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一拳還沒砸在薑昆侖麵門上,一耳光已重重打在了聶天輝臉上。
接著,又是反手一耳光。
啪!
就這兩耳光,把他的臉打得通紅一片。
他打過來的一拳頭,自然也被甩了出去,完全被打得傻眼了。
他不可思議地喊:“你敢打我!”
旁邊,馬豔麗也喊了起來:“你敢打我兒子!”
薑昆侖傲然一笑:“打你兒子又怎麽樣,難道還要先請示你嗎?你們的家教,看來很不好,讓這個小畜生胡作非為,但我沒看到,也當沒看到。”
“隻是不要侮辱我身邊的人,還罵人是阿貓阿狗,我看你才是阿貓阿狗。”
緊接著,更是拎起聶天輝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高舉而起,朝旁邊茶水櫃砸去。.
轟!
聶天輝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身子把茶水櫃都砸得四分五裂。
他倒在地上,噴出一口狗血,不斷翻滾哀嚎。
一邊哀嚎,一邊大喊:“爺爺,你看,他敢這麽打我,從來沒人敢這麽打我啊!爺爺!爸!把他抓了,再把他兩手兩腿砍斷!”
一下子,門外的保鏢衝了進來,紛紛拔出手槍,對準薑昆侖。
“放肆!”
聶海天猛然一拍桌子。
“這個聶家是我做主,還是你做主!誰讓你們把槍對著我救命恩人的,打自己兩耳光,然後滾出去!”
幾個保鏢都是聶光華帶來的。
他一聽,當即惱火了。
“爸,您孫子莫名被人打這麽慘,難道我的人,用槍指著那人的腦袋,有問題嗎?您已經死了兩個兒子和兩個孫子了,天輝是您唯一的孫子啊!”
“您忍心他被人打這麽慘,還砸得快死掉嘛,這是當著你的麵行凶啊,不管是誰,都肯定不行!”
馬豔麗也狠狠指著薑昆侖吼:“就算你救了老頭子的命,也不能這麽打我兒子,敢打我兒子,我就照他說的,把你雙腿雙手砍下,拿去喂狗!”
又一個出言不遜的家夥。
薑昆侖笑了笑:“老爺子,別怪我不客氣。”
他一個箭步衝過去,不管那麽多槍口指著他,又一耳光狠狠把馬豔麗扇飛了。
扇得她摔出七八米,把一張靠牆擺放的茶幾砸得爆碎。
幾分鍾,兩母子全部遭到重創。
聶光華撕心裂肺地喊:“給我把這小子幹掉!聽我的,沒錯,你們是我請來的保鏢!”
很顯然,這是要不顧父親阻攔了。
幾個保鏢一咬牙,立刻就要扣動扳機。
薑昆侖突然又一個閃身,飛快繞到聶光華後麵。
幾個槍手下意識調轉槍口。
本來要扣動扳機的,但看見對手抓住主子做盾牌,又趕緊收了手槍。
此時,薑昆侖已從後邊捏住聶光華的脖頸,稍微用力,就把他捏得像殺豬一般慘叫。
聶沉魚也出手了,走到幾個保鏢麵前,擋住槍口,冷冷地說:“立刻把槍丟在地上。”
短短一句話,爆發出無窮威嚴。
雖然幾個身手高強的保鏢,確實都是聶光華雇請來的,但麵對聶家大小姐的鳳威,也不敢造次。
他們一咬牙,紛紛把手槍丟在地上。
聶海天沉聲說:“打自己兩個耳光,立刻滾出去。”
幾個保鏢不敢再反抗,咬牙甩了兩耳光後,狼狽不堪竄出去了。
這一幕,周圍大佬都看在眼裏,也包括歐陽駿馬。
本來他相當看不起薑昆侖的,覺得他隻是靠醫術,甚至靠幾分運氣,把聶海天救回而已。
現在看見的他身手,都不由透出幾分忌憚。
這家夥確實有些牛逼。
聶海天苦笑:“薑先生,是我大房三口沒規矩,得罪了您,我替他們向您賠禮道歉,能不能麻煩您放了我兒子,您真快要把他捏死了。”
薑昆侖點點頭,隨便就把聶光華甩了出去。
聶光華砸在地上,掙紮著爬起,凶狠萬分地吼:“薑昆侖,你真把我一家三口,當做可以隨便拿捏的嗎?”
薑昆侖肯定點頭:“沒錯,我就是把你一家三口,當做可以隨便拿捏的狗玩意兒,怎麽樣?”
聶天輝大聲嗬斥:“有本事你別仗著我爺爺啊,不然你再有本事和能耐,都鬥不過我家!但你要靠我爺爺,我無話可說,是個男人,就憑自己本事跟我鬥!”
薑昆侖嗬嗬一笑:“由始至終,我都是憑自己本事跟你鬥。”
他看向聶海天。
“老爺子,一碼歸一碼,雖然我救過你的命,但你不用在這件事上幫我,聶小姐也一樣,另外……”
他又冷冷瞪了大房三口一眼,嗬嗬一笑。
“你們最好也別仗著聶老爺子的勢,就憑自己力量對付我,當然,我並不是怕聶老爺子的權勢和威力,我隻是怕破壞了這份友情。”
“咱們各幹各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