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盧洪球又嗬嗬一笑。
“當然啦,過個十年八年,你變成黃臉婆,人老珠黃,我看不上你了,也許會放過你,讓你真像一條狗滾出去。”
聽著這番話,聶沉魚已經不住緊緊捏住拳頭,一字一頓。
“盧洪球,你真不知死活嗎?”
薑昆侖也透出滿臉冷意,真是少見像盧家這種,一家上下都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冷冷地盯著盧洪球。
“你一口一聲把女孩子形容成狗,一個堂堂傳武家族少爺,就這麽不知尊重人嗎?”
盧洪球得意洋洋:“不應該尊重的,幹嘛要尊重,女孩子不都是狗嘛,隨便我玩弄的狗,對了,讓你們開開眼界。”
他突然一拍手:“狗來!”
沒多久,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接著,十幾個女孩子爬了過來。
有的神情羞辱,有的神情麻木,脖子上都套著狗項鏈,身上沒穿多少衣服。
嬌柔的皮膚上,到處都是被鞭打、甚至被燙傷的痕跡,就這麽爬到盧洪球身邊。
盧洪球非常得意,喊了起來:“喂,你們不會學狗叫嗎?不知道我最喜歡聽狗叫嗎?”
十幾個女孩子趕緊汪汪汪叫了起來。
有幾個叫慢一點的,立刻被盧洪球抽出一根鞭子,打得滿地亂滾,哇哇痛叫。
這一幕,哪怕見多識廣的薑昆侖和聶沉魚,都被轟了個外焦裏嫩。
他們最吃驚的,並不是盧洪球這麽欺負女孩子,而是盧家,不管家族成員還是保鏢看著這一幕,都無動於衷,好像天生就該這樣。.
聶沉魚眼裏都透出了無窮殺氣。
平時最憎恨這樣的人!
她本以為盧洪球哪怕再飛揚跋扈,撐死就是給女孩子下下藥,威逼她屈服罷了。
想不到,還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薑昆侖臉上,也洋溢著無窮殺氣。
看著十幾個女孩子的絕望和無助,他心裏已透出無邊無際的殺伐氣息。
看向盧洪球,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聶沉魚忍不住大聲嗬斥!
“盧洪球,你真是一個惡棍,幹出這種卑鄙勾當,這麽多女孩子,你真把她們當做狗了嗎?”
盧洪球眼皮子一翻,厚顏無恥地說:“你眼睛瞎了,沒看到嗎?如果眼睛瞎了,耳朵應該沒聾吧,行,我證明給你看,告訴沉魚小姐,你們是不是我的狗?”
十幾個女孩子齊聲回應:“我們是盧少爺的狗!!”
聶沉魚氣得渾身發抖,又看向盧宇和張春。
“盧洪球這麽做,你們不覺得太傷天害理了嗎?我隻知道有不少公子哥兒都被父母縱容的趾高氣揚,完全不知自己是誰,橫行霸道。”
“但我不知道,還能被父母寵成這個樣子的。”
張春不以為然:“你扯那麽多有用嘛,我兒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們盧家有這個錢,也有這個勢力,能讓他玩得開心。”
“退一萬步講,這十幾個女孩子還願意給我兒子做狗,能拿到不少錢呢,盧家又不會虧待她們,而且,不知多少人寧願做這樣的狗,都不願意做人。”
盧洪球嘎嘎笑著:“聶沉魚,現在你滿意了吧,我爸媽都隨便我怎麽玩,你管得著嘛,當然,你也可以管,我讓你管這十幾條狗,做狗老大。”
“現在跪下,讓我把項圈套到你脖子上,從此你就是我手下的大狗!”
他一拍手,立刻有一個手下,拿來了一個金光燦燦的狗項圈。
他抬著狗項圈,晃來晃去。
“看到沒有,這還是為你打造的,上邊鑲了碎鑽,花了我兩百多萬呢,這個黃金狗項圈,我早就準備好了,就想在哪一天,戴到你脖子上。”
“今天這個機會,終於來了,你還不趕緊像狗一樣趴下來嗎?”
聶沉魚滿臉鐵青,殺意蓬勃,但為了薑昆侖的計劃,不得不忍著。
她兩隻眼睛裏,都閃出淚花了。
天王之首的千金大小姐啊!
何時一而再、再而三受過這種羞辱。
要是有誰敢這麽欺辱她,哪怕剛吐出一個狗字,就已經被她放倒了。
但現在卻不得不忍氣吞聲。
而且。十幾個悲慘無比的女孩子,也讓她生出深深的同情之心。
忽然,她驚呼一聲:“薑先生,您幹嘛?”
薑昆侖猛然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了盧洪球麵前。
啪!
狠狠一耳光,就把盧洪球連人帶輪椅,扇出七八米遠,半邊臉都被打爛了。
一張嘴,牙齒就吐出了四五顆。
盧洪球捂著爛不堪的臉,不可思議地喊:“你敢打我!爸!媽!他打我!這個混蛋快把我打死了!”
盧宇滿臉怒火,大聲嗬斥:“給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