,這仍然是一個謎。
也許反對精神分析治療的偏見現在已經消退了。分析技術的不斷傳播,許多國家運用分析治療的醫生的日益增多都可證明這一點。在我還是一位年輕的醫生時,我發現催眠暗示治療正引起醫學界的鄙視,其激烈程度正與現在“溫和”(moderate)的人們對精神分析的駁斥十分相似。[432]
然而,催眠術作為治療的媒介確實沒有實現其原初的承諾。我們精神分析者可以說是它的合法繼承人,我們不要忘記它給予我們多麽大的鼓勵和理論啟發。歸於精神分析的有害結果,大多僅限於患者衝突加劇後的暫時現象,而這種衝突的加劇或者是因為分析的過於呆板,或者是因為分析中途突然終止。你們已聽過我們治療患者的有關情況,你們可以形成自己的判斷,看是否是由於我們的努力而導致了永久的傷害。分析的誤用可能有多個方麵,特別是在那些荒唐的醫生手中,移情作用是很危險的。沒有任何醫療工具或方法能確保其不被誤用。如果刀子不能切割東西,那麽它也就不可能用做醫療工具。
女士們,先生們,到此我已講完了。我深深地認識到在我的演講中存在著許多缺陷,這絕不是傳統的客套話。我很慚愧我時常許諾要回到我講得很少的話題,然而之後卻找不到機會來實現。我要給你們敘述的東西現在尚未完成,正處於發展之中,而且我的簡要的總結本身也不完全。在一些方麵我已收集到可以得出結論的材料,而卻又沒有由我自己做出這個結論。然而,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你們都成為專家,而隻是想努力地激勵和啟發你們罷了。
【注釋】
[1] 《精神分析導論》肯定是弗洛伊德著作中譯本最多的一部。在弗洛伊德在世期間(除英國時期),該書就出現了下列語種的譯本:荷蘭語(1917)、法語(1922)、意大利語(1922)、俄語(1922~1923)、西班牙語(1923)、日語(1928)、挪威語(1929)、希伯來語(1930)、匈牙利語(1932)、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語(1933)、漢語(1933)、波蘭語(1935)和捷克語(1936)。也許還有葡萄牙語、瑞典語和阿拉伯語的譯本。
[2] 根據瓊斯的記述,第1講是在1915年10月23日發表的,但根據當時的一份記錄(《國際精神分析年鑒》,第3卷,376頁),第1講是在10月16日發表的。沒有疑義的是,所有這些講座都是在星期六進行的。
[3] 本書此類頁碼均指標準版第15、16卷的頁碼。——中譯者
[4] 本書各篇講演就基本性而言,觸及許多弗洛伊德無法深入的不同論題(他自己在最後一講的最後一個段落中對此做了交代)。很多讀者,特別是那些通過本書首次接觸精神分析的學生,很可能會在閱讀過程中碰到某些隻提起卻未加闡述的論題。因此,對於這些論題,本版以腳注的形式列出大量弗洛伊德闡述相應論題的其他著作。
[5] [參見《非專業者的分析問題》(1926e,標準版,第20卷,第187~188頁)靠近開頭處一段類似的話。]
[6] [這是指在謝林(Schelling)的泛神論的“自然哲學”的追隨者的意義上說的,在19世紀早期的德國十分流行。]
[7] [“Sie(您)”在較早的德文版中是這樣寫的;在奧地利和倫敦版《弗洛伊德全集》中則是“sie(他們)”。]
[8] [“unbewusst”和“bewusst”(潛意識和意識)。應該承認,在德文中這些詞最具有被動的語法形式,一般是在被動的意義上講的。在英文中“意識”和“潛意識”可以用做被動的,但常常不用做主動的:“我意識到我的腳趾痛”,或者“他沒有意識到他的仇恨”。德文的用法則寧可把疼痛說成是意識的,把仇恨說成潛意識的,而且這是弗洛伊德經常采納的用法。]
[9] [弗洛伊德的《論潛意識》(1915e)第一節(標準版,第14卷,第166頁以下)以較長的篇幅討論了這個問題。]
[10] [性本能構成了第20講的主題。]
[11] [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全麵地討論了文明與本能力量之間的對立。]
[12] [德語為“Fehlleistungen”,字麵的意思是“錯誤的行動”或“錯誤的功能”。這個一般概念在弗洛伊德之前並沒有。而且為翻譯它還發明了一個英文術語。《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1901b)全文都致力於討論它們。弗洛伊德在他的說教性的著作中(如他在此所做的)經常把它們用做介紹其理論的最合適的材料。它們確實屬於他自己的心理學研究的最早的主題。他對此感興趣的某些曆史性說明將在標準版的第6卷的編者導言中找到。由於在這些演講中有大量有關這本書的參考文獻,因此,為了節省篇幅,在這裏我們將使用“P.E.L”(指《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這個縮略詞)。該書的頁下參考文獻出處都與標準版第6卷有關。]
[13] [自1922年以來的版本中,這個詞被省略了。]
[14] [這是弗洛伊德個人的一種體驗。見《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1頁。]
[15] [《喜劇周刊》。]
[16] [弗洛伊德常常在別處認為,在沒有意識注意的情況下,功能可以得到更精確的發揮。見《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32頁。]
[17] [原來的意思是“Kronprinz”(皇冠—王子)。“Korn”的意思是“公雞”,“Knorr”的意思是“隆起物”。]
[18] [參見《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30~131頁。]
[19] [這裏似乎有點混亂。實際上(在該劇的第一幕第二場中)是國王自己宣布了總管的背叛。]
[20] [最遺憾的是,按照譯者的觀點,在所有這三篇演講中弗洛伊德選擇口誤作為最經常出現的失誤動作的例子,因為就其真實本質而言,它們與譯文特別抵觸。但是,我們遵循標準版的一貫做法,保留弗洛伊德的例子,以腳注和方括號解釋的方法,而不是用新的英文例子來代之。大量的英文例子將隨處可見,特別是在布裏爾(A.A.Brill,1912)和瓊斯(1911)的論文中。]
[21] [想說的短語是“它沉重地壓在我的胸口”,但由於“schwer”(沉重地)的前音“schw”,結果以無意義的“Schwest”歪曲了“Brust”(胸口),這個例子以及前麵那個例子都見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53~54頁。]
[22] [這段話也出現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54頁,但在那裏譯文略有不同。]
