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咳了一聲,站在了花和尚旁邊,小聲地說道:“這不是光天化日,也不是朗朗乾坤,而是荒蕪人煙的大西北無人區……”
花和尚一愣,轉頭看了我一眼,鬱悶道:“大爺的,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我有些尷尬的站在花和尚身邊,閉口不言,眼睛卻看向了那遼東五虎,每個人身上都大體掃了一眼,重新感受了一下他們身上的炁場,然後一一將其鎖定。
這樣做是評估一下自己和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能不能將這一夥歹人盡數留在這裏。
這會兒,那刀疤臉已經恢複了之前的模樣,提著手中的那把長刀緩步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其餘的人則控製住了那一家三口,似乎依舊沒有將我們給放在眼裏。
我想,他們如果知道站在他們麵前的人是誰的話,估計便不是這般表現了。
“老子最特麽不喜多管閑事的人,尤其是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愣頭青,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趁著老子沒有發火,現在跪地上給老子磕三個響頭,然後滾的遠遠的,就饒你們一條狗命!”那刀疤臉一副陰狠的樣子看著我花和尚。
而我也上前一步,淡定地說道:“那啥,小爺也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先放人,然後跪下給他們一家三口磕頭賠罪,然後滾的遠遠的,我也可以饒你們不死!”
“找死!”那刀疤臉頓時就惱怒了起來,臉色漲紅,將那臉上的刀疤映襯的更加猙獰,他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就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而我在那刀疤臉動手的一刹那間,身子也動了,立刻催動了那迷蹤八步,身子瞬間就消失在了那刀疤臉的麵前,等我下一次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挾持那老老頭兒的那個大漢身邊。
刀疤臉的那長刀正要朝著我腦袋頂上砍來,見我突然憑空消失了去,當即嚇了一大跳,趁著這個功夫,花和尚一拳就朝著刀疤臉的胸口砸了過去,異常生猛。
不過那刀疤臉是個好手,在千鈞一發之際,竟也閃身躲避了過去,禁不住朝著一旁趔趄兩下。
最有意思的是,將刀架在那老頭兒脖子上的兩個家夥,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我們與刀疤臉對峙的景象,等我用迷蹤八步這一詭譎的手段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時候,兩個人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還有有啥好客氣的,我二話不說,雙掌齊出,分別拍在了那兩個壯漢的後背之上,這陰柔掌我可是用出了全力,正是奔著要他們的命去的,那兩個家夥在最後關頭才感覺到身後有危險,當我的雙掌拍在他們後背上的時候,發現他們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顯然是在危急時刻做處了最為簡單的防禦。
不過似乎並沒有什麽卵用。
一掌一個,那兩個壯漢直接被我拍飛了出去,身子就像是兩個破麻袋一樣砸落在了地上,兩人全都口噴鮮血,不死也是重傷。
當今天下,能夠全力承受我這一招陰柔掌而不傷的人還真不多,這兩個人顯然更不能。
將那兩人拍飛了出去之後,那老頭兒終於得以解脫,站起了身來,一臉懵逼的神色,顯然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情況,更不知道我們為何又要出手幫他們。
老頭兒起身之後,似乎想說些什麽感謝的話,可是不等他開口,我旋即一閃身,再次奔到了那兩人的身邊,一人一掌,又全都拍在了他們的腦門上,頓時將那兩個人的腦袋給拍成了一團漿糊,當場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頭側了。
突然間的偷襲,一上來就殺了對方兩名好手,無疑給了他們這個團夥一個重創。
在對方不知道我底細的情況之下,偷襲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這一招用出來之後,他們那邊必然會有所防備,如果再用的話,就沒有之前那般好使了。
說實話,這兩個家夥的手段都不錯,一看就是混跡江湖老手了,如果我不用迷蹤八步偷襲的話,硬啃肯定要大費一番周章,不如這樣直接了斷,簡單粗暴。
“老四……老五!”
在我掌斃了那兩人之後,那地中海頓時驚呼了一聲,提起了一把大刀就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撿起了地上那兩個被我殺死的家夥掉落在地上的長刀,正要過去跟那地中海拚鬥,這時候,那老頭兒一閃身,提著一把劍迎了上來,擋在了我的麵前,說道:“多謝諸位仗義相救,大恩不言謝,這個人交給我了,你去收拾剩下的那一個!”
我沒有言語,將手中的一把長刀丟給了正跟那刀疤臉酣戰的花和尚。
這會兒,我們都不能用自己的看家本領,主要還是我,這玄天劍決和銅錢劍的招數用的次數太多了,江湖之上很多人都知曉,自然不能拿出來用。
怕就是這些人我們並不能全數殲滅,如果逃跑了一個的話,知道我們的真正身份,會有很大的麻煩。
花和尚正愁沒有趁手的兵刃,一把將我丟給他的長刀接在了手中,跟那刀疤臉拚鬥起來,一時不分上下,很顯然,在這夥兒人當中,就隻有那刀疤臉最是難纏。
現在遼東五虎還剩下三個,花和尚纏住了一個,那老頭兒接住了地中海,還有一個挾持翠兒的絡腮胡,正義臉驚恐的看著我。
一上來,我就殺了對方兩人,那絡腮胡子嚇壞了,見我看向了他,連忙提起了手中的長刀,架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威脅道:“趕快把刀放下,要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你在威脅我?”我提著手中的那把長刀,笑吟吟的朝著那絡腮胡子走了過去。
那絡腮胡子更加慌亂了,連忙又道:“聽到了沒有,我讓你把刀放下,要不然我真殺了這小娘們!”
說著,那絡腮胡子便將刀貼近了那女子白嫩的脖子,劃出來了一道血口子。
我自然不希望那女人死,不過也不能就這樣被他給威脅到,旋即冷笑了一聲,說道:“想殺你就殺唄,這個女人跟我有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