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飆的老媽子猛然站起,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薑昆侖的鼻子。

“我兒媳婦都願意生了,你又要搞哪出?薑昆侖,我告訴你,你不要把我兒媳婦又氣走了,說,你到底咋想的。”

薑昆侖哭笑不得,又不能把真實情況說出,隻能說:“媽,我……我這幾天不方便。”

“什麽不方便呀!”

張麗出口怒斥:“女人家還說不方便,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難道你一個大男人,每個月也會來一次大姨丈嗎?”

本來氣鼓鼓的蕭柔柔,聽見婆婆這麽說,頓時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薑昆侖張口結舌,什麽都不敢說,隻能灰溜溜喝著生蠔粥。

接著,薑昆侖就送蕭柔柔去公司。

路上小兩口都不怎麽交談,主要是蕭柔柔不想說話。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還氣不打一處來。

媽蛋,把姑奶奶往**一扔,自己跑了,這叫什麽事啊。

在辦公室坐下沒多久,蕭大慶就走了進來,滿臉堆笑地噓寒問暖,問蕭柔柔這幾天做副總做得怎麽樣,是不是習慣。

要是不習慣,就盡管提出,大家想辦法讓她做得更好。

薑昆侖沒事幹,也坐在一邊沙發上。

現在他看著媳婦在那認真幹活,心裏就洋溢著滿足和幸福。

他麵無表情:“行了,大慶同誌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蕭大慶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歹我也是你大伯,你卻叫我大慶同誌,還有屁快放。..

他也不敢怎麽著,隻能裝沒聽到,就笑容可掬地看著蕭柔柔。

“你看你做副總都幾天了,還賣出一棟樓,賺了幾千萬,沒請大家吃頓飯,親戚們可都等著呢!今兒早你爺爺還問,咱這乖孫女怎麽不請啊!”

蕭柔柔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最近剛升為副總,有很多事要做,之前副總搞的無數筆糊塗賬,我都得撥亂反正。”

蕭大慶:“……”

他頓時臉麵無光,雙眼一瞪,想發飆卻不敢。

蕭柔柔現在坐著的辦公室,不久前還是他的。

所以,這番話無疑是在針對他。

蕭柔柔接著說:“但也可以暫告一段落了,大伯看什麽時候方便,我都可以,是該請大家吃頓慶功宴的。”

大慶同誌陰森森笑了:“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大家都有空,就圓月樓吧,圓月樓的蘇式菜肴相當不錯,你定得下來,我就去訂個特大號包廂。”

“還要請些特別好的朋友過來,為我的好侄女慶祝。”

說到最後,咬牙切齒。

蕭柔柔波瀾不驚:“行,就這樣吧,辛苦大伯了,現在麻煩你出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毫不客氣下驅逐令,氣得蕭大慶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還摔了個門。

走在走廊裏,他臉上的笑,越來越猙獰。

“蕭柔柔,你盡管得意,我就看你今晚還能得意到哪去,今晚,我要把一切都拿回來!”

他緊緊捏住拳頭,然後就跑到總經理辦公室,報告好消息去了。

萬事俱備,隻欠把小兩口引來這一道東風。

提出讓蕭柔柔請客,還是大家商討出來的最佳方案。

畢竟,這理所當然,能盡可能減低蕭柔柔和薑昆侖的疑惑。

不過,蕭大慶不知道當他一走,薑昆侖就翹起二郎腿晃悠著就說:“目的不純呀。”

蕭柔柔有同感:“我也察覺出來了,但他們不會膽大妄為到,還想搞什麽小九九吧。”

薑昆侖邪魅一笑:“不單單是小九九,是大九九,這樣也好,我之前不答應了你,要想個辦法,把你那幾個看中的人士都提升過來嘛。”

“現在你可以策劃了,有哪些人要提上來,要提到什麽位置,我看起碼都得要經理。”

蕭柔柔疑惑地看著他:“就這麽胸有成竹?”

薑昆侖把胸膛一挺:“就這麽胸有成竹!”

蕭柔柔突然想到什麽,沒好氣呸了一聲。

“哼,昨晚把人家丟到**,扭頭就跑,有賊心沒賊膽,還胸有成竹呢,我看你胸有頭豬吧。”

薑昆侖顏麵無光地低下頭,尷尬無比,用腳趾頭摳著地板,心裏吐槽。

媳婦啊,我這是有苦難言,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很快,到了晚上。

圓月樓。

一間大包廂裏。

薑昆侖和蕭柔柔一走進去,臉上就透出一絲冷笑。

還真是濟濟一堂啊。

蕭嚴來了,蕭家三兄弟也來了,還有他們的妻子和子女。

曾陽也來了。

就連鄭家功都在。

還有五六個臉上帶著陰森之色的陌生男子。

薑昆侖一見他們,就感到殺氣。

曾陽和鄭家功眼裏也有殺氣,還帶著得意,看著薑昆侖,就像看著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