[23] [《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59頁。弗洛伊德在他最後的著作之一,未完成的《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訓》(1940b[1938])提及。]
[24] [最初寫的是:“就像Riedel和Beutel之於維也納人一樣。”後者是維也納一家著名的服飾用品商店。西門子和哈爾斯克當然是偉大的電氣工程師。]
[25] [這最後兩個例子出現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87頁和第70頁。]
[26] 這個例子和下麵那個例子出現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96~98頁。
[27] [利希騰貝格是弗洛伊德最喜愛的一位作家。他的許多機智的短詩都在《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1905c)中討論過。阿伽門農(Agamemnon)的話在第70頁做了進一步的討論。在《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以及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12頁做了引用,在後一本書中還出現了歌德的評論(同上,第218頁)。]
[28] [我們認為在這些演講中最好把德文詞“Tendenz”譯做“目的”。但是,這兩個詞的意思並不一致,而且在少數段落中這個詞譯做“趨向”(trend)更合適。“Tendenz”幾乎根本不是“tendeney”(傾向)的同義詞,盡管形容詞的“tendenzi?s”很自然地成為英語“有傾向性的”這種形式。例如,可適用於“有目的的”遊戲。]
[29] [“他自己是這樣說的。”這是標準的德文譯本《費加羅的婚禮》中理發師費加羅所說的一句台詞,這句話經常在第三幕的六行詩中出現。]
[30] [這是對《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78頁的重複。]
[31] [維也納人對豬排的稱謂。]
[32] 均摘自梅林格爾和邁耶爾[它們也見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82頁。這些無法翻譯的例子的第一個當中,“Apopos”是一個並不存在的詞,但“Popo”是個兒童用語,意指“底部”(bottom)。在第二個例子中,這個無意義的詞的字麵意思是“雞蛋—糞便—女人”,而那個有意義的詞的意思是“蛋白小薄片”]。
[33] [“他所想到的事情”這個短語在這裏代表德文詞“Einfall”,對此並沒有令人滿意的英文同義詞。這個詞在這些演講過程中經常出現——有兩三次在本段中出現,經常在第6講中出現,在其他地方也多次出現——因此對它做點評論是很有用的。習慣上把它譯做“association”(聯想)——這是一個會引起人們反對的術語,因為它的含義不明確,是一種未經證明的假定。如果有人想到某件事,而且我們說他有了一個“Einfall”,那麽,這就意味著他心裏想到了某件事。但是,如果我們說他有一種“聯想”,這似乎是說,他所想到的某件事和他以前想到的事情以某種方式聯係著。在這幾頁中所討論的許多事情取決於第二種想法是否實際上(或者必然)與第一種想法聯係著——即“Einfall”是否是一種“聯想”。因此,把“Einfall”譯做“聯想”必定過早地對這個問題做了判斷。但是,要避免這種譯法並非總是很容易的,特別是弗洛伊德本人有時候把德文的“Assoziation”用做“Einfall”的同義詞,尤其是在“freie Assoziation”這個術語中,不可避免地必須譯做“自由聯想”(free association)。在目前的討論中要盡一切努力避免這種意義不明確,甚至要以某種不實用的術語為代價;在後麵,避免使用“聯想”這個詞的必要性就不那麽緊迫了。]
[34] [對這個困難所做的長篇討論將在弗洛伊德最後幾篇論文之一《分析的結構》(1937d)中發現。]
[35] [這些德文詞的形式是類似的:“Versprechen”(諾言)和“Vergehen”(犯法)。]
[36] [維也納記者協會。這件軼事將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88頁上出現;最初是由馬克斯·格拉夫(Max Graf)提供的。]
[37] 摘自榮格(Jung)[1907年第52頁。這句話出現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5~26頁。最後的引文“Nicht gedacht soil seiner werden”形成了海涅的詩中的第一行和一個重複疊句,摘自海涅的《增補詩》,“Aus der Matratzengruft”第四號]。
[38] [這種情境在第72頁及下頁做了進一步的考慮。]
[39] [這個摘自蕭伯納的作品的引語也出現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54頁注。]
[40] [這個故事出現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49頁。]
[41] 參見米德(A.Maeder,[1906~1907])(用法文),布裏爾[1912](用英文),瓊斯[1911](用英文)和 J.斯塔克(J.Starcke,[1916])(用荷蘭文)所輯的類似的例子。
[42] [最初是用英文寫的。這個例子和另外兩個例子均見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30~231頁。]
[43] 由賴特勒(R.Reitler)報告。
[44] [這個例子和下麵兩個例子見《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03~204頁。]
[45] [症狀性動作和偶然動作構成了《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四章的主題。]
[46] 這是在1908年11月德意誌帝國議會上。[對此所做的更全麵的說明見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95~96頁。前麵的口誤在同上第120~121頁。]
[47] [弗洛伊德後來把這件軼事包括在1917年修訂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中,第64~65頁。]
