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沒有去打擾小旭和誌強他們,直接驅車來到了那劉勳小舅子的米線店,正如預想中的那樣,我們撲了一個空,那店門上寫著店鋪出租,估計是劉勳的小舅子和那胖婆娘也早就離開了此處,怕的就是我們找到那劉勳的線索。
劉勳失蹤了,他的小舅子也不見了蹤影,這下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
不過我們也差不多能夠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便是這次在我家布置下那絕戶喪門局的人必然是那劉勳在作祟,即便不是他敢的,這小子肯定也有參與。
我們三人在那米線店停留了片刻,就看到小旭和誌強他們兩個人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一看到他們來了,我們幾個都下了車。
花和尚和薛小七,小旭和誌強都是認識的,一看到我們,他們很是高興,說怎麽有空到這裏來了,我們在店裏忙活的時候,就有店員說看到你的車,你這車太紮眼了,咱們整個天南城就隻有這麽一輛。
打了招呼之後,我直奔主題地說道:“小旭,強子,你們斜對麵這家米線店是什麽時候搬走的?”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有些疑惑,小旭說道:“他們十幾天之前就搬走了,我們這家米線店重新開張之後,他們這邊就沒有什麽生意了,過了幾天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跟我們打了聲招呼,我們還有些挺不好意思的,感覺是我們擠走了他們似的。”
“那他們有說去什麽地方嗎?”薛小七問道。
兩人搖頭,說沒有說,什麽都沒說,就打了聲招呼,人就走了。
誌強又好奇地問道:“小九,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麽得罪你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會找過來。”
我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便道:“這個倒是沒有,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看看我走了之後,他們有沒有對你們不利,主要還是不放心你們。”
這下小旭和誌強都笑了,小旭笑著說道:“這個你根本不用擔心,自從你上次幫了我們之後,那個馬敬和馬宗主都來了好幾回了,沒事兒就讓他手下的人在我店門附近轉悠,還經常照顧我們的生意,好的很,根本不用擔心。”
我應了一聲,說那就好,你們先忙,我們還有事情,改天再來找你們。
他們店裏確實很忙,大早晨人就不少,跟我們說了兩句,便匆忙的回去了。
我開著車,帶著老花和小七繞到了一個僻靜處,然後商議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首先,我們必須要找到這個劉勳劉大師,隻有找到了他,我們才能夠確認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可是他做完了這件事情就躲了起來,肯定藏的很嚴,我們想要找到他很難,再者,我們對這劉勳一點兒都不了解。
隨後,我突然想起了萬羅宗的金胖子,他們萬羅宗對於江湖上的消息十分靈通,我讓金胖子打聽劉勳的情況,肯定能查出一個所以然來。
想到這裏,我便跟金胖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金胖子還是那個樣子,一上來先是拍一頓馬屁,然後就問我有什麽可以效勞的,還開玩笑說,我現在是他們萬羅宗的二老板,大老板是樂宗主,二老板有吩咐,手下不敢不聽。
我笑著說扯淡,咱們是哥們兒,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你幫我查個人,這個人在天南城的陰陽行當有些小名氣,混跡了多年,查查這個人的底細,如果能夠查到他現在在什麽地方就最好不過了,要盡管給我答複。
聽我說起這事兒,金胖子就正色了起來,說這隻是一個江湖小角色,根本不入流,也能入了九爺您的法眼?他到底怎麽得罪你了?
我便將我家裏被布置了絕戶喪門局的事情跟金胖子簡單這麽一說。
還沒說完,金胖子便氣呼呼地說道:“九爺,您放心就行,這個人就是鑽進了老鼠洞,我都能給你揪出來,你等我十分鍾,十分鍾我給你打過去。”
我去,金胖子辦事兒就是利索,對於我來說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的事情,在他那裏十分鍾就能搞定不服都不行。
掛了電話之後,我們幾個人就坐在車上等,等了也就有七八分鍾的光景,根本不到十分鍾,金胖子那邊便打過來了電話,上來便跟我說道:“九爺,您說的這個人我給您查到了,這個劉勳是從魯東那邊過來的,在天南城呆了差不多有二十來年,一直靠一個劉氏風水館為生,在天南城最近這些年混的風生水起,結交了不少達官顯貴,也算是有些名堂,最主要的是,他的手底下是有些真本事的,也能瞧出來一些名堂,長長是一些豪貴之家的座上賓,大約在十幾天之前突然關閉了風水館,在天安城消失了,有人說見他朝著魯東的方向去了,我們還從有關單位找到了他的車子在高速路上行駛的記錄,他現在應該就在魯東。”
聽到金胖子的話,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家夥的能耐也太大了,七八分鍾的光景,都能從有關部門將劉勳的行駛路線都能查出來,而且還是從有關部門,這得有多大的關係網。
很快,我就問道:“你能確定那劉勳是去了魯東什麽地方嗎?”
“這個我不太確定,因為有些地方是查不到的,不過我們大體能夠猜測出來他去了哪裏,這個劉勳在魯東地麵上有一個師父,名字叫做左元魁,在魯東那一片的陰陽行當那是鼎鼎大名,即便是在整個華夏,對於風水上的造詣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同行中的威望很高,但是這個人呢,有些小肚雞腸,比較容易記仇,而且還護犢子,隻要得罪他的人,肯定會倒大黴,沒有人敢在魯東招惹整個左元魁,江湖上還給此人起了一個外號叫左黑手,表麵上可能跟你客客氣氣,指不定哪句話得罪他了,他就會在你背後下黑手,而且中了招都不知道什麽情況,也沒有人能夠抓到他的把柄,是個難纏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