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我們也不知道是哪,更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我和花和尚大體看了一眼,發現此處戒備森嚴,幾乎人人都帶著槍械,我和花和尚站在這裏的空檔兒,有好幾個人朝著我們這邊警惕的看來,這些人的麵相都十分凶惡,臉上帶著殺氣,看這模樣,身上肯定都沾過血腥,肯定不是幹什麽正經營生的就是了。
百無聊賴的我和花和尚,這時候便小聲的談論起來,也不知道老李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安全的抵達老撾?希望他們在半道上不會遇到我們遇到的這種場景,按說應該也不會,他們那邊都是一群糙老爺們,身份也全都是真的,不像我們這邊,帶著一大美妞,顯得有些招搖,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提拉的緣故,想必我們也早就安全抵達此處了。
在門口等了大約有十來分鍾的光景,提拉便走了出來,臉色有些凝重,她跟我和花和尚道:“今天晚上咱們就出發,通過一個秘密途徑穿越泰方和老撾的國境線,到達老撾的一個城市巴萊,到了那裏,你們基本上就安全了,那時候你們完全可以跟他們分開,自己穿越老撾直達越南,老撾這個國家實力很薄弱,以你們的身手穿越國境線應該十分容易。”
我點了點頭,對提拉表示了感謝,而這時候,那賤兮兮的花和尚突然笑道:“提拉妹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小九他可還沒娶媳婦呢,你跟著小九回去,說不定他直接就把你給娶了呢。”
此話一出口,提拉麵色一紅,狠狠的用她那一雙杏眼剜了老花一眼,然後轉頭離去,說是要給我們準備一些裝備。
我回過頭,瞪了老花一眼,不悅道:“老花,你丫能不能正經一點兒,連泰妹都勾搭,這要真弄回去,你娶還是我娶?”
“當然是你了,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小子英雄救美,那妹子對你眉來眼去的,肯定是看上你了,我說,你現在就是一老光棍,整天靠五姑娘幫忙也不是辦法,手都擼出膙子來了,不如就將這妹子給收了吧,我瞧這妹子還不賴,前凸後翹,皮膚雪白,跟當地的泰妹一點兒都不一樣,你覺得呢?”說著,老花還朝著我擠眉弄眼,一副很欠揍的模樣。
“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和尚,怎麽這麽汙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花和尚。
而花和尚則哈哈大笑,那賤樣簡直了……
又過了片刻,提拉再次折返,給我們兩個人分別搞了一套裝備。
主要是衣服和槍械,那衣服是迷彩,跟野戰部隊穿的差不多。
此時,提拉才跟我們解釋道:“這些人是我的手下,專門做毒品生意的,這次他們要從老撾帶一批貨過來,正好可以帶著你們離開,當然,他們自然不會從正規渠道出入,往返都是通過一些秘密渠道運輸貨物,那條道他們已經走了好幾年了,一直都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你們這次就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吧。”
“很好,謝謝你了提拉,從此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若是遇到什麽難處,直接跟我打聲招呼便是,一定義不容辭。”我正色道。
提拉微微一低頭,似有難言之隱,過了片刻之後,她便道:“我之前答應過你們的,要把你們送到老撾那邊,但是一到了老撾,我必須要折返回來……那麽,現在咱們就走吧,你們去換衣服。”
我和老花都應了一聲,從提拉的手中接過了衣服,找了一間房子,快速的將那身行頭都換了下來。
本來臉就不是自己的,這下換了衣服之後,一照鏡子,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估計我媽跟我走一對麵都認不出來我是誰。
妥妥的,穿過國境,肯定啥問題都沒有。
那邊的動作很快,在得到了提拉的吩咐之後,快速的運轉起來,大約十來分鍾之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小院之中。
我掃了一眼,發現對方有十幾個人,都是全副武裝,感覺跟正規軍似的。
每個人的後麵都背著一個厚厚的包裹。
提拉跟我和花和尚在一起,跟我們解釋說,這個小城已經離著邊境線很近了,我們要在今天晚上徒步穿越一片叢林,然後達到老撾的國境線以內,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們直接就在叢林中渡過後半夜了。
由於路途很長,我們可能要在老林子裏走好幾天才能到達老撾的巴萊。
這些我們都有心理準備,東南亞這些國家,別的不多,就是原始森林十分茂密,而這些地方什麽交通工具都不管用,必須要靠雙腿才能走出去。
收拾妥當之後,眾人也沒有含糊,先是坐上了兩輛麵包車,然後一路行駛到一個十分偏僻,而且人煙稀少的村莊之中,這地方也有提拉的落腳點,然後,我們一行十幾個人,便徒步往前行走了七八裏的路程,便踏入了一大片茫茫的原始森林之中。
前麵的一段路,都是他們比較熟悉的路徑,危險性不大,所以才敢在夜裏行走,但是一旦到了老撾境內,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聽提拉跟我們說,這老林子毒蛇猛獸十分多,蚊子比蒼蠅的個頭兒還大,咬上一口,能腫成拳頭大那麽一個疙瘩,好幾天都消不了,所以,雖然天氣炎熱的厲害,眾人都包裹的十分嚴實,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出來。
看來提拉對這些地方很熟,肯定走過這條道。
一個二十來歲的漂亮女孩兒,能夠混到這般地步,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們一行人,悶不吭聲的一路快步而行,終於在兩三個小時之後便穿越了國境線,到達了老撾境內的原始森林,而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有些異樣,被那黑巫僧用暗器打傷的傷口,一直都在隱隱作痛,我感覺我的身體燥熱的厲害,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感覺有些發燙,好像是得了重感冒的症狀。
由於我這個體質,異於常人,這種情況,基本上不會發生,我感覺,那黑巫僧給我下的降頭似乎有些控製不住,在我體內蔓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