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必勝苦笑連連:“我能不還嘛,不還要被你們打死哦!我被踩碎了一隻肩胛骨,難道還不夠嗎?”
鄭振想想有理,就扭頭看向了薑昆侖。
他兄弟嘴角,微微勾著一絲妖孽般的笑。
“行!阿振,你想先去看看廠房吧,走!我也好久沒看你當年一手打造的廠房了。”
一行人朝裏頭走去。
前邊是薑昆侖和鄭振,後邊跟著關必勝和梁玉,以及一些高管。
這對狗男女相互看了一眼,眼神裏充滿詭秘。
鄭振壓低聲音:“昆侖,你說這裏麵有沒有什麽貓膩,雖然他們說的對,肩胛骨都被踩碎,哪能不乖乖從命,但我總覺得……”
“這兩家夥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
薑昆侖微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們要是敢玩什麽花招,倒黴的還是自己。”
很快,就走到了第一間廠房。
這是一棟兩層高的樓,每層都有七八米,牆麵上還寫著一些鼓舞鬥誌的標語。
如“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這一類,還是鄭振踩著高梯爬上去寫的。
這一看,鄭振更是感慨,下意識就走過去,抬起頭來,仰望著那一行行字。
他沒看到關必勝和梁玉臉上,都透出了得意笑容,但又帶著幾分緊張。
不過,鄭振沒留意,薑昆侖可是用眼角餘光瞥到了。
他冷笑一聲。
陰謀要上場?
鄭振突然扭頭,衝薑昆侖說:“還認識我的字吧,不是我吹,我寫的字,就是比你好。”
薑昆侖哈哈大笑,剛想開口,突然牆壁上一陣嘩啦啦響。
緊接著,一大塊牆皮陡然掉落。
這牆皮是用水泥塗的,分量很足,從十幾米高的區域砸下,足以把一頭牛砸倒在地了。
而且,正好是朝薑昆侖和鄭振落腳的地方砸。
一下子,站在他們後邊兩三米的那對狗男女和其他高管,紛紛後退。
關必勝還裝模作樣地喊:“小心啊!鄭振!昆侖!趕緊躲呀!”
聽起來挺緊張,但都是幸災樂禍的味兒,陰謀就要得逞了。
鄭振抬頭一看,嚇了一大跳,想躲都來不及了。
薑昆侖早有準備,冷笑一聲,不動聲色地一揮手,炎龍訣的功力已經發出。
當即,他就像牛魔王扇芭蕉扇,扇出一股風。
這口風雖然不算很大,稍縱即逝,卻恰到好處地,把那一大塊掉落的水泥牆皮,給扇得偏移了一定角度。
轟!
砸在了兩個人身上,頓時爆碎。
被砸中的那倆瞬間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還發出了淒厲慘叫。
腦袋上、背上都有點血肉模糊了。
周圍高管驚叫連連。
十幾米外暗處,有幾個人看見這一幕也嚇呆了。
“奇怪,我們設計好的角度,一定能砸中目標的呀,怎麽倒把雇主砸中了。”
“好像有風?風吹的?”
“哪裏有風?我看是有鬼!!”
關必勝被砸得七葷八素,隻感到從後腦到腰椎都火辣辣疼。
他猛然抬頭,喊了起來:“你們怎麽辦事的,這到底砸誰呀!”
梁玉也跟著喊:“我的背啊!我的腰啊!好像被砸塌了,怎麽砸了我們呀!”
忽然,他們聽到一個很邪魅的聲音。.
“咦,怎麽回事?這不是意外事故嗎?為什麽你們說得……好像有人整蠱作怪一樣,不會吧,還有能搞這種陰謀的人嗎?”
頓時,關必勝和梁玉都打了個激靈,嚇得差點連疼痛都忘記了。
他們趕緊搖頭,說沒有陰謀,這就是意外事故,隻不過他們被砸得七葷八素,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了。
薑昆侖裝模作樣歎氣:“說來也奇怪哈,這一大塊水泥皮,本該砸到我們身上的,但怎麽突然換了個角度,砸你們身上去了,是不是人品問題啊。”
關必勝和梁玉氣得七竅冒煙,又沒辦法反駁。
啞巴吃黃連,那個苦啊說不出。
幾個手下趕緊把他們攙扶起來,問要不要去醫院。
照這對狗男女的傷勢,自然得去,但對薑昆侖和鄭振苦大仇深,恨不得看到他們死在當場。
關必勝一咬牙:“不用,這點傷我忍得住,我得陪阿振走完全程,然後把公司完完整整交回給他,我才……我才能放心去看醫生!”
梁玉也趕緊點頭稱是。
薑昆侖滿臉感動:“雖然你們曾經很壞,但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阿振,他們不錯,看來真已經痛改前非了。”
說著,朝鄭振擠眉弄眼。
鄭振本來莫名其妙,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砸個半死不活,但好像有一股風吹來,簡直神來之筆,反而砸中站後麵兩三米的那對狗男女。
不過,看著薑昆侖有些詭秘的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