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觸感相當不錯,又軟又彈,但薑昆侖卻毫不客氣把她甩出。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我看在柔柔的份上,先饒過你,記住,明天在公司門口歡迎我,還要趴下學母狗叫。”
說完,扭身就走。
一邊走,一邊愉快地說:“小虎,下次見啊。”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門,焦虎這才鬆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用力一甩,一大把汗珠頓時化作小河。
“媽呀,這到底什麽祖宗,怎麽每次都這樣,這次比上次還要厲害了……還下次見,求求你咧祖宗,我見不起,下次我敬鬼神而遠之!!”
旁邊,變成豬頭的豹哥慘兮兮說:“虎爺,到底為什麽要跪啊,朝那小子磕頭啊,還要我們打耳光,我受不了這委屈!”
其他混混也哭了,從沒受過這羞辱。
要是被打得爬不起來,逼著甩自己耳光,勉強接受;
但現在,打都沒打,就跪下求饒,這憋屈壓不住呀!
焦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厲聲嗬斥:“你們問我,我問誰去啊。”
一幫混混大眼瞪小眼。
蕭歡歡都傻了眼。
明明是你,從車裏頭滾下來,磕頭求饒!
怎麽還說問誰去?
你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嗎?!
焦虎長歎一口氣。
“都別問我,我真不知道呀,每次見到那家夥,就像見到大神,見到祖宗,以後給我記住——再遇到這個人,能閃多遠閃多遠,這家夥,超邪門!”
大家紛紛點頭,接下來跑了,也沒把下水溝的鄭家功救出來。
蕭歡歡呆呆站在那,小臉上仍不可置信。
“這家夥,怎麽變得這麽厲害,虎爺都莫名朝他跪下,明天……不會真要我在公司門口做狗,讓爺爺他們都出來迎接吧?”
扭頭朝下水溝看去,聽著裏頭傳出來的尖叫聲,蕭歡歡忽然覺得很沒意思。
上次被埋土裏邊,這次塞進下水溝,下次呢?
薑昆侖自然不會打沒把握的仗,以他現在的本事,想打沒把握的仗都難。
隻不過讓那幫家夥站門口恭迎,再把經理位置拿出來而已。
山人自有妙計!
他回到客房,卻意外發現這裏挺熱鬧,三四個大媽陪她聊天。
看見薑昆侖回來,三個大媽立刻跳起,朝他撲去,如狼似虎,嚇得薑昆侖扭頭就要跑,結果被抓住了。
幾雙爪子在他身上捏來捏去,還有一雙又粗又厚的手,按住他的臉,揉得都快變形了。..
“哎呀,昆侖看起來真沒事了,不是傻子了,精神呐!”
揉他臉的大媽笑嗬嗬說著,其她大媽也在薑昆侖身上一邊拍,一邊笑,顯得很高興。
薑昆侖一陣陣無奈。
三個大媽都是母親的姐妹,他也沒辦法啊,隻能狼狽不堪地閃躲著。
“趙大媽!錢大媽!孫大媽!你們夠了,媽,把她們拉開啊,要不你寶貝兒子可要被撕碎了。”
張麗趕緊走過來,把姐妹們拉到一邊。
“行了行了,不要欺負我兒子了,他的臉都被你們嚇白了。”
錢大媽感歎地說:“阿麗啊,現在你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自個兒不癱瘓了,兒子也不傻了,老天總算開眼了呀。”
說著,幾個大媽都抹起眼淚。
她們這天跟張麗聯係,知道了些情況,就跑來酒店跟她拉家常。
張麗直點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我兒子就有好日子過了,跟他媳婦又會和和美美的。”
幾個大媽搖搖頭。
孫大媽:“你那兒媳婦我知道,漂亮又挺多人追求,聽說看不上你兒子了,一直鬧離婚,你看開點,強扭的瓜不甜!”
趙大媽:“我有個表姐在盛明地產打掃衛生,這事她都知道,說有個曾陽,快把蕭小姐追上手了。”
錢大媽:“我有個侄女,雖然人矮點,也醜點,還帶著倆孩子,但不管怎麽說,人家眼界不高,要不我撮合?”
薑昆侖哭笑不得了。
太能扯了!
張麗果斷一搖頭:“不,我兒媳婦絕不會跟昆侖離婚,她不知道多愛我兒子,昆侖,你說是不是,柔柔不會跟你離婚的,對不對?!”
薑昆侖一點頭:“當然!天崩地裂,柔柔都不會跟我離婚。”
三個大媽狠狠搖頭,表示不信。
張麗更急了。
她現在最在乎的,就是兒子兒媳還能不能在一起。
她急聲說:“昆侖,你打個電話給柔柔,問問她意思,也讓我姐妹知道,我兒媳舍不得你!”
趙大媽說:“行!打!人家蕭小姐本就是富家千金,昆侖怎麽也配不上她呀,又染上賭癮,兩人結婚時,我就知道遲早會出問題!”
張麗眼巴巴地看著薑昆侖,還氣鼓鼓的。
“兒子,你趕緊打個電話給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