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陳青蒽到了這裏,外麵已然天光大亮,奔波了一夜,而且還打了幾架,的確是有些疲憊,肚子也有些餓了,好在,我這乾坤八寶囊裏存貨頗多,由於一直都是在路上,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每一次我乾坤八寶囊裏的東西用的差不多的時候,都要存進一批進去,吃的喝的用的,五花八門,什麽都有。
當下,我將乾坤八寶囊裏吃喝的東西拿出來了一些,便和青蒽妹子大吃了一頓,當然,大吃了一頓的是我,青蒽妹子吃的很少,女孩子,都喜歡身材苗條,要保持身形,不過修行者倒是不用有這麽大的顧慮,一般我們這個行當的,胖子極少,每日修行的消耗量是極大的,像是萬羅宗的金胖子那種屬於異類,人家的目的不是修行,而是賺取修行者的錢財,再者,金胖子是萬羅宗的大管家,手底下有大批高手可供驅使,他修行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不過,金胖子的修為自然也不是太弱,聽說是後期養尊處優才養胖的。
簡單的吃了一番,接下來我便和陳青蒽商量起了接下來的行程,我的打算自然是去跟周一陽匯合。
而周一陽這會兒身在閩省,一旦我道了閩省之後,周一陽便會利用他們公司的關係,讓我去寶島,跟他呆一段時間。
如果通過正規的手段走不脫的話,那隻能利用四海幫的關係,想辦法讓我偷渡離開這裏。
而現在這段時間,我想讓周一陽回了寶島,等我快要到達閩省的時候,再跟周一陽聯係,讓他盡快趕回來。
我怕的是特調組會監視周一陽的動向,從而判斷出來我的行蹤,這樣就不好玩了。
非常時期,一切都要十分小心才行。
但是從川省一路到閩省,要跨越五六個省份,我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坐火車或者動車離開這裏,所以,我們必須要好好的計劃一下,該通過什麽方式離開,才是最安全的。
陳青蒽卻跟我說,現在龍虎山和特調組已經在全國各地嚴密布控,頂著我自己的這張“帥臉”出去,未免有些太過招搖,當務之急,便是想給我們彼此易容一下,換一副麵容和衣服,才更加容易逃脫。
本來在陳青蒽的那個落腳點時,她是要給我易容的,隻是當時西南局的人追的緊,還沒來得及動手,我們便要著急脫身了。
這會兒終於有了時間,陳青蒽便拿出了她那套易容的工具,開始在我臉上收拾了起來,先是換上了一張人皮麵具,然後又拿出了一些小工具在我臉上做了一些細小的調整。
給我易容的時候,陳青蒽全神貫注,胸口正好對著我,頓時讓我有一種要噴鼻血的衝動,這也太大了一些,也不知道這妹子到底是吃啥長大的,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正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幫我收拾完了之後,陳青蒽也給她自己收拾了一番,換上了一副人皮麵具,不過這麵具換上之後,沒有她本人好看,不過看上去也算是可以。
而我的打扮則像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的模樣,顯得十分稚嫩,跟此時的陳青蒽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小情侶一般。
整完了之後,陳青蒽便告訴我,下一站我們可以直接去山城,在山城那邊她也有人接應,我便應允了下來。
然後,我便從乾坤八寶囊裏拿出來了兩套運動服,我們兩個人換上了衣服之後,彼此看了一眼,不禁莞爾一笑,直接便大咧咧的從這個破敗的院落裏翻牆而出,在村子裏走了一圈,很快便看到了一輛麵包車迎麵朝著我們行駛了過來,被我給攔了下來。
開車的是一年輕的小夥子,問我幹啥。
我便問他有沒有時間,帶我們一程,那小夥子很幹脆的就拒絕了,說沒空,他要去城裏拉貨,沒有心思理會我們。
說罷,那人便發動了車子,就要離開這裏,我卻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車窗,用上了些力道,那哥們兒的麵包車原地打滑,無法上前移動半分,他先是嚇了一跳,旋即便有些惱了,剛要說些什麽,我直接從乾坤八寶囊裏拿出來了一萬塊錢,在他麵前晃了一晃,問道:“有沒有空?”
“有。”那小子頓時便喜笑顏開,趕緊跳下了車,從我手中接過了錢,親自給我們打開了車門。
上了車之後,陳青蒽報了一個地址,那哥們兒便發動了車子,載著我們揚長而去。
剛才大吃了一頓,這會兒坐在車上還有些犯困,但是我卻並不敢掉以輕心,坐在車上,我一直都在觀察著周圍的動向。
等車子行駛出了村子的時候,我便在村子外圍看到了幾個穿著中山裝的家夥在來回的走動,一看便是西南局的。
好在,那些人並沒有注意到我們所坐的這輛麵包車,直接就開了出去。
一路之上,明崗暗哨的人也不少,期間,我們也被攔住了兩回,是特調組的人配合著當地的有關部門聯合行動的,跟我們說是要追查兩個十分危險的逃犯,讓我們配合行動,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他們瞧瞧。
當時,我以為還要打一架才能解決,然後繼續逃亡的時候,哪知道陳青蒽拿出了兩張身份證出來,那些人驗明正身之後,便放我們離開了,卻隻是虛驚一場。
看來陳青蒽也是早有準備,一切都是在他的謀算之中。
他弄出來的那兩張人皮麵具,確有其人,比著他們的樣子做的,隻是不知道那身份證是不是真的。
如此這般,當天夜裏,我們便到了山城附近的一個鄉鎮之中,在那裏,陳青蒽找到了她在這裏的聯係點兒,對方接應我們的是一個老者,年紀在六十歲上下,十分懂規矩,一句話都沒有多問,便帶著我們到了一處宅子裏麵,陳青蒽當時便叮囑那老者明天一早準備一輛車子,帶著我們離開這裏,那老者應了下來,隨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