[48] [在第二講的開頭。不要把這“三組”和第64~65頁上討論的“三組”相混淆,後者和發生口誤的那些人對口誤所采取的態度與這些大不相同的事情有關。]
[49] [用“Menschen”(人)代替了“Mausen oder Meerschweinchen”(老鼠或豚鼠)。]
[50] [見第23講中的討論,第368頁。]
[51] [後來被包括在1917年修訂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中,第113~114頁。]
[52] [這個“衝突意願”(counter-will)的概念在弗洛伊德早期關於心理病理學的某些論文中起著重要的作用。例如,在《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療》(1892~1893),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中多次重複出現。]
[53] [這個例子是1917年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34頁上增補的。]
[54] [改善記憶的人工方法。]
[55] [自從在《釋夢》(1900a)中這條原則這樣命名以來(例如,標準版,第5卷,第600頁),弗洛伊德總是固定不變地談到“快樂原則”,在第22講,第356頁及下頁中在後一個名稱下對此做了討論。]
[56] [嬰幼兒記憶缺失在第13講作了討論,見後麵第199頁及下頁。關於對遺忘的一般性討論,見1907年對《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74頁補加的一個長腳注。]
[57] [全段摘自《達爾文自傳》(1958,第123頁),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48頁做了引用。]
[58] [原來的字麵意思是“所謂天使的製造者”(angel-makers)。]
[59] [最後這三個例子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222頁和226~228頁做了更全麵的描述。]
[60] [複製於《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174頁。]
[61] 由約瑟夫·布洛伊爾(Josef Breuer)於1880~1882年提出。參見弗洛伊德1909年在美國做的演講《精神分析五講》(1910a)以及《精神分析運動史》(1914d)。
[62] [弗洛伊德以夢為主題的主要著作是《釋夢》(1900a)。不過,他的著作幾乎沒有不涉及這個題目的,但對此所做的主要討論是在該書附錄中提供的。]
[63] [弗洛伊德在本係列講座的最後一講的末尾對此做了進一步討論。見第456頁及下頁。]
[64] [弗洛伊德《一例強迫性神經症的說明》(1909d)的第二部分第二節討論了強迫性神經症的不確定性和模糊性傾向。請參見第17講中對該疾病形式的說明。]
[65] [在第15講中對這個夢做了解釋。]
[66] [對本書的某些說明見於《釋夢》。]
[67] [這是一種非常類似於現在所謂“賓果賭博”的東西。]
[68] [請參見第14講對此所做的某些說明。]
[69] [在德文中字麵的意思是“看見了世界之光”。]
[70] [心理物理學家費希納(Fechner,1801~1887)對弗洛伊德的學說有很大影響(見《自傳研究》[1925d],標準版,第20卷,第59頁)。目前這句話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48頁和第5卷第535~536頁進行了討論。]
[71] [對默裏(Maury)的這些實驗以及其他一些實驗,參見《釋夢》。]
[72] [也引自《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27~28頁。]
[73] [在《釋夢》做了更長篇幅的講述。]
[74] [這是一個把夢背後的隱意的思想轉變為顯意形式的過程。這是下麵第11講的主題。]
[75] [這是維也納的主要商業街。]
[76] [《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85頁。]
[77] [對這一聲明的合理性很快將涉及。]
[78] [弗洛伊德對幻想及其與藝術創造的關係的主要討論在他的兩篇早期論文中發現:《作家與白日夢》(1908e)和《癔症的幻想及其與兩性並存的關係》(1908d)。在下麵第23講的後麵部分他又回到了這一主題。]
[79] [在出版時“基礎”一詞從講座的題目中去掉了。見第9頁腳注②。]
[80] [“使用法國皇太子的稱號”——在古典文學版本中,這是路易十四命令給他的兒子準備的:“刪除不恰當之處。”]
[81] [弗洛伊德在第277頁又回到了這一主題。]
[82] [見第47頁及下頁腳注。]
[83] [探討這個問題的一個腳注是弗洛伊德於1919年增補的,見《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81~182頁。]
[84] [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1901b,標準版,第6卷,第240頁以下幾頁)第十二章的第一節提供了幾個實例,在那本書裏對全部主題做了長篇討論。]
[85] [帕裏斯(Paris),一位與海倫一起私奔的年輕人,曾一度在伊達山上牧羊。在那裏,他對正在比美的三位女神提出了自己的評判。]
[86] [Albus拉丁語意為“白”,Negro意大利語為“黑”。]
[87] [見第100頁和101頁。]
[88] [在所有的德文版中都是“Uneigentlich”(非本來的)。意思卻似乎是要求“eigentlich”(本來的,真實的)。]
[89] [參見第1講和第13講。]
[90] [在第19講,弗洛伊德又回到了這個“分析的基本技術規則”,編者注做了更進一步的說明。]
[91] [在第19講對“抵抗”這個主題做了全麵討論。]
[92] [弗洛伊德在《論釋夢的理論與實踐》(1923c)的第二節討論了高壓或低壓抵抗對釋夢的影響,標準版,第19卷,第110頁。]
[93] [見下一講。]
[94] [這個夢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413~414頁做了闡述。]
[95] [這個例子的全部內容是弗洛伊德於1919年作為一個腳注插入到《釋夢》中去的,見標準版,第5卷,第517~518頁。]
