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刀疤臉所說,能夠在這幾百裏之內都荒蕪人煙的地方開一家飯店,要是沒點兒真本事,真還就鎮不住場麵,這老頭兒一出手,便展現出了十分強悍的實力出來,一個人對付五個高手,也能夠遊刃有餘。

那把長劍在他手中舞動的如同遊龍,舉手抬足之間盡顯大家風範,轉眼間便有兩人被那老頭兒的劍所傷,身上被劃開了幾道口子。

可是這種壓製性拚鬥並沒有持續多久,或許是那遼東五虎被打出了火氣,首先是那刀疤臉怒吼了一聲,身形一下暴漲,身上竟然長出了黃黑相間的毛發,腦袋上也同樣長出了毛,看著真像是一個老虎的腦袋,隻是那臉上的刀疤依舊存在。

猛然間弄出了這般景象,還嚇了我一跳,不知道這又是什麽稀奇手段。

李半仙卻在我身後小聲地說道:“這是一種請靈上身的手段,老夫沒看錯的話,那小子應該是請了一隻虎妖的魂魄上了他的身!”

那刀疤臉變成了一個大怪物之後,旋即發出了一聲虎吼,直接朝著那老頭兒就撲了過去,速度迅如閃電,一個照麵過去,那老頭兒後背上就被劃開了幾道口子,鮮血淋漓,他身形一晃,有些站立不穩,不過依舊用手中的長劍招架著不斷朝著他打來的各種法器。

那老頭兒在刀疤臉發飆之後,很快處於了弱勢,一連又鬥了幾個回合,身上的傷就多了好幾處,鮮血淋漓,看的我們都為那老頭兒捏了一把冷汗。

要不是李半仙在這裏壓著我和花和尚,這會兒我們早就衝了出去,隻是現在我們還有緊要的事情在身上,不能及早的就暴露了目標,頓時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

“砰”的一聲。

那老頭兒突然被人一腳踹在了胸口窩,身子倒飛了出去,手中的長劍也掉落在了地上,口中也流出了鮮血,地中海發型的那小子提著長刀就要過去,將那老頭兒的腦袋給看下來。

我心中暗呼不好,正要出手的時候,但見一把菜刀從斜刺裏打了過來,打著旋兒的就朝著那地中砍了過去。

“爹!”那個叫做昌浩的年輕人突然從屋子裏衝了出來,手中還拿著兩把菜刀。

地中海那原本要落在老頭兒脖子上的長刀便改變了方向,往上橫著一挑,將那把打向他的菜刀給挑飛了出去。

“我跟你們拚了!”昌浩一手一把菜刀,臉上青筋暴起,雙眼赤紅,一看就是要拚命的架勢,朝著地中海殺了過來。

那地中海一聲輕蔑的冷笑,放棄了那老頭兒,快速的跟昌浩過了幾招,隻是昌浩的修為不咋地,三五招之後,就被那地中海踹翻在地,手中的兩把菜刀也給挑飛了出去。

那地中海一腳踩在昌浩的後背之上,任由那昌浩如何掙紮,依舊無法掙脫。

“小子,跟老子們玩你還太嫩了一些!”說罷,地中海的長刀就舉了起來,作勢就要將那昌浩的腦袋給砍下來。

而那老頭兒此刻則已經被另外兩個人給用刀架在了脖子上,根本無可奈何。

“昌浩……不要啊,你們不能殺了他!”那個叫翠兒的女人也哭喊著從屋子裏跑了出來,路上還摔了一跤,仍是掙紮著站了起來,朝著昌浩這邊奔來。

不能那翠兒走到近前,那絡腮胡子就一把扯住了翠兒,那翠兒顯然是沒有什麽修為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哪經得住這大漢的勁道,頓時掙脫不得。

那絡腮胡子捉住翠兒的時候,還在她身上胡**了一把,頓時發出了一陣兒放浪的笑聲。

“不要啊……你們不要殺他……我求求你們了……”翠兒哭的梨花帶雨一般。

“好啊……要讓我們哥幾個饒他們不死,這很簡單,隻要你答應跟我們哥幾個睡一覺,我們就饒了他們的狗命……哈哈哈……”地中海一邊踩著昌浩,一邊大聲**笑道。

“不要啊翠兒,你快回屋,不要出來!”昌浩在地上掙紮著說道。

“你特麽給老子老實點兒!”那地中海的長刀拍了一下昌浩的臉,頓時一道血印子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小美人,想好了沒有,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的話,老子可要動手了!”說著,地中海就舉起了手中的刀,作勢就要朝著昌浩的身上砍去。

“不要……我……我答應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他……”那翠兒崩潰了,大聲哭喊道。

尼瑪,我和花和尚看的鼻孔裏都快要噴火了,就隻有李半仙陰沉著臉不說話。

翠兒剛答應下來,那絡腮胡子就一把扯掉了翠兒的上衣,緊接著還要拖她身上其它的衣服。

“我草!小僧不能忍了,太特麽憋屈了!”花和尚罵了一聲,一腳將二樓的玻璃給踹的粉碎,一閃身直接從窗戶口跳了出去,朝著那遼東五虎就撲了過去。

我一看花和尚都動手了,我肯定也沒啥好說的,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隻是我這邊剛一動身,李半仙旋即就拉住了我。

“咋了?花和尚都下去了,咱們也的跟著上啊!”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先等等,聽我說幾句話,要動手可以,不能用太過顯眼的招數,以免被人識破了身份,再者,如果有可能的話,這些人全部殺掉,一個活口別留!”李半仙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還以為李半仙不讓我去呢,聽他這般說我便放心了下來,衝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得嘞,這事兒我熟,你放心便是!”

說著,我也一閃身從那破窗戶那裏跳了下去,身子輕輕的落在了地上,追上了花和尚。

我和花和尚的出現,頓時讓那遼東五虎愣了一下,就連那絡腮胡子的鹹豬手也停了下來。

“老子一開始就覺得你們幾個人不正常,一個個都特麽隱藏的很深啊,怎麽著,這閑事兒你們也想管管?”那刀疤臉斜著眼睛看向了我和花和尚。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這些無恥之徒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勾當,眼裏還有王法嗎?”花和尚上前一步,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