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直接說,為什麽要請他回頭等艙。
畢竟爺爺的病情相當隱秘。
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爺爺病得快死了,甚至隻剩下一口氣。
薑昆侖淡然一笑,起身就朝頭等艙走去。
很快,一行人都消失在了頭等艙大門裏,隻剩商務艙一幫人麵麵相覷。
有人喊:“我去,這到底怎麽回事,這小夥子也太強了吧,他真還說什麽靈什麽,我可從來沒見過高高在上的女神,給人擦皮鞋的!”
胖子都陶醉地說:“換成是我,這感覺絕對走上人生巔峰了,哪怕一下子死掉都值得,我從沒幻想過心目中的第一女神給我擦皮鞋,最多幻想其它一些事情。”
他臉上還透出幾分猥瑣的笑。
頭等艙裏,聶沉魚的臉變得更加急切難看。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
“薑昆侖先生是吧,如果你能治好我爺爺,不管要我怎麽做都行,你將成為我聶家最貴重的賓客,沒有之一,以後聶家願意為你服務。”
此時,薑昆侖已經走到昏迷不醒的聶海天身邊。
這定睛一看,就明白,他的病情發展到了什麽程度了。
聽完聶沉魚的話語,他呲牙一樂:“要是我治不好呢?”
頓時!
整個頭等艙,都透出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聶沉魚的臉也一下子冷了下來,一字一頓。
“如果治不好,你知道會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保證你下不了這個飛機,能治好,你是我的大恩人,反之就是我的大仇人。”
薑昆侖拍了拍手:“不愧是海東省第一女神,還是女煞神,我都有些害怕了。”
段虎忍不住大聲嗬斥:“你還不快點!”
薑昆侖冷笑:“你對我不敬,老說要打掉我的牙齒,割掉我的舌頭,你先甩自己兩個耳光,打重一點,把鼻血都打出來的那種,不然我不治。”
段虎咬牙切齒:“我看你就是不會治,我現在就一拳頭把你嘴巴打爆。”
他一個箭步,就要衝過去。
聶沉魚大聲嗬斥:“給我站住,打自己兩個耳光!”
段虎一愣:“小姐,您這是……”
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讓你打自己兩個耳光!”
“如果這個人治不好我爺爺,我隨你怎麽打他,如果他治好了,一個耳光,我獎賞你一百萬,快點,我爺爺不能再拖了。”
段虎一咬牙,狠狠甩了自己兩耳光,不單單把鼻血打出,甚至牙齒都打落兩顆。
他大聲吼:“小子,你要是能治好老爺子,我再打自己十耳光都不是問題,但治不好,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薑昆侖齜牙一樂,突然抬起一根手指。
刹那間,從他指頭裏就噴出了一股火焰,就像焊槍。.
他把火焰對準聶海天的心髒地帶,猛然刺去,就像一把刀子,完全紮入胸口。
頓時,聶海天渾身打了一個抖,疼得發出了淒厲叫聲。
聶沉魚驚慌地喊:“你幹嘛,給我住手!”
段虎已經二話不說衝去,狠狠一把,就要將薑昆侖推開。
薑昆侖抬腳,就把他踹到了一邊。
段虎也是大成超級,卻擋不住薑昆侖一腳之威。
聶沉魚喊了起來:“你要是敢把我爺爺怎麽樣,我……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薑昆侖懶洋洋地說:“放心,我是救你爺爺,這樣吧,要是治好了,你還得給我擦皮鞋,我皮鞋髒了,你就給我擦。”
聶沉魚立刻說:“要是你治不好我爺爺,我就用你的血,來洗我的鞋子。”
話音一落,聶海天就猛然挺起身子。
薑昆侖也收了手,退後兩步。
醒過來的聶海天不可思議啊!
他在心口和肺腹間摸來摸去。
“奇怪了,我怎麽感覺我這肺部一下子就好了,一點都不疼了,十多年沒這麽輕鬆之感了。”
聶沉魚和段虎等人也不敢置信。
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麽快,就能治好一個快要死掉的人嗎?
薑昆侖的聲音悠悠冒出。
“你的肺,大概十五年前,遭到敵人暗算,不慎掉進海裏,而海水又被敵人下了劇毒,你把劇毒的海水嗆進肺裏後,就落下了這病根。”
“雖然十多年了,用了不少靈丹妙藥保住肺部,不受毒素幹擾,但毒素很頑固,全麵侵犯了你的肺部,乃至心髒。”
一大通說完,聶海天都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你怎麽說得這麽準,難道對我的病情有所掌握?”
聶沉魚本來驚喜的臉,也透出了幾分警惕。
薑昆侖嗬嗬一笑,並沒回答這麽幼稚的問題。
“你找了很多醫生,想把肺部毒素去除幹淨,但都沒有產生任何效果,還導致病情更加嚴重,其實,他們都忘記了另一個疏通口。”
聶家爺孫忍不住同時問:“什麽疏通口?”
薑昆侖抬手,朝自己心髒地帶指了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