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和花和尚便安心了下來,一路走到現在,我們終於要走到最後一關了,隻要這一關過去,我們就能夠安全的抵達華夏,回到我們自己的國度了。

黑水聖靈教再牛比,他還能跑到華夏去收拾我們?

開玩笑,特調組的人難道是吃幹飯的?誰不知道華夏是最穩定的一個國度,老外想要到華夏搞事情,真是太難了,公交車他們都擠不上去。

我想黑水聖靈教的人一時半會兒應該搞不清楚我們會到哪裏去。

我們出現在老越邊境的叢林裏,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也是最簡單的捷徑便是從老越邊界的叢林北上,可以直接到達華夏的滇省,這是最快也是最簡單的一條路,但是我覺得這條路上肯定有重兵把守,很難逾越;第二天路我們便是從越南的港口離開,乘船直接到達華夏的瓊海省。

這條路可厲害了,光是到瓊海省的正規港口起碼就有上百個,且不說那些偷渡走私的小地方的黑市。

黑水聖靈教如果沒有確切的消息,根本無法摸清楚我們從哪一個碼頭離開,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從海路離開的話,容易在海裏遭受黑水聖靈教的堵截,到時候有些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這是最為擔心的事情,所以,我才會通知李戰峰,讓神龍島的那些大拿過來接應我們。

雖然這事兒對於李戰峰來說有些困難,不過我想他要是通過我爺爺的關係的話,還是能夠做到的。

隨著我混跡江湖的年月越來越長,搞的事情越來越大,很多時候,我出來搞事情都不怎麽跟我爺爺打招呼了,隻不過這一次搞的陣仗有點兒大,爺爺終於開始擔心我的安危起來。

這個黑水聖靈教是國際上都十分有名的邪惡組織,像是什麽黑手黨,山口組之類的,跟這黑水聖靈一比,簡直就是不堪一提的存在了。

我和花和尚開始在越南的街頭行走了,還是跟在老撾一般,專門挑選一些比較隱蔽的地方躲藏身形,因為我和老花隻在越南呆了幾個小時,就看到有些修行者出現了,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人模樣的打扮,不過看人的眼神鬼鬼祟祟,十分警惕,而且這些人的手中大多都拿著手機。

看到有感覺不太對的人,便看著手機掃量掃量,我想他們的手機裏應該有我們幾個人的照片,以便隨時查看對方的身份,如果有人不配合,他們也會上前強行盤問,有人反抗的話,那肯定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一旦看到這種人,我和老花都會遠遠的避開。

可是有些時候,也是無法躲開的,就在我們上岸之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們在經過一個村子附近的時候,還是被人給盯上了,由於我們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在盡量走荒無人煙的地方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的遇到一些村莊或者在路口遊**的黑水聖靈教的人。

那天我和花和尚剛鑽出來了一片林子沒多久,迎麵就看到了在幾百米開外的路上徘徊著幾個人。

我和老花下意識的躲閃,調轉了方向想要繞過他們,可是那幾個人當中有人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和老花,隨後,那些人便快步朝著我和老花快步走了過來。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就知道壞事兒了,於是加快了腳步,朝著一個村子的方向走去,想要借助那村子裏的建築物將那些人給甩開。

我和老花盡量裝作十分從容的樣子,腳下卻匆匆而行,後麵的那些人便大聲喊著什麽,說的是越語,應該是讓我們停下來的意思,不過距離有些遠,我和老花都裝作聽不見。

很快,我和老花便閃身躲進了那個村子裏,然後加快了腳步,打算直接甩開那些人。

那些人並沒有看到我們的模樣,而且距離有些遠,根本無法確定我們是誰,避開了也就避開了。

悲催的是,當我和花和尚剛進村子沒多久,迎麵突然走過來了十幾個和尚,那打扮跟泰方的黑巫僧一般模樣,一看到這些人,我和花和尚頓時有些心驚肉跳。

如果這些黑巫僧是黑水聖靈教的人話,我們掉頭就跑肯定就暴露了。

當下,我和花和尚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老花淡定,不要露出任何破綻,盡量從容的跟這些黑巫僧擦肩而過,我們身上可都帶著隱息扳指呢,對方也感受不到我們有任何修行者的氣息。

說不定對方認為我和老花就是這個村子裏的村民呢。

因為在這條街道上並不隻有我和老花兩個人。

我和老花跟在了前麵的幾個村民的後麵,略有些緊張的迎著前麵的幾個和尚走去。

很快,我們便跟那些和尚迎麵走到了一起。

我們的目光盡量不往那些和尚身上去看,以免引起他們的警覺,不過還是用眼角的餘光去瞥,觀察他們的動向,如果對方突然發難的話,我們也能夠有反應的時間。

當然,我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生。

我能夠感覺到,那些和尚當中有人將目光掃量到了我和老花的身上,這一刻,我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幾秒鍾的時間,感覺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好在,那些和尚似乎並沒有覺察出什麽異常來,那些和尚很快就從我們身邊走了過去。

我緩緩的出了一口長氣,心想終於躲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我身後突然刮過來了一道勁風,感覺有一隻手朝著我身上抓來。我能夠感覺的到,這個人的修為很高。

不好!還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我身子沒有轉過去,便將劍魂給露了出來,想要回身給那人一劍。

然而,不等我的劍魂完全露出來,一個聽起來略有些熟悉的聲音小聲的跟我說道:“別動手,是我!”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嚇了一跳,這個人說的是泰語,真的太熟悉了,我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下一刻,我轉過了身子,看向了那個人,發現我果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