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麽誰啊,趕緊滾,連老子的馬子都敢搶,活的不耐煩了是麽?”一個染著綠毛的家夥一伸手朝著我推了過來,我隻是微微一晃,便躲了過去,那綠毛撲了一空,差點兒就栽倒在了地上。

像是這種流氓混混,我根本就不屑一顧,一點兒戰鬥力都沒有,都懶的動手去打他們。

然而,那小綠毛卻依舊不依不饒,撲了一空之後,很快又轉了過了身來,嬉笑著說道:“哎呀,還特麽會兩下子,給我揍他!”

那綠毛一聲招呼,身邊的幾個染著各種顏色的怪胎就朝著我撲了過來,這下不動手都不行了,我一隻手抓著張紅梅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左右開弓,三五秒鍾的時間,那幾個家夥便分別挨了我幾個大嘴巴子,被我扇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全都被我打的懵圈了,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而被我抓著的張紅梅,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當即被我嚇的臉都白了,任由我拉著走出了這個酒吧。

酒吧裏喝酒鬧事兒都很正常,一開始也有不少人圍觀,等我們走出去之後,一切便恢複了正常。

張紅梅一直被我拉扯到了門口,這才反應了過來,有些驚恐地說道:“大叔……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不要傷害我,我還是一個學生……”

“你還知道你是一個學生?年紀這麽小,就跑到這種地方來玩?”我怒道。

“大叔……我以後不敢了,我這就回家,求求你放了我吧。”張紅梅一臉驚恐地說道。

“放了你可以,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老老實實的回答,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我威脅道。

“好好好……你問就是了,我知道的什麽都說,隻要你不傷害我……”張紅梅道。

我朝著四周掃了一眼,發現這酒吧門口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多有不便,便拉著張紅梅朝著酒吧一旁的一個小胡同裏走了過去。

張紅梅緊張兮兮的問我:“大叔……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好害怕啊……”

“別怕,你放心,我對你這麽小的娃娃沒興趣。”我不耐煩道。

“大叔……我身上沒錢……我就是一個窮學生……”張紅梅又道。

好家夥,這小丫頭真把我當成劫財劫色的無恥敗類了,我長的有那麽猥瑣麽?

我拉著她走了並不遠,來到了一個電線杆下麵,這才鬆開了她的胳膊,張紅梅低著腦袋,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我看向了她道:“跟你說一個人,我想你肯定認識,叫林水兒。”

張紅梅抬起頭看向了我,連忙點了點頭,說道:“認識認識……她是我同班同學,我們還是好閨蜜呢。”

這丫頭說謊話的功夫還真是一流,隨機應變的本事挺強的,水兒好像並沒有覺得她們的關係有多好。

我並沒有揭破她,而是繼續問道:“既然你們關係那麽好,那你為什麽還要害她?”

張紅梅一愣,看向了我道:“大叔,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害過林水兒啊?”

看張紅梅的眼神兒,有些疑惑和吃驚,這眼神是裝不出來的,看來對於水兒被鬼上身的事情她並不知情,這女孩兒對陰陽行當裏的事情一無所知。

如此,我便接著問道:“好了,我先不說這個,你為什麽會買走水兒脖子裏掛著的那個玉佛?”

“喜歡唄,我看著好看,所以就買了。”張紅梅估計是將我當成了林水兒的家人,便有些放鬆了起來,沒有之前那般怕我了。

我神色一肅,冷聲道:“小丫頭,你最好乖乖聽話,我並不是什麽好人,惹惱了我,你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你老實告訴我,買林水兒玉佛的那一萬塊錢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將我身上的殺氣緩緩的釋放了出來,這股殺氣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在感受到我身上的殺氣之後,張紅梅的眼眸之中再次充滿了驚恐,顫聲道:“這……這錢是我的……我爸媽給我的……”

“你還撒謊!”我頓時惱了,一拳頭朝著他身子一側的牆麵砸了過去,勁氣吞吐之間,那牆麵被我一拳打出了一個坑出來,碎屑飛濺,嚇的張紅梅驚叫了出來,眼淚頓時滾滾而出。

“大叔……你別傷害我……我說……我什麽都告訴你……”張紅梅哭泣著說道。

“彪哥……就是這小子,剛才就是他在場子裏搗亂,還打了我們,還把我馬子給帶走了,太猖狂了,竟然敢在彪哥的場子裏找事兒!”

就在張紅梅馬上就要說出是誰指使她買水兒的骨玉佛的時候,剛才被我揍了的那個綠毛,帶著十幾個彪形大漢朝著我這邊快速的走了過來。

帶頭的是大光頭,腦袋上還有一道刀疤,有刀疤的那一半兒腦袋上還紋著一隻下山猛虎,長的十分彪悍,一臉怒火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瞥了他們一眼,心裏頓時惱火的很,關鍵時刻竟然過來打擾我,看看要找他們泄瀉火了。

“特麽的,你丫知道這多情酒吧是誰的場子麽,竟然敢在這裏鬧事兒,是不是不將我董彪放在眼裏?”那個被人稱呼為彪哥的家夥牛氣哄哄地說道。

“滾!”我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從嘴裏吐出了一個字。

那十幾個壯漢,包括剛才挨打的那個綠毛都懵逼了。

我靠,什麽情況,這也太囂張了吧?

“剛才這小子說的什麽,我沒聽清……”彪哥看向了我,臉上的橫肉抖了兩下。

“彪哥,這小子剛才特麽讓你滾……”那綠毛道。

“去你麽的!”彪哥一巴掌就抽在了那綠毛臉上,怒道:“我特麽讓你說了麽,就你多嘴!”

那綠毛被打的哎呦一聲,捂著腮幫子躲在了一旁。

接下來,那彪哥從身上摸出了一把砍刀,掂量著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陰沉沉地笑道:“哥們兒,很牛比啊,你剛才說的那個字,敢不敢再說一遍我聽聽?”

“老子讓你滾,你耳朵聾了?”我朝著那彪哥森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