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好像是一雙手掌一樣的東西正好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一下便將我推翻在地,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好在那雙手掌的力道並不是很大,我滾落在地上之後,想要快速的翻身爬起,然後一道勁風緊接著又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嚇的我魂兒都快飛了。

尼瑪,這是什麽東西?

好在我快速的催動了迷蹤八步,一下閃身到了數米開外,然後再次朝著剛才滾落在地的地方看了過去,便看到了一條大狗正好轉過了身來,齜牙咧嘴的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這家夥渾身雪白,我在天南城的時候見過類似於這樣的大狗,一般有錢的女人都喜歡養這種狗,好像叫什麽薩摩耶,不過這東西猛一看像狗,仔細一看又不太像,起碼個頭兒比那什麽薩摩耶大了好幾圈,還有它的眼睛是那種吊三角形的,眼神十分凶惡,我們四目相對,那東西便衝著我齜出了獠牙,顯得十分凶猛。

我去,這特麽是一條狼,而且還是一條白狼,爺爺的法陣之中怎麽會有這種凶獸?

一看到這玩意兒,我也不跟它客氣,直接祭出了劍魂,跟那白狼說道:“來呀,小爺跟你玩玩。”

說話間,我一招龍掃千軍便朝著那頭白狼橫掃了出去,然而,那頭白狼似乎能夠聽懂我說的話,而且在我出招之前便一下跳開了我的攻擊範圍,從一側再次朝著我撲殺而來,然而這一次,那白狼並不再跟我客氣,直接張開了大嘴,朝著我脖子的方向咬了過來。

這白狼還真的挺難纏,渾身雪白,看不到一絲雜毛,而且我還能夠從它身上感受到一些妖氣,看來這頭白毛還是有些道行的。

轉眼間的功夫,我便再次用迷蹤八步閃開了,這一次,那白狼依舊停在了距離我四五米的地方開始於我對峙,我不得不小心警惕起來,雙手握緊了手中的劍魂,靜待著那頭白頭下一步的動作,就在這時候,那頭白狼突然發出了一陣兒低沉的悶吼,陡然間就消失不見了,然後身後緊接著勁風襲來,一雙狼爪子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去,這白狼是怎麽做到的?

不等那白狼下口,我打算再次閃身離開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白哥……自家人,莫要下死手。”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白狼搭在我肩膀上的爪子才放了下來,一晃身不見了蹤影,我緩緩的轉過了身去,便看到了我高祖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而那頭剛才對付我的白狼則已經溜到了高祖爺的身旁,它趴在地上,腦袋正好到高祖爺的腰間,高祖爺伸出了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那白狼的腦袋,那白狼喉嚨裏的低吼之聲才漸漸消停了下來,不過看向我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敵意。

高祖爺先是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直接問道:“小九啊,身體好利索了沒有?”

“差不多了,多謝高祖爺掛念。”我笑著說道,心想原來前段時間發生的那件事情他都知道,為什麽當時沒有出現在那個地方救我們,隻要高祖爺出麵,說不定那彭振陽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對手。

高祖爺點了點頭,說道:“看你也恢複的不錯,上次在薛家發生的那件事情,高祖爺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後來聽說你們都還活著,又有薛家的人照應,高祖爺也就沒再過去,你這次來找我肯定有什麽事情吧?”

我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高祖爺身邊的那頭兒白狼,愣了一下,才道:“高祖爺,這頭白狼是您養的?好厲害啊,差一點兒我就被這白狼給收拾了。”

“這不是我養的,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一起搭個伴兒,我出門的時候,便讓它守家,剛才你小子又用伏屍法尺破陣,白哥沒有一上來就咬死你就已經很客氣了。”一說起這白狼來,高祖爺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笑意,輕輕著撫摸著那白狼的腦袋說道。

而那白狼微微眯起了眼睛,十分受用的模樣。

我心想,怪不得老一輩的人都稱呼我家高祖爺為吳老狗,比如那東海神尼和彭振陽,原來這也是有原因的,可能就是因為我高祖爺身邊養著一頭白狼的緣故。

我點了點頭,便道:“高祖爺,我這次過來找您,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詢問你的。”

高祖爺眉頭一挑,正色道:“你小子說來聽聽。”

“這一次在薛家的婚禮上,我們遇到了一關道護法彭振陽和青龍長老聯手絞殺,江湖各路高手損傷大半,我們幾個人也全都重傷垂死,我想高祖爺您肯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道。

高祖爺點了點頭,沒有言語,隻是示意我接著往下說。

然後,我便道:“高祖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們是如何從彭振陽和青龍長老的手下活命下來的嗎?”“是不是那隻藍色畫眉鳥又出現了?”高祖爺似乎料到了什麽,張口便道。

“嗯。”我應了一聲,緊接著又道:“不光是那隻藍色畫眉鳥出現了,還有一隻黃毛猴子,異變之後,足有兩丈有餘,力大無窮,身上還有厚厚的鎧甲,高祖爺可認識那黃毛猴子?”

“小……小黃!”高祖爺驚呼出聲,一閃身到了我的麵前,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些激動地說道:“孩子,你果真見到了那隻黃毛猴子?”

“不錯,不光是見到了,而且那隻黃毛猴子還救了我一命,是它將那護法彭振陽給趕走的,要不是它突然出現,估計這會兒您就看不到我了。”我沉聲道。

高祖爺臉色數變,好一會兒才道:“高祖爺認識那隻黃毛猴子,那隻黃毛猴子是你先祖爺身邊的,可是在很多年前,跟你先祖爺一同消失不見了,自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蹤影,更不知他們的死活,而且當年你先祖爺離開的時候,是悄無聲息的走的,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也不知道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