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沉魚,你這個賤人,敢這麽打我兒子,我弄死你!我弄死你啊!”
“為了外人,把自己親堂哥打成這樣,你不是人!”
一個中年女人張牙舞爪衝來,正是馬豔麗。
她揮舞著鋒利的指甲,就要朝聶沉魚臉上抓。
而她後邊,還跟著聶光華和一大幫保鏢。
聶沉魚冷笑,閃過了馬豔麗的爪子,又一耳光把她扇翻在地,冷聲嗬斥:“到現在,你還要縱容你兒子嗎?”
馬豔麗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聶沉魚,突然大喊:“你真是發瘋了,敢打我,你連我都敢打啊!光華,看到沒有,你侄女打我,還把你兒子打成這樣!”
“你愣在那幹嘛,要是不發威,就不是男人!”
聶光華狠狠咬著牙齒:“聶沉魚,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做,打你堂哥和伯母,是不是連我都要一起打?”
聶沉魚淩厲反擊!
“爺爺給我的膽子!爺爺說了,讓我把聶天輝關進家族地牢,等候薑先生發落,如果他父母敢阻攔,都一起關進地牢。”
聶光華大聲喊:“有本事你把我們抓住,給關進地牢啊!在聶家,誰大誰小,你不知道嗎?真沒一點輩分的意識,你這等於是聶家的叛徒啊!”
“聶家保鏢們,我現在以聶家長子身份命令你們,把她拿下!”
他狠狠朝聶沉魚一指。
跟著聶沉魚來的一幫聶家保鏢都搖了搖頭,臉上透出嘲弄之色。
“好,很好!”
聶光華充滿虎威地嗬斥:“都幫聶沉魚這個家族背叛者是吧,那麽,今天我不單單要聶沉魚死,你們也跟著她一起下地獄。”
“沒看到我帶來這麽多人啊,其中有好幾個是圓滿境界,能完全把你們收拾掉,都別愣著,聽我命令,把他們放倒!”
“把聶沉魚先給我打斷兩條腿,拖到我兒子麵前,讓她好好求饒。”
聶天輝神氣起來,大喊著。
“聶沉魚,你完蛋了,這回輪到我收拾你了,你就不配收拾我,薑昆侖那條瘋狗,也沒資格讓我跪在地上求饒,我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都跪在我麵前求饒的!”
“爸!媽!你們雖然來晚了,但正好把這小賤人收拾掉!”
不管馬豔麗還是聶光華,都看著身邊幾十個身手高強的保鏢。
聶光華嗬斥:“愣著幹嘛,趕緊收拾這小賤人。”
馬豔麗補充一句:“還有跟著小賤人的,那幫不長眼睛的狗東西。”
奇怪的就是,他們帶來的保鏢動也不動。
馬豔麗喊了起來:“你們愣在那幹嘛,沒聽到我下的命令嗎?”
聶沉魚突然一笑。
“你們下的命令,他們不會聽,在聶家,也許我說話不算數,但爺爺說話,一定算數,而爺爺會站在我背後,所以,我說話也算數。”
接著,她大聲說:“聶家大房不守規矩,敢跟歐陽家聯手,傷害誣陷我聶家掌舵者的救命恩人,給我現場拿下,押入聶家地牢!”
“如果誰不聽,給我掌嘴!再不聽,打斷一條腿!”
接著,就發生了很厲害的事情。
聶光華帶來的一幫保鏢,三下五除二就把兩個主子按倒在地。
聶光華和馬豔麗紛紛叫罵,結果劈裏啪啦的,打耳光的聲音驚天動地。
打得馬豔麗和聶光華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本來神氣活現,以為得救的聶天輝又失魂落魄地嚷:“堂妹,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完全有資格收拾我,我就是一隻隨便你踩著的小老鼠!”
“我肯定會像狗一樣,跪在薑先生麵前,求他原諒的!”
“我之前的保證,不打折扣,都會做到,你相信我好不好?”
聶沉魚嗬嗬一笑,都懶得跟他們扯淡,就四個字。
“押入地牢。”
聶家大房三口,就這麽被丟進到處蟑螂老鼠的陰森森地牢。
等待歐陽家事件了結後,給薑昆侖發落。
此時,薑昆侖在叢林裏,逃避著一幫飛虎隊的追殺。
他就像靈活無比的猩猩,在茂密樹冠上不斷跳躍。
哪怕兩棵樹相隔十幾米,甚至幾十米,他都能一蹬樹幹,一下子跳到另一棵樹上,然後又跳第三棵樹上。
下邊,三百個飛虎隊隊員窮追不舍,時不時還抬起槍來,不斷扣動扳機。
子彈嗖嗖嗖的,打下了無數枝椏,卻始終沒傷到薑昆侖分豪。
這看起來倒不像是飛虎隊在追殺薑昆侖,而是薑昆侖如同貓戲老鼠,帶著他們到處跑。
後邊跟著的婁大宇,咬牙切齒大喊:“給我瞄準一點打,也不要把他打死,把腿打斷,你們平時的槍法不是很厲害嘛,怎麽現在連一個人都打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