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陽咬著後槽牙,把之前的事全都說了。
李驕陽齜牙一樂:“這傻子有點意思,他像得到了什麽奇遇,不單單恢複清醒,還有了某種本事,靠著這本事,讓幾個大佬都幫他,不過……”
他嘴角一撇,透出幾分不屑。
“不管什麽大佬,你幹爹也好,焦虎也好,婁海也好,在我眼中都算不了什麽,婁海和焦虎看了我爸,都得陪著小心呢。”
曾陽哭喪著臉說:“驕陽哥,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
李驕陽說:“可以!但那個蕭柔柔,她要不是你的人,我早就上了!我幫你忙,把那小子收拾掉後,蕭柔柔得讓我玩個十天半月,玩膩了再丟給你。”
曾陽麵有難色。
李驕陽冷笑:“怎麽著,不舍得?你曾陽總不可能真娶一個離婚婦女吧,你家裏也不會同意。”
曾陽陪著笑臉:“驕陽哥,我對蕭柔柔雖然有幾分感情,但主要想通過她掌控盛明地產。”
李驕陽一拍手:“這不就是嘍!所以她隻是你的工具,不可能成為愛妻,讓我玩玩怎麽了。”
其他小子也紛紛鼓噪。
曾陽卻還是難以決定。
李驕陽突然冷笑,懶洋洋在他的肩膀上一拍:“要不你先去找別人,要人家能幫你解決這件事,你就不用找我了。”
曾陽垂頭喪氣說了聲好,扭頭開車就走。
車窗外,又傳來李驕陽的聲音。
“真不行就回來找我哈,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辦法,絕對能把那小子整死!”
曾陽點點頭,開車跑了。
盯著車屁股,李驕陽嗬嗬一笑,嘴角一撇:“遲早你還得回來找我。”
旁邊有個小弟唧唧歪歪:“這個曾陽也太不識趣了,三爺你有興致玩他女人,他應該感到驕傲,媽蛋!還不識趣,換成我,立刻掐他脖子,問他把不把女人送上門來!”
三爺,並不是因為李驕陽在家中排名老三,而是在飆車黨裏排第三。
不過,李驕陽確實不簡單,家勢比曾陽厲害不少,雲海市四大家族,他家是其中之一,雖然吊車尾,但也是個超級家族,他自然也非常有號召力。
李驕陽一揮手,淡淡一笑:“別急,這個曾陽也算塊料子,最起碼為咱們貢獻了不少經費,我相信他會來求我的。”
另一個小弟好奇地問:“三爺,你怎麽這麽肯定?”
李驕陽嗬嗬一笑:“曾陽是當局者迷!他請來的趙誌權的手下,反把他揍了一頓,打電話給姓趙的,卻被罵了一頓!”
“婁海也明顯幫傻子出頭,還有焦虎,這可是他花真金白銀請來揍人的,反而把他揍一頓!”
“這無不說明,薑昆侖要不有了點本事,要不在背後有了什麽關係。”
稍微一頓,解下戴著的手套,在車頭上輕輕拍打著。
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
“他現在也就隻能去找趙誌權,可惜呀……我覺得他很快就會回來找我。”
大家都朝李驕陽翹起大拇指,誇他不愧是狂飆黨的三爺。
如同李驕陽所料,曾陽駕車又跑去一個地下賭場,在一間豪華的麻將房裏,找到正打麻將的趙誌權。
他鼻子一酸,流下兩滴狗淚。
“幹爹,你可要為我做主,我被人家欺負得好慘啊,差點沒被打死,隻要你幫我做主,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
趙誌權麵無表情地抬頭看他一眼,淡淡地問:“發生什麽事了?”
曾陽添油加醋,把在明月國際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他惡狠狠地嚷:“那個該死的焦虎,我給了他二十萬,不幫我打薑昆侖就算了,還揍我!幹爹,你說,這到底為了什麽啊!”
“你幫我出頭,把薑昆侖收拾掉好不好?我孝敬您一百萬!”
趙誌權冷笑,起身拍了拍袖子。
“焦虎為什麽那麽幹,我不清楚,你不如去問他,至於要我幫忙,一百萬?挺不錯呀。”
曾陽看到了希望,喜笑顏開:“幹爹,我知道這一百萬不算什麽,你願意接受我的孝敬,是我的榮幸,隻求你……”
沒說完,就趙誌權打斷。
“別說一百萬,就算一千萬,我都不要你的孝敬,你的孝敬,要讓我用命來還呀!”
他就像老鷹抓小雞,猛然揪住曾陽的後脖梗,拖到旁邊洗手間,把腦袋按入馬桶。
沒多久,就稀裏嘩啦的,水箱裏噴湧而出的水,把曾陽嗆了個半死不活。
他拚命掙紮著,把馬桶都搞得要倒在一邊了。
終於,趙誌權收了手,在旁邊洗手盆裏擰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淡淡地說:“清醒一些沒有,清醒了就給我滾蛋,沒清醒繼續來。”
嚇得曾陽二話不說,抱著濕漉漉的腦袋,扭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