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不屑地說:“你的指頭都快要被割下來了,還想讓花少爺切我的喉嚨,花少爺,你證明給他看,你會不會切我喉嚨呀。”
一邊說,一邊笑,蕭家那幫人也跟著笑了。
蕭歡歡得意地說:“薑昆侖,你就別做夢了,花少爺割誰的喉嚨,也不可能割……割……”
忽然,她傻了眼,緊接著就發出一聲驚呼,趕緊閃避。
周圍的人也迅速往一邊閃,但噴濺而出的血箭,都澆到了他們身上。
頓時,一個個像變成了血人。
要切下薑昆侖手指的花滿樓,猛然扭身,匕首狠狠劃去。
刀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的寒光,準確無誤地,劃在了唐風喉嚨上。
頓時,一股血箭飆射而出。
唐風就這麽被割了喉。
他死死捂住喉嚨,瞪圓了兩隻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花滿樓。
“你……你幹嘛真……真割我的喉?你……你……”
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像是怕花滿樓再次揮刀,所以想逃。
不過,喉嚨都被割開了,他還能逃到哪去。
人確實是很脆弱的動物。
雞被割掉了喉嚨,還能蹦噠一段時間,魚哪怕砍掉腦袋,也還能再活一陣子。
但人,隻是被割破了喉管,就立刻經受不住。
唐風跪倒在地,還想再開口,卻無能為力。
撲通一聲,朝前栽倒在地,額頭都重重砸在地板上。
鮮血不斷從他大動脈裏湧出,很快就在身下積了一大灘血液。
他躺在了自己的血液裏。
一雙瞪大的眼睛雖然呆滯,但還顯得不可思議,充滿震驚。
周圍的人都嚇呆了。
蕭歡歡突然歇斯底裏喊:“花少爺,你幹嘛啊,為什麽真聽薑昆侖的,把唐爺的喉嚨割了!”
就連花滿樓的兩個保鏢都嚇得不輕,連連後退。
好怕少爺那把刀,也會在他們的脖梗上劃過。
花滿樓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蕭歡歡,大聲反問:“我為什麽不能聽他的?”
薑昆侖突然坐起身子,更是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輕,紛紛後退。
除了花滿樓。
薑昆侖伸了個懶腰,笑嗬嗬地說:“這個花少爺現在是我的奴才,我是他主子,作為主子,我讓他辦事,他不都應該辦嘛。”
“別說讓他殺一個人,讓他把你們全部殺了,都很正常。”
蕭嚴歇斯底裏地喊:“不可能,花少爺怎麽就做了你的奴才,你怎麽就做了他主子呢,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啊!”
蕭大慶和蕭大茂也連連大喊,而蕭歡歡已花容失色。
當她看見薑昆侖坐起來,完全像沒事人時,慌得一逼。
花滿樓驟然開口:“沒錯,我就是薑先生的奴才,他是我主子,我得叫他主人。”
他趕緊看向薑昆侖,恭恭敬敬。
“主人,您現在還要我做些什麽,盡管說,我都會好好辦到!”
這話一出,更是把蕭家所有人的最後希望完全打碎。
他們猛然扭身,倉惶地就要朝外邊跑去。
蕭嚴還驚恐萬分地喊:“我早就知道薑昆侖不是人,他變成了惡魔,所以才能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就連花滿樓都聽他話了,我們就不該……”
沒說完,就被一個猶如邪魔的聲音打斷。
“天下沒有後悔藥吃,蕭嚴,我警告過你好多回,不要再跟我作對!”
“這一回,得給你一個好好的警醒。”
接著,他厲聲說:“花滿樓,去把那四個人的兩根小指頭切下!”
花滿樓大聲喊好。
緊接著,就揮舞著血淋淋的刀子撲去。
他喊:“你們別愣著,把那四個家夥放倒,不要讓他們跑了。”
他指揮著兩個保鏢。
保鏢雖然莫名其妙,也很驚恐,但畢竟拿人的錢,就要給人辦事。
少爺一交代,他們立刻如狼似虎撲了出去。
蕭家四人又怎麽打得過兩個保鏢,很快就被放倒在地。
花滿樓揮舞著尖刀,大步衝去,臉上閃動著無比猙獰血腥的色彩。
蕭歡歡驚慌失措地喊:“薑昆侖,放了我們,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切我的手指啊!”
蕭嚴也淒厲地喊:“昆侖,我可是你爺爺啊!要是沒有我,就沒有蕭柔柔,你也沒有這麽漂亮的老婆,看在這份上,放我一馬,不要切手指啊!”
薑昆侖懶洋洋地說:“切掉兩根手指,隻是為了讓你們長長記性,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要怎麽懲罰,還另一說呢。”
“所以,有可能放過嗎?不要老跟我打什麽親情牌,越來越沒用了,信用都被你們透支光了,砍手指吧。”
接下來,豪華客房裏就響起一陣陣慘叫。
蕭家四人的手指,都被花滿樓毫不留情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