[96] [這個例子和下個例子一樣,依賴於一個純語言方麵的論點:即德文詞“拔出”(hervorziehen)和“偏愛”(vorziehen)之間的類似性。摘自《釋夢》。]
[97] [這個例子和下一個例子摘自《釋夢》。]
[98] [見弗洛伊德在《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1905c)第六節對這個觀點的討論;也請參見第235頁及下頁。]
[99] [見第115頁。]
[100] [下麵這個夢曾被分析過,但在《釋夢》並未做過精心闡述。在《論夢》那篇短篇著作的第七節和第八節也做過討論(1901a)。弗洛伊德在這些演講中有好幾處對此做了重述。]
[101] [這在當時大約值2先令6便士或62.5分。]
[102] [在《釋夢》中沒有獨立的論述兒童的夢的章節,但第三章做過探討,本演講中的例子在那裏將再次發現。]
[103] [在上奧地利的薩爾茨卡默古特。]
[104] [人們將注意到,以下所考慮的兩個“主要特點”或“夢的一般特點”,和上麵第5講所討論的“所有的夢都共同具有的兩種東西”並不相同。]
[105] [分別是匈牙利諺語和猶太諺語。參見《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32頁及腳注。]
[106] [這兩段引文出現於《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31~132頁腳注。]
[107] [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23頁及下頁對這種夢做了詳細分析。]
[108] [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402頁對此做了更全麵的討論。]
[109] [這種夢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25頁做過闡述。]
[110] [夢的工作在第11講討論。]
[111] 馮·胡戈·赫爾穆特博士夫人[1915]。
[112] [這是在1914~1918年戰爭期間,她的一個兒子在戰爭中正服現役。]
[113] [“Liebesdienste”的意思首先是“用於愛情的服務”,即“無報酬的服務”;但它也可以具有另一種,即不太正派的意思。]
[114] [這個夢後來(1919)作為一個腳注增補到《釋夢》中,標準版,第4卷,第142~144頁。]
[115] [或者,在這裏以及在隨後使用“傾向”(trends)一詞。]
[116] [“Objectivierung”。字麵的意思是“使客觀化”。這個術語曾在弗洛伊德早期的《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療》(1892~1893)論文中用過幾次,在《癔症研究》(1895d)中又使用過。弗洛伊德本人似乎把“Realisierung”(實現)這個術語用做同義詞。見弗洛伊德(1897b)。]
[117] [在1925年給《釋夢》增補的一個腳注中,弗洛伊德對他所謂夢是完全自我中心的觀點做了說明。]
[118] [沙可的話全文如下:“理論是好的。但它不要阻止事物的存在。”這是弗洛伊德最喜愛的一條語錄。見他為沙可寫的訃告(1893f),標準版,第3卷,第13頁。在那裏對這些情況做了描述。]
[119] [引自《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67頁。]
[120] [弗洛伊德對人類本性中的破壞性方麵最強烈的指責是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五章和第六章。]
[121] [正如弗洛伊德告訴我們的(見《釋夢》),他較晚才認識到夢的象征作用的全部重要性,這主要在威廉·斯泰克爾(Wilhelm Stekel,1911)影響下認識到的。直到《釋夢》的第4版(1914)才有專門的一節致力於探討這一主題。除了目前這一講之外,那一節(第六章第五節)代表弗洛伊德對象征作用所做的主要探討。當然,這一主題在許多其他地方也都出現過。在《釋夢》中以及在弗洛伊德一生的其他著作中,與此有關的說明在下麵幾處都可以發現。不過,我們或許可以補充說,應該把本演講視為弗洛伊德象征作用的全部作品中最為重要的。]
[122] [這裏指的是移情的潛意識活動對自由聯想的阻礙。參見《移情動力學》(1912b),標準版,第12卷,第103頁及以下幾頁。也請參見下麵第27講。]
[123] [這在後麵第318頁做了進一步的討論。]
[124] [帶有大量風景的象征作用的夢在下麵第193頁作了討論。]
[125] [這在《對“杜拉”的分析》(1905e)的第一個夢的分析中起著主要的作用,標準版,第7卷,第64頁及以下幾頁。]
[126] [就是說,這三者當中的任何一個都可在夢中用做男性或女性**的象征。]
[127] [弗洛伊德在他的短篇論文《一種症狀與一種象征之間的聯係》(1916c,標準版第14卷,第339~340頁)中,討論了帽子的象征作用。]
[128] [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356頁,弗洛伊德認為可以解釋為“Mann”和“Mantel”之間言語的部分押韻(這是德文詞,指“大衣”或“大氅”)。對這種象征的進一步討論出現於《精神分析新論》(1933a)第29講。]
[129] [在《釋夢》中報告了一個帶有大量花的象征作用的夢。]
[130] [弗洛伊德把這種“對神話的正確解釋”,用做他最後一本著作《摩西與一神教》(1939a)的基礎。]
[131] [《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346頁提供了一些實例。]
[132] [參見弗洛伊德給克勞斯(Krauss)的感謝信(1910f)。]
[133] [字麵的意思是“女人的房間”。這個詞在德文中常用做“女人”的略帶貶義的同義詞。]
[134] [字麵的意思是“門庭”,是對1923年以前在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宮廷的一種古老的外交術語,從土耳其語經過法文派生而來。]
[135] [參見第220頁。]
[136] [這裏大部分重複的是弗洛伊德在紐倫堡大會上的論文(1910d),標準版,第11卷,第143頁。]
[137] [參見英文“tossing off ”。]
[138] [這是指參議院議長施萊伯(Schreber),弗洛伊德曾分析過他的案例史(1911c),標準版,第12卷,第23頁。]
