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曾陽急切地看向旁邊早已滿臉錯愕的女孩。
蕭柔柔低下頭,沒有說話。
確實,薑昆侖以前輸急眼時,也偷東西,不過是偷家裏的東西,偷她的首飾,但在外邊沒幹過這種事,所以她現在隻能裝沒聽到。
曾陽又看向周圍的人。
這一個個都覺得,是這麽一回事,紛紛點頭,說薑昆侖肯定買不起千萬首飾,一定是偷來的。
曾陽又喊:“婁叔叔,你趕緊去店裏看看,沒準會發現少了一套首飾,就是這小子偷的!”
婁海一腳把曾陽踹得在地毯上翻了幾個滾,接著,又一揮手。
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把那些說薑昆侖偷首飾的人揍了一頓,鼻青臉腫。
婁海心裏都有些無奈了。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人,到現在還沒找到北。
他冷冷說:“你們是在質疑我們專賣店的防盜係統弱,別人隨隨便便就能偷走東西嗎?該死!”
曾陽臉孔抽搐,婁叔叔怎麽一直幫著薑昆侖呀。
他還要開口,婁海幹脆抬腳,踩在他腦袋上,又扭頭看向薑昆侖,保持恭敬的語調。
“薑先生,這家夥三番兩次侮辱您,您說要怎麽處理?”
薑昆侖看向曾陽,冷冷一笑:“我還是剛才的那三件事,不再重複,你要不說,後果自負!”
曾陽已經屁滾尿流了,忽然,他想到什麽,喊起來:“讓我說是吧,我先打個電話!”
他掙紮著掏出手機,而婁海覺得不對勁,想要把手機踹掉,卻被薑昆侖製止。
“讓你輸個心服口服,打電話向誰求救是吧,打!”
薑昆侖一點都不在意,隨便曾陽撥了個號碼。
接通後,曾陽衝那邊撕心裂肺地喊:“虎哥,趕緊來月亮廳,我快要被人打死了!”
曾陽找來收拾薑昆侖的人,就叫焦虎,在雲海市也挺有名氣,是個地下大佬。
為了報仇,曾陽不惜下血本,花了整整二十萬請他。
他現在多少有點惡向膽邊生,看蕭柔柔還不大想跟薑昆侖離婚,就想著,幹脆把這小子打殘。
當然,按照他原本的想法,不會赤果果把人叫來,而是在外邊埋伏,瞅著機會,就把薑昆侖收拾。
哪怕之後蕭柔柔問起,他也可以推給榮華公司,到時再假惺惺對蕭柔柔各種安慰,沒準就能讓她死心塌地。
想不到,薑昆侖運氣爆棚,就連婁海都莫名其妙地幫他,所以,他現在就把焦虎叫來,撕破臉皮了,不裝了,幹個痛快!
打完電話,他用手機指著薑昆侖。
“有種別跑,你死到臨頭了,婁海都保不了你。”
這家夥發了狠,也不叫婁叔叔了。
沒多久,外邊就大步衝進來十幾條猛漢。
為首那個剪著板寸頭,每一根頭發都像鋼刺,一臉橫肉,相當可怕。
腰上都別著一把刀,凶神惡煞的樣子,讓酒店保安都不敢阻攔。
他們就直接衝到曾陽麵前!
板寸頭顯然就是焦虎,看見曾陽被打得裏外不是人,他也不驚訝,果然見慣了世麵的,先把輪椅扶起,攙扶曾陽坐在上邊。
替他拍去身上塵土,帶著對雇主的十足關切,溫暖地說:“真是的,怎麽被打成這樣啊,不會是被你叫我們打的人打的吧?”
一句話就漏了餡,蕭柔柔自然聽到了,她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看了曾陽一眼。
曾陽不管不顧了,他都被打瘋了,老挨打老挨打,每次挨打的都是他,泥菩薩都被打出火來了。
他狠狠指著薑昆侖說:“就是他,給我揍死他,我要看著你把他的皮剝下來,骨頭抽出來,把他的血放幹!”.
焦虎點點頭,滿臉輕鬆:“你出錢,我出力,想怎麽著怎麽著。”
他扭頭衝薑昆侖冷笑:“小子,你運氣不好啊,落在了我手上,多忍著點,就像人這一輩子,忍著忍著,就過去了。”
薑昆侖微微一笑,這焦虎說話倒挺有意思,這個人,確實也有些實力,應該是自從他得到老祖宗傳承以來,遇到的最強對手。
當然,他現在也沒遇到過幾個。
薑昆侖提起精神,兩手微微打開,炎龍訣運轉,炎帝手即將發動。
兩隻巴掌炙熱如火,力量一點點凝聚,一股似乎來自洪荒遠古的氣勢,開始凝聚。
焦虎突然微微打了一個抖,眼角抽搐。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就感覺著,對這家夥好像生出了某種敬畏。
隻是那麽一點點,但也足夠焦虎吃驚,但他晃了晃腦袋,沒往心裏去,也許是昨晚沒睡好。
婁海迎了過去,冷冷地說:“焦虎,我勸你還是離開明月國際,這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薑先生也不是你能欺負的人。”
“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