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還真有不怕死的!”那彪哥臉色一寒,手中的砍刀一下就朝著我身上劈了過來,這彪哥雖然凶悍,但是他手中的刀並不敢朝著我身上的要害處下刀,並不是什麽亡命之徒,他也知道,殺了人是要償命的。
不等他的刀落在我的身上,我已經飛起了一腳朝著彪哥的身上踹了過去,這一覺正好踹在了彪哥的胸口上,那彪哥一下就崩飛了出去,將後麵湧上來的人砸翻了好幾個,那彪哥根本吃不住我這一腳,身子著地的時候可能是碰到了腦袋,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這小子敢打彪哥,咱們一起上,砍死他!”其中一人提起了片刀,招呼著眾人就朝著我這邊再次撲了過來,而我也上了火氣,遇上這些不知死活的狗皮膏樣,還真是讓人鬱悶,看到他們撲來,我一伸手,那手心處的劍魂頓時突然就冒了出來,紫芒閃耀,熠熠生輝。
我這一招顯露出來,那些快要奔到我身邊的家夥頓時嚇的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紛紛停住了腳步。
“等會兒……這小子手中的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人吃驚道。
“我靠……特異功能吧?”
“不對,是終結者……”
“滾蛋,你米國大片看多了吧,甭管他是誰,先放翻再說。”剛才那個人又道。
這都嚇不走他們?
我鬱悶了,隻好又放出了終極大招,一拍那乾坤八寶囊,小萌萌從乾坤八寶囊裏飄飛而出,就站在了我的身邊,此時的小萌萌可不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而是一個蒼白麵孔,滿臉鮮血,渾身都是刀口的小鬼模樣,突然就出現在了場中,衝著那些朝著我撲過來的人微微一笑,七竅之中便流出了鮮血出來。
這下那些人是真的抗不住了,大喊著“鬼啊……”眨眼間這個巷子裏便是**然一空,那個被我打的暈死過去的彪哥,他們都不管不顧,直接就丟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等彪哥的那些人都跑光了,我身邊的張紅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看向我的眼神愈加的驚恐起來。
說實話,我真不愛跟這些普通人動手,即便是用最輕的力道,都怕將他們給打死,這樣肯定會給自己招來麻煩,還不如讓小萌萌出來將他們給嚇走,倒也省事兒許多。
然而,小萌萌的出現,也隻有彪哥的那群人能夠看到,站在我身邊的張紅梅是看不到的,我故意讓小萌萌隱藏了身形。
不過張紅梅卻看到了從我手心裏冒出來的劍魂,這對於她來說,已經十分難以接受了。
看到他們走了之後,我一抖手,紫芒浮動,那劍魂重新又收回了手心之中,再次看向了張紅梅。
“大叔……你……你是人是鬼?不要害我啊……我們無冤無仇……”張紅梅再次顫聲道。
“我當然是人,別跟我扯別的,我們還是回到原先那個話題,那一萬塊錢買林水兒玉佛的錢是哪裏來的?”我道。
“那……那錢是我們班張希勒給我的,是他讓我去買水兒的玉佛,還說如果事情辦成了,給我兩千塊錢的,算是謝我的,所以,我就去問了林水兒,一開始林水兒不肯,到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願意將玉佛賣給我了……”張紅梅說道。
“那你那天去水兒家裏,還特意去看了水兒的母親,又是怎麽一回事兒?”我咄咄逼問道。
“是張希勒讓我去的,他說讓我去水兒家,看望一下她生病的母親,順便跟水兒加深一下感情,說不定水兒就會把玉佛賣給我了。”張紅梅又道。
“那張希勒還叮囑了你什麽事情?”我又問道。
張紅梅想了一下,這才說道:“張希勒還跟我說,如果看到了水兒的母親,最好從她身邊撿回去幾根頭發,他有用處,當時我還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張希勒幹什麽用,便想著撿回去幾根頭發也沒有什麽,於是就照做了,當我把水兒的母親的頭發給張希勒的時候,張希勒顯得十分高興,當時還給了我五百塊錢。”
看來張紅梅的背後真的是有人在指使,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指使張紅梅的竟然是她的一個同學,應該跟張紅梅的年紀相仿,難道是這張希勒的背後還有人指使?
按說這樣一個上學的孩子,應該沒有這麽重的心機,即便是他懂一點兒門道,知道這骨玉佛的好處,買回來也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
我思慮了片刻,再次看向了張紅梅,張紅梅此刻已經被我嚇壞了,連忙自己又補充道:“說來也有些奇怪,當我將水兒媽媽的頭發交給張希勒沒幾天,水兒就主動找到了我,說要將那玉佛賣給我,我就買了回來,我身上還有張希勒給我的兩千塊錢,不過被我花了一千,你想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好了……”
說著,張紅梅便開始從身上摸錢,我阻止了她道:“那錢你留著用吧,我現在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張希勒的家住在什麽地方嗎?”
張紅梅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張希勒過生日的時候,我還去過他們家。”
“那好,你現在就帶我去他們家,等找到了張希勒,我會送你回家的,你看怎樣?”我道。
“好,我帶你去。”張紅梅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我便帶著張紅梅走出了這個胡同,走到那被打暈的彪哥身邊,我低頭看了他一眼,胸口還在起伏著,隻是暈了過去,當下,我一腳踢在了那彪哥的身上,那彪哥吃痛不過,猛然間坐了起來,緊接著便是粗重的喘息,當他四顧一看,發現身邊的兄弟一個人都沒有了之後,立馬就爬了起來,風一樣的就跑沒了蹤影。
我帶著張紅梅跟酒吧門口的李半仙匯合,說明了一下情況,李半仙點了點頭,說道:“走吧,找到那小子,估計這事兒就告一段落了。”
找到了停在路邊的車,我讓張紅梅給我們指路,一路朝著市郊外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