[139] [1941年停刊。1939年在波士頓由漢斯·薩克斯創辦了一份具有類似目的的雜誌《美國意象》。]
[140] [《釋夢》的整個第六章(全書的三分之一)致力於討論夢的工作。]
[141] [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279頁及以下幾頁)第六章的第一節用許多實例討論了凝縮作用。]
[142] [弗洛伊德不止一次地把凝縮作用的結果與弗朗西斯·高爾頓(Francis Galton)的“合成照片”相比較,例如,《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39頁。]
[143] [在弗洛伊德《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第二章第一節中以許多實例討論了這一技術(1905c)。]
[144] [在《釋夢》中有好幾處對此做過評論,標準版,第5卷,第523頁。關於這第二種解釋的一個例子將在標準版第4卷第149頁找到。]
[145] [移置作用是《釋夢》第六章第二節的主題。但在本書的許多其他地方也都對此做過討論。]
[146] [“表麵的”聯想不是根據兩個聯想詞的意思,而是根據表麵的聯係(如聲音的類似性),或純粹偶然的聯係。]
[147] [在《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的第二章第二節以大量的實例對詼諧的“暗喻”技巧做了說明(1905c)。標準版第8卷第150頁還討論了較易理解這些暗喻的必要性。]
[148] [在第235頁及下頁對此做了進一步討論。]
[149] [這是弗洛伊德最喜愛的一件軼事,早在10年前他就在《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中講述過,而且8年後在《自我與本我》中又講了一遍。]
[150] [對此所做的主要討論是在《釋夢》第六章的第三節。]
[151] [德文詞“besitzen”(占有)比英文詞(“sitzen”=“坐”)更明顯地與坐著(sitting)有關。一個在夢中“坐下來”含有“占有”的意思的例子出現在“小漢斯”的一個夢裏。《對“小漢斯”的分析》第二節(1909b),標準版,第10卷,第37頁和第39頁。]
[152] 在我修改這幾頁時,偶爾看到報紙上的一段新聞,抄錄如下,作為上麵幾句話的意外證據:上天的報應——違背婚約而斷臂預備役軍人的妻子安娜控告克勒孟坦夫人對其丈夫不貞。她控告說,K夫人在其丈夫在前線服役時,與卡爾·M私通。在私通期間,卡爾·M每個月送給她70克朗。她已接受了原告丈夫的一大筆錢,致使原告和孩子們處於忍饑挨餓的淒慘境地。原告丈夫的幾位同事告訴她,她丈夫曾和K夫人一起到酒店,飲酒到深夜。被告人確有一次當著幾個士兵的麵,詢問原告丈夫是否會與其“發妻”離婚而到她那兒去,K夫人的寓所看門人也多次看到原告的丈夫在K夫人的房間內赤身**。昨天,K夫人在利物浦斯諾特的地方法官麵前說她根本不認識卡爾·M。並說,他們之間不可能發生親密關係。但是,一位名叫阿伯丁·M的人提供證據說,他曾親眼看到過K夫人和原告的丈夫接吻,當時她很吃驚。卡爾·M在前幾次開庭時出庭作證,他否認與被告有任何親密關係。可是昨天,他給地方法官一封信,推翻了自己先前的供詞,供認自己直到去年6月份還在與K夫人私通。前幾次出庭,他之所以否認與被告有染,是因為她在開庭前曾到過他那裏,跪下哀求他,要他不要聲張,他接著還寫道:“今天,我覺得我不得不在法庭麵前公開實情,因為我折斷了左臂,我想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法官最終判決如下:“該刑事犯罪為時已久,案件不能成立,原告撤回其控訴,被告予以釋放。”
[153] [《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314~316頁以一個例子對此做了討論。]
[154] [參見,同上書,第333~335頁。]
[155] [在語文學中,這個術語用兩個具有相同詞源的不同詞語來表示,例如“fashion”和“faction”,都源自拉丁文“foctio”。]
[156] [夢中的荒唐在《釋夢》第六章第七節做了討論。]
[157] [參見《釋夢》。對強迫性神經症症狀的懷疑是在第17講闡述的。]
[158] [弗洛伊德寫過一篇很長的關於阿貝爾的專題評論文章(1910e),他在這裏說的很多話都以壓縮的形式引自該文。他在後麵第15講又回顧了這一主題。]
[159] [見後麵第13講。]
[160] [關於“退行”的主題在第22講做了長篇討論。]
[161] [這是《釋夢》第六章第一節的主題。]
[162] [在其他地方弗洛伊德將潤飾作用排除在夢的工作之外。參見《一個作為證據的夢》(1913a),標準版,第12卷,第275頁及注釋。]
[163] [也請參見第235頁及下麵對詼諧的結構所做的某些說明。]
[164] [在《釋夢在精神分析中的應用》(1911e)中對其原因做了說明,標準版,第12卷,第91頁及以下幾頁。]
[165] [這方麵的主要例子是《對“杜拉”的分析》中的兩個夢(1905e)和《關於“狼人”的童年期的夢》(1918b),後一案例雖然早已寫成,但直到本演講發表以後,它才真正發表。]
[166] [在這裏引用的夢當中,隻有兩個(六號和七號)夢可在別處發現。相當大量的其他的夢,主要是弗洛伊德自己的夢,是在《釋夢》中報告和分析的。]
[167] [這在後麵第13講的末尾做了進一步的討論。]
[168] [與這個夢即使不完全一樣,也非常類似的夢的片斷在《釋夢》以及在《對心理活動的兩個原則的係統論述》(1911b)中做了討論。]
[169] [關於兒童性欲的研究和性欲理論在第20講做了討論。]
[170] [這個夢最初是由塔納爾(B.Dattner)報告的,出現在《釋夢》中,說法上略有不同。]
[171] [參見在《釋夢》對此所做的某些說明。]
[172] [維也納的“布瓦·德·布隆尼公園”,裏麵有一個公共娛樂場。]
[173] [這個夢以及對這個夢的分析幾乎完全複製於《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364~365頁。]
[174] [在德文中“schwarz”(黑的)。]
[175] [在烏蘭德的詩中,查理國王和他的12名騎士在前往聖地的航行中遭遇風暴襲擊。那12名騎士輪流表達了他們的不安心情——但是國王卻鎮靜地坐在船舵旁,把船駛向安全地帶。]
[176] [這是作為一個不好的笑話引用的,是在1912年為弗洛伊德關於《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1905c)那本書所增補的一個腳注中。]
