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在這老棉紡廠等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左右的光景,李戰峰就帶著一批特調組的人過來了,另外還有大批的武警特警,直接將老棉紡廠這一大片區域給封鎖了。
由於是深夜,這會兒也沒有什麽人,李戰峰帶著幾個人很快就找到了站在院子裏的我們。
有一部分人已經開始收斂地上那些黑巫僧的屍體,另外有一部分人則收拾那些被我殺死的狙擊手。
李戰峰找到了我,上來便詢問了一下我這邊的具體情況,我將羅響給周靈兒下降頭,並且將我引到這裏的情況跟他簡單的敘述了一遍,李戰峰的臉色便陰沉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說道:“在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派人去聯係羅響的老爹羅三爺了,打算先將他那邊給監控起來,沒想到的時候,我們的人剛剛傳來消息,羅三爺已經不再國內了,他已經申請了泰方的國籍,而且將國內的大部分資產都已經轉移,具體轉移到什麽地方,我們目前還沒有查清楚,現在羅三爺在天南市的資產基本上就隻剩下一個空殼了。”
“這也就是說,羅響這次的行動是早有準備,而且是預謀許久了,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羅響具體在泰國做什麽勾當,還有,他在泰國的什麽位置?”我沉聲道。
“怎麽,你小子還打算去泰國轉一圈?”李戰峰反問道。
“羅響這小子都騎在我頭上拉屎了,我要是不收拾他,他還以為我是怕了他,人敬我一分,我敬他一丈,他三番兩次找我的晦氣,那我隻能斬草除根了。”我狠聲說道。
“這就是吳九陰,這事兒你能辦的出來,你要不打上門去,這就不是你的風格了,那好吧,這事兒我幫你查查,給我兩三天的時間,我給你一個答複。”李戰峰道。
簡單的跟李戰峰交接了一下之後,我們三人都擔心薛小七和周靈兒的安危,便跟李戰峰告辭,開著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回去的時候,花和尚看我臉色一沉,便湊上來嬉笑著說道:“小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泰國,我可是聽說那地方可是男人的天堂,旅遊的聖地,我早就想過去瞧瞧了,咱們什麽時候過去,這些天沒搞事情,閑的難受。”
“我就納悶了,你以前不跟我混在一起的時候,都在幹啥?怎麽一說要搞事情,你這就來精神了呢?”我揶揄道。
“以前不跟你混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到處瞎逛唄,現在跟你這土財主在一起,天天好吃好喝,而且還能找刺激,太帶勁兒了,說真的,你打算什麽事情過去,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花和尚搓著手,一副豬臉哥的模樣。
“別著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咱們得摸清楚羅響的套路和底細,再過去也不遲,連他在哪都不知道,咱們去那能幹啥,總不能過去玩吧?”我道。
“小九哥說的極是,這國外跟咱們這可不一樣,人生地不熟,必須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而且事先要準備充分,老花,你也別著急,等到了泰國,可定給你找倆人妖,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周一陽也開起了玩笑道。
“啊……呸,我可不喜歡帶把的,到時候一掏出來家夥事兒,好家夥,比我的都大,那得多惡心,怎麽著你也得給我找倆小泰妹吧……”花和尚道。
這小子也就嘴花花,欠欠兒的,真給他找倆,他估計啥事兒也幹不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要不這麽著吧,咱們先不去紅葉穀了,我直接送你去天南城,找汪傳豹,讓他給你找倆大美妞,你今天晚上就不用回去了,你看怎麽樣?”
“別……別啊,我可不是那種見色忘義之人,咱們還是回去看看薛小七吧,這事兒以後再說。”
果不其然,一到關鍵時刻,這小子就掉鏈子,我就不信他這一和尚,五台山慧覺大師的關門弟子,能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一路聊著,我們就回到了紅葉穀,直奔薛家藥鋪。
等我們到了那裏的時候,薛叔已經將薛小七從兩位老爺子的法陣之中帶了出來。
此時的薛小七,身上的降頭已經解開了,隻是看上去精神有些虛弱,周靈兒則陪伴在他的身邊,等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彼此牽著手,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樣。
經過這次生死與共,徹底將他們的感情給套牢了,當我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紅,有些局促的各自收回了手,周靈兒的俏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兒。
花和尚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一副很誇張的樣子,連忙說道:“不好意思……那啥,我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要不然我們在外麵等一會兒……”
本來兩人就覺得已經很尷尬了,被花和尚這般一說,薛小七便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沒好氣地罵道:“你個酒肉和尚,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剛才……剛才在給靈兒妹子把脈……”
“哦……原來是把脈啊,我也沒說你別的啊,要不你也給我把把脈,我最近覺得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一看到小情侶卿卿我我,我的心啊就疼,你說這是咋回事兒啊?”花和尚賤兮兮地說道。
薛小七都快被花和尚給氣瘋了,不禁連連咳嗽起來,連忙撐著虛弱不堪的身體,想要做起來,一把掐死花和尚,我連忙過去摁住了薛小七,寬慰道:“別鬧了……別鬧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不遠處的薛叔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小七和靈兒丫頭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那降頭是一種混合降,已經被兩位老爺子給拔了出來,隻是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如此一說,我們就放心了下來。
這時候,白展又湊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發現我胳膊上血跡斑斑,便關切道:“小九哥,你受傷了?給靈兒妹子下降頭的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