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海天苦笑兩聲。

“我本想救了你後,再跑到薑先生那裏,跟他並肩作戰的,但他已經發信息給我,讓我不要管這件事,就跟你一起,用這些罪證把歐陽家釘死。”

“他似乎要用這些高手強者來磨礪自己。”

聶沉魚點點頭:“明白了,薑先生現在是圓滿超級,還缺乏幾場生死之戰,把自己的能量提升上去,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聶海天深深點頭:“薑先生是人中龍鳳,聶家不管如何,都要好好結交,也許靠著他,聶家能衝出海東省,迎來更廣闊的天地。”

“孫女,你不也一直這麽想嘛。”

聶沉魚微微一笑,臉上還透出向往之色。

“確實,聶家在爺爺您的帶領下,已經矗立在海東省巔峰!金字塔塔尖!如果還想進一步發展,就必須衝出這個省,走向全國,甚至,發展到海外。”

“我相信,薑先生能幫我們的。”

接著,她又將薑昆侖把鐵殼人要打造成龍甲人的事說出。

這讓聶海天更是驚心動魄,對薑昆侖也更多了幾分崇拜。

回到家後,聶沉魚果然雷厲風行,派人搜查聶天輝。

聶天輝也知道罪行敗露,會遭到爺爺和堂妹的反擊,就躲到一個非常偏僻的小莊園裏,但哪怕躲進老鼠洞,又怎麽躲得過聶沉魚的追查。

要不然,聶沉魚也不配做海東省的女煞神。

僅花了半天時間,她就找到了那座隱蔽小莊園,把聶天輝抓了。

聶天輝還拚命反抗,大聲吼:“聶沉魚,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堂哥!我家是大房,是聶家理所當然的第一繼承人,你有什麽資格抓我!”

聶沉魚二話不說,甩了他兩耳光,打得他滿臉紅腫,鼻血都噴湧而出。

盯著被幾個手下扭住胳膊的聶天輝,聶沉魚冷冷地問:“我有沒有資格抓你?我要聽你親口說出這句話。”

聶天輝相當囂張狂妄,大聲喊:“有本事你等我爸媽過來,他們很快就會來了!你有什麽資格抓我!你有什麽資格抓我!你根本沒有!”

聶沉魚哦了一聲,淡淡地說:“本來打你的臉,是髒了我的手,我都覺得惡心,但我必須狠狠懲罰你,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甩你耳光,甩到你說出兩句話為止。”

“第一句,你必須承認我有資格抓你!”

“第二句,你必須向薑先生說對不起,並答應等到歐陽家事件了結後,會跪地求饒。”

接著,她就跟手下要來一雙牛皮手套。

手套很薄,緊緊貼著她的纖纖玉手。戴上去後,卻透出了無窮殺氣。

聶天輝的嘴還很硬,大聲喊:“你有什麽資格收拾我,你敢動我,就是背叛聶家,我要你不得好死!你有什麽資格讓我向薑昆侖道歉,他又有什麽資格接受我的道歉!”

“我還要他跪在地上,我……”

啪!

一耳光重重打在了他臉上!

聶天輝的臉狠狠偏向一邊,張嘴一聲痛叫,兩顆牙齒被打了出去。

接著,又是一耳光,打在了他另一邊臉頰上。

聶沉魚一邊左右開弓,狠狠甩著堂哥的耳光,一邊痛快淋漓地說:“記住我剛才告訴你的,我不再重複。”

這簡直是把聶天輝往死裏打啊。

沒多久,他牙齒都掉了一地,嘴唇崩裂,臉皮也四分五裂。

聶沉魚越打越痛快,早就想抽這個堂哥了。

這些年來,父母和三房的死,她一直有暗中調查,各種線索都指向了大房。

隻不過,大房做得確實非常隱秘,還不惜殺人滅口。

而聶沉魚也不想讓爺爺太傷心,所以這兩年來,沒有那麽積極追查。

她也真怕到了最後,確定是大房幹掉了二房和三房。

這種手足相殘,是她無法接受的。

而現在大房又作惡多端,連爺爺的救命恩人都敢禍害。

甚至,已經很明顯流露出一種意思,巴不得爺爺趕緊死,他們大房好繼承聶家所有財產,這已再次深深挑戰了聶沉魚的底線。

所以,她現在打起聶天輝來,完全不留手,就是想把他抽死。

周圍幾個保鏢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了。

有的還在那低聲勸著,讓聶天輝服輸。

聶天輝開頭還很嘴硬:“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過完三分鍾,他就喊了起來。

“沉魚,我是你堂哥,親堂哥!親不親一家人,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承認你有資格收拾我,你才是……才是聶家最有長進的繼承者,我連屁都算不上,你不要打一個屁啊!”

“還有,我願意向薑先生跪地求饒,聽……聽他的發落,你不要再打我了!”

聶沉魚剛想收手,外邊就傳來一個充滿暴戾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