[177] [這個象征在這些講演之前未曾提到過。但在《釋夢》中聲明,一套房間可以代表一所妓院或閨閣,或者(反過來)代表一種一夫一妻製的婚姻。]
[178] [對幼兒期記憶缺失症的更長篇討論可在《性學三論》(1905d)的第二篇找到。]
[179] [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1901b)第四章以及在早年發表的一篇關於這個主題的獨立論文(1899a)中討論過掩蔽性記憶。]
[180] [這個夢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7頁做過描述,在那裏可以找到進一步的論述。這個事件本身在標準版第5卷第560頁做過描述。]
[181] [弗洛伊德在1898年3月10日給弗利斯的一封信中注意到了這個事實(弗洛伊德,1950a,信84)。]
[182] [這個夢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154~155頁做了更長篇幅的描述,並在第249頁又一次提到。在這些段落中,這個姑娘的年齡(在信中)提到三次都是“15歲”。在本書所有德文版中為“17”(這個數字可能是印刷錯誤)。]
[183] [一個看來與此相同的故事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第八章的末尾做了更詳細的講述,但這個故事和一個夢無關,而是和一種“貽誤行為”(“bungled action”)有關。]
[184] [弗洛伊德在本演講的末尾又回顧了這個問題。]
[185] 歐洲人常欺騙孩子,說孩子降生是由鸛鳥銜來的。——中譯者
[186] [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在《釋夢》第五章第四節以實例做過討論。]
[187] [在《人與超人》第二幕中的約翰·泰納(John Tanner)。]
[188] [這個觀點在《精神分析新論》(1933a)第33講中以更長的篇幅做過討論。]
[189] [在《釋夢》的幾乎最後一頁,弗洛伊德在1914年插入一段話,引用了薩克斯(Sachs)使用過的實際的話(1912,第569頁)。]
[190] [弗洛伊德在第21講中以更長的篇幅討論了俄狄浦斯情結。]
[191] [這當然是暗指阿德勒和榮格的退出。]
[192] [在第20講對此做了進一步解釋。]
[193] [在一篇當代論文《精神分析發展過程中的一個困難》(1917a)中對此做了詳述,標準版,第17卷,第140頁。]
[194] [嬰兒期性欲的全部主題在第20講和第21講以更長的篇幅做了討論。]
[195] [為夢的內容所負的道德責任是弗洛伊德的一個專門討論的主題(1925c)的第二節。也請參見後麵第331頁。]
[196] [在第14講的末尾再次討論了這個問題。]
[197] [弗洛伊德從很早期就堅持觀念及其相伴隨的情感之間關係的鬆弛。例如,參見他的《防禦性神經精神病》(1894a)的第一篇論文,標準版,第3卷,第51~52頁。]
[198] [這完整的一段後來被弗洛伊德作為一個腳注包括在1919年版的《釋夢》中,標準版,第5卷,第580~581頁。在弗洛伊德的《“怪人”》(1919h)這篇論文中也引用了同一個神話,但卻在相當不同的方麵,標準版,第17卷,第246頁。]
[199] [這是第25講的主題。]
[200] [這裏我們不清楚它的意圖是什麽。]
[201] [懲罰的夢是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473~476頁和第557~558頁討論的。]
[202] 我沒有提到在一個無子女的女人身上這個“三”所具有的另一種似乎合理的解釋,因為這種分析並沒有提供支持它的材料[參見第163頁及下頁]。
[203] [這可能是“一百倍”之誤。參見第124頁。]
[204] [這是在《對“杜拉”的分析》中的第一個夢(1905e),標準版,第7卷,第64~67頁。]
[205] [參見《一個作為證據的夢》(1913a)。]
[206] [關於“夢”這個術語的恰當用法的進一步討論將在分別於1925年和1914年為《釋夢》,標準版第506~507頁和第579~580頁所增補的兩個腳注中發現,也可以在《夢和心靈感應》(1922a)第一節的末尾找到,標準版,第18卷,第207~208頁。]
[207] [見第21頁腳注。]
[208] [這種類比最初出現在《釋夢》第七章第三節,在那裏做了更長篇幅的例證。]
[209] [關於“潛意識”一詞的使用問題對弗洛伊德學說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他在這些演講過程中有好幾處涉及這個問題(特別是在第113,189,212,227,294頁及以下幾頁,以及——至少是簡略地提到——在第437頁)。但是,他顯然已經對這個詞感到不滿意,而且事實上幾年以後在《自我與本我》(1923b)中修正了他對全部主題的看法。對這個問題及其曆史的詳細說明將在該書的編者導言中找到,標準版,第19卷,第4頁及以下幾頁。在《精神分析新論》(1933a)的第31講中對這種新的解決辦法也做了解釋。]
[210] [第224頁,第14行。在這句話的末尾所有的德文版都是複數形式“dieser Wünsche(這些願望)”,這似乎會使意義模糊。對原手稿的考察(原稿不太清楚)似乎表明,弗洛伊德實際上寫的,或想要寫的是單數“dieses Wunsches”。對全部過程的更簡短解釋,盡管基本上是類似的解釋,可在《一個作為證據的夢》(1913a)中找到,標準版,第12卷,第273頁及以下幾頁。]
[211] [參見較後期的一篇題為《解釋的可能性的某些局限性》的論文,係《從整體上對釋夢的補充說明》(1925i)第一節。]
[212] [見第174頁腳注。]
[213] [原來在這裏有一個無法翻譯的雙關語。]
[214] [這個夢是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408~409頁報告的。]
[215] [《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1905c)。弗洛伊德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297~298頁講述了他是怎樣在一個評論家(威廉·弗利斯)的引導下寫這本著作的。這位評論家抱怨說,他報告的夢太富有詼諧性了。參見《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對這一觀點所做的一段說明(標準版,第8卷,第173頁)。]
[216] [這個術語在第19講做了解釋。]
