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歡歡嚇得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別說回應。
唐風盯了她一眼,語氣帶著幾分淡漠。
“花少爺,你送給我玩的這個美女,心思不簡單呀,完全稱得上紅顏禍水和掃把星,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被修理得這麽慘。”
蕭歡歡有點不服氣,想要爭辯幾句,但一想到挨了數耳光,還是忍氣吞聲。
花滿樓冷哼一聲,朝她勾了勾手指。
蕭歡歡扭頭想跑,卻被幾個保鏢攔住去路。
她不得不一邊哭著,一邊走了過去。
“花少爺,你不要打我,我承認是比你更恨薑昆侖,恨不得他現在就死,他把我坑得好慘,我恨一個人有錯嗎?”
花滿樓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臉蛋,笑嘻嘻地說:“你恨一個人沒錯,我也很欣賞,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所以——”
“一定要靠你這股子恨意,跟我一起好好報仇,把薑昆侖打得灰飛煙滅,而你這張臉,就是報仇的最好工具。”
蕭歡歡一驚,之前花滿樓也說過類似的話語。
她膽戰心驚地問:“花少爺,你要我這張……這張臉幹什麽?臉怎麽比得上拳頭,是報不了仇的呀,我的臉又不會拿刀。”
花滿樓搖了搖頭:“隻要有合適的使用方式,別說一張臉,哪怕一根頭發都能報仇,你不覺得你跟你堂姐長得很像,要是再修飾一番,會更像嗎?”
蕭歡歡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戰戰兢兢地問:“修飾一番?怎麽修飾呀?”
唐風也聽得津津有味,賊賊一笑:“花少爺說的,你還聽不出來嗎?就是去做整容啊,整得跟你堂姐一模一樣。”
花滿樓一拍雙手:“不愧是唐爺,這麽快就領悟了我的智慧,真不是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能比的。”
蕭歡歡雖然感覺到了羞辱,但也不敢怎麽著。
她依舊一頭霧水:“可幹嘛要把我整成跟我堂姐一模一樣,我最討厭她的樣子了,看見她,就恨不得拿刀子把她的臉劃花。”
“而且,整容不得在我臉上挨刀子嘛,我可不想挨刀子。”
花滿樓冷淡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隻是做些微調,也不很疼,隻要能報仇,有什麽關係。”
唐風已迫不及待:“花少爺,你這是想怎麽報仇啊,難不成讓蕭歡歡變成蕭柔柔,去勾搭薑昆侖,然後再透露給蕭柔柔知道?”
“讓她發現,丈夫和堂妹搞在一起,這就鬧得雞飛狗跳了!不過,這對薑昆侖也造不成致命傷害呀,所以,我想沒這麽簡單,難道……”
他臉上透出了凶狠之情。
蕭歡歡還沒回過神來,直搖頭,搖得上半身都跟著一陣陣激烈晃動。
“不,我絕不會去勾搭這輩子最恨的混蛋,還跟他發生那種事,就算跟一條狗做,也不會跟他做。”
話音一落,她就感到不妙了。
首先,是花滿樓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你他娘的說誰是狗呢!”
她好不容易爬起,雙手連瑤:“不不不,花少爺,我不是說你是狗,我……我是說……”
啪!
唐風又一耳光把她扇翻在地。
“你他娘的說我是狗了?”
蕭歡歡再次爬起來,本來已經好了那麽一點的臉,現在又變成了爛西瓜。
披頭散發的,狼狽不堪。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唐爺!花少爺!不要再打我了行不行,你們快要把我打瘋了,有話好好說啊,不管怎麽著,我都是一個女孩子,真受不了這委屈呀。”
花滿樓沒好氣地說:“你以後講話當心點,難道不想親手殺了薑昆侖嗎?”
蕭歡歡猛然抬頭:“什麽,親手殺了薑昆侖?”
花滿樓嘿嘿一笑:“沒錯,親手殺了薑昆侖,而且是他躺在那,隨你怎麽殺,你可以先砍下他的手,也可以先砍下腿。”
“或者挖掉舌頭割掉眼睛,大剁八塊都完全沒問題。”
他也不再賣關子,把計劃說出。
先把蕭歡歡打扮成蕭柔柔的樣子,再製造個機會,讓她去勾搭薑昆侖上床。
比如找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在大酒店裏開好房,把薑昆侖叫過來,接著就各種勾搭。
畢竟,薑昆侖對蕭柔柔那麽喜歡,肯定會受不了的。
下一步肯定是滾床單。
而花滿樓會準備好一種藥,讓蕭歡歡提前含在嘴裏,趁跟薑昆侖親嘴時,把藥噴到他嘴裏。
這種藥被稱為癱瘓水,隻要讓對方吸收,不出半分鍾,就會全身癱軟,倒在**,任人擺布。
最後,花滿樓得意地說:“這燈火昏暗的,你又完全變成他媳婦的樣子,再穿上比較挑逗的衣服,他肯定毫無防備,輕而易舉就中了你的招。”
“到時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管你還是我,想把他咋整,就把他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