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這個標記,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心裏有些膈應。

時不時的就覺得有些隱隱作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造成的。

對於泰國的這些術法,我是一點兒都不了解,估計懂得人也不多,等哪天有時間了,找個懂些門道的人問問才是。

回到家之後,我什麽都沒有想,直接倒頭就睡,可能是晚上跟哥幾個喝多了酒的緣故,腦袋有點兒暈。

第二天一早醒來,天光大亮,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

這才想起來有正事兒要做,便是柱子的事情,就想著跟薛小七打個電話。

同時,我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手心處的那個標記,發現它還在,看來是清除不掉了。

電話很快撥通,響了兩下,就被薛小七給接了起來,上來便笑著問我啥事兒,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先沒說這事兒,而是問候了一下薛家的那兩位老爺子怎麽樣了,我送去了那株千年老山參有沒有發揮效果?

一說起這事兒來,薛小七顯得十分高興,說兩位老爺子已經將那千年老山參給配藥吃了,如今精神狀態一天好似一天,麵色十分紅潤,有時候,兩個老頭兒沒事兒的時候還經常比劃兩招,看那狀態,即便是再活個三五十年也沒啥問題。

哎呦,我去,再活個三五十年,這倆老頭兒還不得一百六七十歲了,那還真成了老人瑞,無法想象。

聽說兩位老爺子身體好了許多,我心裏也就踏實了。

總算是我的一番苦心沒有白費,對薛家我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跟薛小七扯了一會兒,我就跟他說起了柱子的情況,一說起這事兒,薛小七還嚇了一跳,沒想到柱子還能遇到這麽奇葩的事情,還說這小子的確是有些色迷心竅了,一個老處男,竟然被一個老阿姨給那啥了。

調侃了一番,薛小七才認真的跟我說起了這事兒來,說他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也有人曾經找到薛家醫治。

現在經常去東南亞旅遊的人多了,而東南亞的邪術又十分出名,巫蠱、降頭、養小鬼,佛牌什麽的都是稀鬆平常。

但是這種邪術都有很大的反噬力,就比如拿養小鬼來說,一旦養了這種小鬼,確實可以讓你在一段時間內順風順水,氣運好的爆棚。

但是這種情況隻是將你以後的氣運提前用了,一旦這些氣運都耗光了,那他的下半輩子就會十分的淒慘,可以說是黴運當頭,這種東西,最好是不要沾染,就跟毒品一樣,隻圖個一時爽快,確是後患無窮,弊大於利。

像是柱子這種情況,也不是很麻煩,隻需開幾味大補元氣的藥,按時服用,他的身體會慢慢恢複,不出半年的光景,一切便可恢複如初。

薛小七說,幸虧我早早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要不然柱子很有可能會未老先衰,嚴重的話連個子孫後代都不一定能留下。

沒想到這事兒還這麽嚴重,我便囑托薛小七趕緊給柱子開藥,將他的身體調理好一些,這件事情就完全交給薛小七來辦了。

薛小七也跟柱子見過麵,也算是認識,當下我便將柱子的電話給了他,弄好了藥之後,給他送過去,叮囑他按時服用。

薛小七覺得奇怪,便問我幹嘛不將他送過來,或者我過去取藥呢,這事兒我來做比較好一些。

其實,我打算過了年之後就要去苗疆八公山絕命穀朝花溪婆子算賬,順便去將那花皮蜥蜴給薛小七弄過來,這段時間要好好籌謀這件事情,根本顧不上柱子,但是這事兒我還不能跟薛小七說,怕他擔心我們幾個的安危,弄不好這小子也要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

薛小七的醫術那是沒得說,但是要說跟人動手,修為方麵的事情,跟我們幾個就已經拉開了很大的距離,這件事情能不讓他插手就絕對不能讓其插手。

於是,我便跟薛小七編排了一個理由,說是要去茅山一趟,跟我爸媽他們一起過個年,他們剛去茅山呆了兩個多月,也不知道過的習不習慣,眼看就要過年了,我要提前一兩天過去。

薛小七不疑有假,當時便應了下來,說柱子的事情交給他就好,無需擔心。

如此,我便掛了電話,心也寬鬆了不少。

這掛了電話之後,我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便是我手心裏出現的那個印記,到底是什麽玩意兒,這事兒忘了問薛小七了,也不知道他懂不懂這方麵的事情。

薛小七家的醫術,是跟著一個叫做薛鬼醫的神醫學的,那那薛鬼醫的醫術傳承,聽聞是跟著一個苗疆的大巫師修習的,而那個苗寨又十分神秘,說是跟東南亞的幾個國家接壤的地方,如此說來,薛小七應該懂得一些這些東南亞的邪術才對。

算了,反正不疼不癢的,也沒覺得哪裏不對,不問也罷,這個電話就沒再打過去。

豈不知,這個電話沒打,倒是埋下了不少禍端,然而皆是後話,此處暫且不提。

其實,我跟薛小七說的那些話也不全都是哄騙他,我確實是要去一趟茅山,跟父母一起過個年。

柱子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後,我便沒了心思。

離著過年還有兩三天的光景,我直接起身,簡單梳洗了一下,下樓吃了點東西,跟花和尚他們打了一聲招呼,便開著車直奔句容茅山而去了。

開的車是萬羅宗送的那輛豪車,一開習慣了,感覺這好車就是好車,開起來十分舒坦,其它的車都不想開了。就是前麵被李超弄的那塊石頭撞的有點兒變形,這斷時間也沒有時間去修,曾問過高頑強,他說這種豪車天南市還不一定有修的,京城那一片或許有。

我心想這就算了,反正不妨礙開,修不修都一樣,我也不在乎那個。

不過一想起這事兒來,我就恨的李超那癟犢子牙根癢癢,以後再讓我碰到他,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