[217] [見《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第六章,特別是標準版第8卷第173頁和179~180頁。這個觀點已在上麵第174頁提到過了。]
[218] [這也是在《釋夢》,標準版第4卷第99頁注中報告的。]
[219] [弗洛伊德在《釋夢》的兩個腳注中對米德的這個理論做了長篇討論,標準版,第5卷,第506~507頁和第579~580頁。]
[220] [在《釋夢》,標準版,第5卷,第523~524頁和在《夢和心靈感應》(1922a,標準版,第18卷,第216頁),以及在《心理玄學對夢理論的一個補充》(1917d,同上,第14卷,第228頁)對此做了全麵討論。]
[221] [對這個問題所做的進一步討論,參見《論釋夢的理論與實踐》(1923c)第七節。]
[222] [在本係列講演的最後一講近末尾處有一處對夢的重新說明。]
[223]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新論》(1933a)第29講又重新討論了這個夢的主題。]
[224] [弗洛伊德此時已約60歲。]
[225] [這是弗洛伊德早期焦慮理論的主題。他關於這個問題的第二篇論文(1895f)完全是關於洛溫費爾德(L.L?wenfeld)的批評的。洛溫費爾德盡管不是弗洛伊德觀點的追隨者,但最終卻對這些觀點更加喜愛。參見該論文的編者注,標準版,第3卷,第121頁。]
[226] [這是暗指弗洛伊德近一時期曾和阿德勒及榮格進行過爭論。這在其《精神分析運動史》(1914d)中可以看到。]
[227] [或許直到本演講為止,弗洛伊德觀點的主要變化是,他拋棄了神經症的純創傷性的因果關係,以及他堅持先天的本能力量的重要性,堅持幻想起著重要的作用。對此,可參見他的《我對性欲在神經症病因中的作用的看法》(1906a)一文,標準版,第7卷,第273~278頁。當然,後來他的觀點又發生了更重大的變化——例如,關於焦慮的本質(參見《抑製、症狀與焦慮》(1926d),同上,第20卷,第157頁及以下幾頁)以及關於女人的性欲發展(參見《兩性解剖差異所帶來的心理後果》(1925j)的編者注,同上,第19卷,第243頁及以下幾頁)。但是,首當其衝的是在《超越快樂原則》(1920g)中對本能理論的修正,以及在《自我與本我》(1923b)中對心靈所做的新的結構性描述,所有這些變化15年以後在《精神分析新論》(1933a)中做了討論。]
[228] [指戰爭年代在日用物品雜貨店外麵排的長隊。]
[229] [在某些較早的德文版本中這個句子是以較不清晰的形式出現的。]
[230] [作為一種心理治療方法的精神分析是這些係列演講的最後一講的主題(第28講)。]
[231] [弗朗斯瓦·勞伊萊特(Francois Leuret,1797~1851)。見勞伊萊特,1834,第131頁。]
[232] [例如參見讓內,1888。]
[233] [關於這個問題的要點,參見讓內,1913,第39頁。]
[234] [弗洛伊德在他的《強迫性行為與宗教活動》(1907b)的論文中曾對這一病例做過較簡短的說明,盡管在某些方麵比較詳細。標準版,第9卷,第120~122頁。]
[235] [在德國的其他地方通常使用法文的“duvet”一詞。這種東西通常是一包不分開的鴨絨,不像在英國那樣,縫製成許多分隔開的部分。]
[236] [強迫性神經症患者所感覺到的鬧鍾和手表不相似的另一個原因是在《對“鼠人”的分析》(1909a)中提到的,標準版,第10卷,第232頁。]
[237] [弗洛伊德在關於妄想狂的案例《與精神分析疾病理論相違背的一例偏執狂》(1915f,標準版,第14卷,第270頁)作了說明。]
[238] [參見《圖騰與禁忌》(1912~1913)中關於“群婚”的說明,標準版,第13卷,第7頁,以及在《處女的禁忌》(1918a)中的討論,同上第11卷,第194頁,及以下幾頁,和196頁注②。]
[239] [參見弗洛伊德關於這個主題的論文(1916c),其中包括對這個案例的一個簡短說明,標準版,第14卷,第339頁。]
[240] [弗洛伊德很久以前就在他《再論防禦性神經精神病》(1896b)的論文中提到過一個幾乎是同樣精心闡述的睡眠儀式,標準版,第3卷,第172~173頁注。]
[241] [包括在《癔症研究》(1895d)中,標準版,第2卷,第21頁及以下幾頁。]
[242] [見《釋夢》(1900a)中關於“典型的夢”的那一節,第五章(四)。]
[243] [這個症狀在弗洛伊德的《強迫性行為與宗教活動》(1907b)一文中對這個病例做過進一步的描述和解釋,標準版,第9卷,第120~121頁。]
[244] [安娜·O從未結過婚。見瓊斯,1953,第247~248頁。]
[245] [創傷性神經症在第381頁再次被提到。弗洛伊德後來在《精神分析與戰爭神經症:導言》(1919d)做了更多的說明。]
[246] [這個獨特的觀點幾年以後在弗洛伊德對“強迫性重複”的第一次討論中起一定作用。見《超越快樂原則》(1920g),標準版,第18卷,第13頁和第23頁。]
[247] [這已在弗洛伊德與布洛伊爾的《緒言》(1893a)的第四節得到承認,標準版,第2卷第14頁。]
[248] [弗洛伊德後來又回顧了這一點(第356頁)。]
[249] [例如,見布洛伊爾和弗洛伊德《緒言》(1893a)的第二節,特別是它的最後兩段,標準版,第2卷,第11頁。]
[250] [這個主題在第22講再次做了討論。]
[251] [關於這個主題,見弗洛伊德的心理玄學論文《悲傷與抑鬱症》(1917e),雖然該文是在兩年以前寫的,但實際上是在本演講之後才發表的。簡短地提到抑鬱症是在第26講。]
[252] [弗洛伊德對這段情節做了更全麵的說明,那是在他最後一篇未完成的論文《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訓》(1940b[1938])中說明的,他本人在現場。也請參見第103頁。]
[253] [參見第257頁。]
[254] [布洛伊爾對這一事件的描述可在《癔症研究》(1895d)關於安娜·O的案例中找到,標準版,第2卷,第34~35頁。]
[255] [在第27講,弗洛伊德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來。]
[256]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發展過程中的一個困難》(1917a)這篇論文中以更長的篇幅展開了這個主題,標準版,第17卷,第139頁及以下幾頁。]
