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洪球嚷著嚷著,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挺身站起,跌跌撞撞衝薑昆侖撲去。
他雖是花花大少,但畢竟出生傳武世家,也有幾分能耐。
他撲過來,宛如惡虎撲食,帶出了好幾分功力。
本來盧家一幫高手強者聽見張春那麽喊,都要繼續撲去,抓住薑昆侖,把他腿打斷的,但!
突然,少爺爬起來了,衝過去了?
他們就傻眼了。
盧宇也驚喜地嚷:“我的兒呀,你怎麽……怎麽還真站起來了,還能跑了!”
盧廣廷也一下子呆住了,然後臉上透出狂喜之色。
此時,盧洪球已經撲到薑昆侖麵前,揮拳就要打去。
薑昆侖冷哼一聲,猛然伸直左手,按住他的腦袋,往下一壓。
接著,盧洪球就像變成了小朋友,揮舞著兩條手臂,揮得像是旋風,不斷向前衝和蹬著腿,但就是沒辦法碰到薑昆侖分豪。
而薑昆侖不耐煩地把手用力一甩。
當即,盧洪球變成了滾地葫蘆,向後翻好幾圈,疼得更是哇哇大叫。
他又掙紮著爬起:“你們愣著幹嘛,趕緊幹掉他啊!”
一站起,盧洪球才回過神來,驚喜低頭,看著血跡斑斑的雙腿,還摸來摸去。
“真好了,還真好了呀,我的腿沒事了,能站起來了!爸!媽!爺爺!我又變成健康人了!”
盧家上下,驚喜交加。
聶沉魚又驚又喜,充滿崇拜地看著薑昆侖。
後者拍了拍手,悠然一笑。
“這位盧少爺的雙腿,是被棍子打斷的,打斷後,你們盧家也想了不少辦法,要幫他複原,但總是不成功。”
“其實骨頭已經接回去了,隻不過氣血不通,神經沒有連接到位,我剛才摔了兩下,就把血脈摔鬆了,把神經也給連接回去,所以恢複了。”
“現在明白了?”
“我不是要把他的腿徹底摔斷,是要幫他複原,盧少爺啊,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張春也撲過去,蹲下身子,在兒子腿上摸來摸去。
“哎呀,我兒子的腿真好了,太好了,你終於不用坐輪椅,能靠兩條腿走路了。”
緊接著,她又一抬頭,怒衝衝地盯著薑昆侖,咬牙切齒!
“你是不是故意的,其實可以用更溫和的方式,把我兒子的腿治好,卻偏偏把他摔這麽慘,就像摔蛤蟆。”
“看看我兒子的腿,骨頭都迸出來了!”
“你好毒啊,借著給我兒子治病的機會,就把他摔這麽慘。”
盧洪球回過神來,也怒氣衝衝地指著薑昆侖。
“就是,哪有你這麽治傷的,肯定可以用溫和的方式,不會讓我那麽疼,但你不單單把我砸得死去活來,還像砸癩蛤蟆一樣砸我,難道我不要麵子嗎?”
一想到剛才的情景,他還羞憤交加。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摔來摔去的,沒把他當人。
不是當癩蛤蟆,就是當死狗。
薑昆侖冷笑,想要開口,盧廣廷就大聲嗬斥!
“行了,你們給我閉嘴,反正洪球的傷好了,就是最好的,也許這位薑神醫是響鼓用重錘鼓呢!越難治的病,治起來多半越激烈!”
“你們要是再敢對薑神醫指指點點,各種嗬斥,就給我滾出盧家。”
盧廣廷雖然罵得毫不留情,但眼神卻閃出幾分狡詐之色。
盯著他的薑昆侖,自然發現了,卻也沒說啥。
他冷笑一聲,這個盧廣廷是個老狐狸,相當難對付。
不過,在薑昆侖眼中,不算什麽。
就算你再狡猾,老子有的是本事。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獵人的一槍。
他笑吟吟地看著盧廣廷:“盧老爺子,現在相信我能治你的傷了?”
盧廣廷滿臉激動!
“我久病成醫,知道一些,我孫子這種,我也檢查過,非常難治,想不到你摔兩下,就摔好了,這足以說明,我的傷,你也一定能治!”
“你一出手,就能讓我恢複七成以上,兩個月內,讓我功力複原!”
“給我治吧,隻要治好,我剛才說的全部兌現。”
薑昆侖似笑非笑:“盧老爺子可一定要說到做到!治好了,你兒孫和兒媳就得向我們跪下,好好認錯,而且,一人要打自己五十個耳光。”
“盧洪球打一百個,他辱罵聶小姐最多!”
“另外,把這些女孩子都放了,還要保證,以後不再幹這種罪惡勾當。”
盧洪球嚷:“你管我那麽多幹嘛,你是我爸媽啊,我爸都沒管這麽寬。”
“閉嘴!”
盧廣廷大聲嗬斥!
“沒聽到我剛才怎麽說嗎?隻要這位薑神醫能治好我的腿,要什麽都可以,本來就是你不對,盧洪球,是我們平時太寵你了,讓你把這麽多女孩子當狗來養!”
“我實在看不下去,等我好了後,還會好好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