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花滿樓突然拔出一把鋒利匕首,顯然早有準備。

在他後邊,也大步走上來兩個非常健碩的保鏢。

花滿樓下令:“把他左手抓住,按在**,我要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切下來。”

兩個保鏢一衝而上,抓過薑昆侖的巴掌,死死按在床麵上,五根手指打開,擺出任人宰割的樣子。

花滿樓更加得意,抓著刀子逼去。

很快,就把刀鋒按在薑昆侖的左手大拇指上。

他呲牙一樂:“你看看這像不像電視裏的狗頭鍘,我往下一壓,你這根指頭就得被鍘斷,薑昆侖呀,你就不要說大話了,要不向我求饒吧。”

“我突然覺得讓你求饒,比把你弄死更舒服。”

蕭歡歡也陰陽怪氣:“薑昆侖,好死不如賴活啊,趕緊向花少爺求饒,沒準還能保住一條命。”

唐風嘿嘿一笑:“前提就是,你老婆還要給我們享受,你那婆娘我見過,比蕭歡歡要漂亮不少,更有氣質,比起來,蕭歡歡都不算什麽了。”

蕭歡歡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不好看,卻隻能裝聾作啞。

薑昆侖搖了搖頭,充滿嘲諷和殺氣地看了唐風一眼。

“我本來不想殺你的,但你既然說出這種話,我就會讓花滿樓用他這把刀子,把你割喉。”

大家哄堂大笑!

唐風還故意問:“花少爺,你會用你那刀子把我割喉嗎?”

花滿樓可笑地說:“這是什麽鬼,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割這小子的喉還差不多。”

唐風衝薑昆侖呲牙一樂:“小子,聽到沒有,割你的喉還差不多,但也不會讓你死得這麽便宜。”

花滿樓說:“我現在就一根根切下你的手指!”

鋒利的刀鋒就要往下壓去,薑昆侖突然說:“等等,我左邊褲兜裏有個東西,幫我拿出,這可是非常難得的寶貝啊。”

花滿樓一愣:“你這是什麽意思?”

薑昆侖滿臉坦然:“隻管拿出來就是,要不你肯定會後悔。”

這勾起了花滿樓的好奇心,他抬了抬下巴,讓蕭歡歡去掏。

這是一個小藥瓶,裏麵裝著一種淡白色藥粉,微微發光。

花滿樓一愣:“這是什麽東西?”

薑昆侖眨了眨眼皮子,一本正經。

“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療傷藥粉,上次把你打得那麽慘,後來我想想,畢竟你是花太歲的孫子,打狗都還要看主人的麵,我就有點不好意思,就煉製了這種藥粉。”

“讓你吃了後,能迅速培補元氣,你可以先試試效果,要是好,我再給你製作些,前提就是,你下手不要對我這麽狠。”

花滿樓嗬嗬一笑:“你會這麽好心?”

薑昆侖故作無奈:“不信拉倒,花家畢竟挺有能量,我也不想得罪,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花滿樓半信半疑,幹脆從蕭歡歡手裏拿過那瓶藥粉,好奇地要去擰蓋子。

唐風凝重地說:“花少爺,這個家夥非常狡猾,可不要上了他的當。”

花滿樓不以為然。

“他現在都是我案板上的魚肉,能上什麽當?我聞聞就知道什麽東西了,如果是毒藥啥的,薑昆侖,我就把它灌進你嘴裏。”

他還是擰開了蓋子,輕輕一聞。

忽然,薑昆侖打了一個噴嚏,衝擊力頓時震得小瓶子飛起,藥粉正好鋪頭蓋腦打在花滿樓臉上。

花滿樓大驚:“該死,你這是幹什麽?”

薑昆侖故作無辜:“打噴嚏啊。”

花滿樓趕緊抬手往臉上一抹,卻什麽都沒抹到,那些藥粉瞬間消失了。

唐風狠狠地說:“小子,你要敢整蠱作怪,隻會死得更慘。”

薑昆侖滿臉淡定,還透出一個邪魅的笑。

“記住剛才說了,我讓花滿樓把你割喉,他就一定會照做,我說什麽,他都會乖乖照做。”

蕭嚴大聲嗬斥:“你別做夢了,花少爺,趕緊切他的手指,沒準他在拖延時間。”

抹了一把臉的花滿樓,神情出現一刹那恍惚。

被蕭嚴一喊,猛然一擺腦袋,回過神來。

他冷笑:“我現在就把你的手指頭切下!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的樣子,很像蠢驢啊!”

薑昆侖說:“我確實不把你放在眼裏,你就是一條狗,有什麽資格,讓我把你放在眼裏,但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我可以收下你這個狗奴才。”

“我是你主子,你是我奴才,以後,你一定要好好聽話!”

“我讓你往東,就不能往西,我讓你撞牆,就不能撞樹!!”

唐風大聲怒斥:“死到臨頭還這麽囂張,切下他五根手指,看他還敢不敢說這種話!”

在薑昆侖說出那番話時,花滿樓就打了個激靈。

唐風話音一落,薑昆侖又說了一句:“把他的喉嚨割掉!”

語氣陰森,就像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