[257] [弗洛伊德關於壓抑的觀點的實質已在他對《癔症研究》(1895d)的貢獻中做了說明,標準版,第2卷,第268~270頁。在他的《精神分析運動史》(1914d)中他對其發現做了類似的描述,同上,第14卷,第16頁。對弗洛伊德壓抑理論的發展情況的說明將在關於這個主題的心理玄學論文(1915d)的編者注中找到,同上,第143頁及以下幾頁——這篇論文,連同關於《論潛意識》(1915e)一文的第四節,同上,第180頁及以下幾頁,包含著弗洛伊德對這個問題最深刻的反思。]
[258] [關於抵抗的概念在第7講已做過介紹,第116頁。第二次觀察是在第298頁描述的。]
[259] [弗洛伊德在第7講已經說明過與釋夢有關的規則。他第一次是在《釋夢》(1900a)的第二章對此做闡述的,標準版,第4卷,第100~102頁。然後又在他對洛溫費爾德的一本書撰寫的文稿中做了說明(弗洛伊德,1904a[1903],同上,第7卷,第251頁)。“基本的規則”這個實際的術語第一次是在《移情動力學》(1912b)這篇技術論文中使用的,同上,第12卷,第107頁。在那篇論文中編者的一個腳注提到了其他一些早期參考文獻。或許最全麵的解釋是在另一篇技術論文《治療初始》(1913c)中,同上,第134~136頁。後來提到的還可能包括《自傳研究》(1925d)第四章靠近開頭的一段話,同上,第20卷,第40~41頁;以及在《抑製、症狀和焦慮》的第六章接近末尾處,對服從這一規則的障礙的更深刻原因有一個有趣的暗喻,同上,第121頁。在後麵這段文字中,正討論“孤獨”的防禦過程在一般有方向的思維中所起作用時,弗洛伊德特別提到了強迫性神經症患者在這一方麵所感覺到的困難,見第289頁。]
[260] [參見上一個腳注的末尾。]
[261] [關於強迫性神經症中懷疑所起的作用在上麵第17講提到過。弗洛伊德稍後在他的布達佩斯大會的論文中(1919a)提到了處理這種病例一些特殊的技術方法的必要性,標準版,第17卷,第166頁。]
[262] [第27講對這種現象做了全麵討論。]
[263] [這是分析技術的較晚的發展,例如,弗洛伊德在紐倫堡會議上的論文(1910d)中有一段話對此做了說明,標準版,第11卷,第144頁。]
[264] [目前關於抵抗所采取的形式的描述一般地說和弗洛伊德的任何描述同樣全麵。但是,移情抵抗的特殊案例是在他的《移情動力學》(1912b)一文中更詳細地加以討論的。]
[265] [見第18講,第279頁及下頁。]
[266] [弗洛伊德使用催眠術的相當確切時期(1887~1896)會在《癔症研究》(1895d)關於露西·R的案例的編者注中找到,標準版,第2卷,第110~111頁。]
[267] [弗洛伊德告訴我們,他是在對伊麗莎白·馮·R(Elisabeth von R)的分析期間才認識到抵抗的重要作用的。他是在那時使用無需催眠的“按壓”技術的。見《癔症研究》(1895d),標準版,第2卷,第154頁。]
[268] [參見弗洛伊德以非常類似的話語在他的《精神分析運動史》(1914d)中所做的說明,標準版,第14卷,第16頁。早先他並沒有畫出這樣一條清晰的界限(參見,同上,第1卷,第7~8頁)。]
[269] [這裏所遵循的抵抗和壓抑的空間類比和他在《精神分析五講》的第2講中的類比非常相似(1910a),標準版,第11卷,第25~27頁。]
[270] [這個例外似乎沒有被人們注意到,毫無疑問它必定是外部知覺的情況。]
[271] [“Bewusstseinsunf?hig”(意識)這個術語是布洛伊爾提出來的,他以“hoff?hig”(有權進入宮廷的)為模型建構了該術語。見他為《癔症研究》(1895d)撰稿的第五節,標準版,第2卷,第225頁注。]
[272] [弗洛伊德心裏想的是什麽,我們還不清楚。]
[273] [安培(A.-M.Ampere,1775~1836),電磁學的創始人之一,他在一個早期的實驗室裏利用一個磁鐵模型確立了電和磁之間的關係。]
[274] [弗洛伊德在《非專業者的分析問題》(1926e)這本著作的第二章近末尾處解釋了他對使用“下意識”這一術語的反對意見,標準版,第20卷,第197~198頁。也請參見《論潛意識》(1915e)第一節的一個編者腳注,同上,第14卷,第170頁。]
[275] [參見第13講和第14講末尾的討論。]
[276] [在第17講,第261頁及以下幾頁。]
[277] [對這個術語的解釋是在後麵的演講中作的,第445頁。]
[278] [見第26講中關於自戀的討論。]
[279] [這在第22講中做了更詳細的討論,第344頁及以下幾頁。]
[280] [例如第11講,第178頁。]
[281] [在《對“鼠人”的分析》(1909d)的第一部分第五節將找到這方麵的例子,及對其所做的討論,標準版,第10卷,第191~192頁及腳注。]
[282] [弗洛伊德關於這個主題的主要著作當然是他的《性學三論》(1905d),在以後的20多年一係列的版本中,他對此做了大量的補充和更正。他對這一主題的其他一些主要貢獻是在標準版第7卷第244~245頁的那本著作的附錄中做出的。本講以及下一講中的材料主要是從《性學三論》中得出的。]
[283] [“überdeckungsfehler”。見西爾伯勒,1914,第161頁。毫無疑問,西爾伯勒在心裏想的是,當你實際在看兩件相互附加的不同的事情時,你看的卻是一件事情。]
[284] [在第26講中對妄想狂做了進一步討論。]
[285] [這個觀點在《精神分析關於心因性視覺障礙的觀點》(1910i)的論文中做了更長篇幅的討論,標準版,第11卷,第215頁及以下幾頁。]
[286] [關於強迫性活動發展的機製在《強迫性行為與宗教活動》(1907b)的論文中做了詳細描述,標準版,第9卷,第123頁及以下幾頁。]
[287] [這種通過互聯通道而進行的並行流動的類比在弗洛伊德《性學三論》(1905d)的第一篇第六節做了更清楚的解釋,標準版,第7卷,第170頁。參見第345頁。]
[288] [這最後一種觀點在弗洛伊德關於《“文明的”性道德與現代神經症》(1908d)這篇論文中做了長篇討論,標準版,第9卷,特別是第200~201頁。]
[289] [首先是性變態在神經症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在第13講更簡潔地涉及這點。]
[290] [這些直接的觀察中最早期的觀察是在《對“小漢斯”的分析》(1909b)做的。]
[291] [這裏所用的德文托兒所術語是“lutschen”或“ludeln”,沒有明顯的與之相應的英文同義詞。]
[292] [弗洛伊德在《性格與肛欲》(1908b)這篇論文和後來的一篇幾乎與本演講同時的論文《關於在肛欲中所證明的本能轉變》(1917c)中討論了糞便與金錢之間的關係。在《釋夢》(1900a)的一個夢分析中指明了排尿與驕傲之間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