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鬼冥澗也可以,便由我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若是老實回答,貧道便為你做主,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倘若不然,你便是鬼冥澗呆到死吧,那裏是什麽地方,你在茅山呆了幾十年,應該是知道那地方的恐怖之處。”地仙陰沉沉地說道。

此時的龍川真人,一聽到鬼冥澗那個地方,嚇的都快尿了褲子,禁不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身子瑟瑟發抖,喉嚨裏發出奇怪的聲響,連連點頭,示意自己想說。

這時候白展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白展用手將他的下巴往上一推,那龍川真人的下巴便回到了原位。

不過白展在一旁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龍川真人,握緊了拳頭,如果龍川真人還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想白展下一步便是讓其下巴脫臼了,而是要打掉他滿嘴的牙齒。

地仙往前走了一步,看向了龍川真人,龍川已經嚇的身子在抖了,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等地仙問話,慧覺大師便道:“阿彌陀佛……便由老衲先來問吧。”

地仙的目光落在了慧覺大師的身上,點了點頭,說道:“大師請問。”

“龍川……你我之前也曾見過一麵,今日你犯下的罪孽不可饒恕,老衲也幫不了你,你也應該為你犯下的罪責承擔責任,不過你也可以選擇洗刷一部分罪孽,便是配合我們,回答我們要問的問題。”慧覺大師沉聲道。

那鬼冥澗也不知道是何所在,龍川真人一聽到這幾個字,嚇的魂不附體,隻是不住的點頭。

“老衲來問你,白彌勒坐的那頂白色的轎子到底是何法器,竟然能一下將這麽多人都帶走,毫無蹤跡。”慧覺大師沉聲問道。

“那……那是一關道四大聖器之一,叫做夢回轎,是能夠將人瞬間轉移百裏之外的聖器,太古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如何操作的,更不知道白彌勒是假的……我真的不知道……”龍川真人道。

“你當然不知道白彌勒是假的,對於他們來說,你就是一個棋子,現在已經利用完了,便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將你拋棄在這裏,這麽機密的問題,你自然沒有機會知道。”我嘲諷道。

“你……你胡說,師父是不可能拋下我的,剛才要不是他們幾個將我纏住,我早就跟隨我師父一起離開這裏了……你胡說!”那龍川真人再次激動起來,顯然無法接受彭振陽將他拋棄的事實。

而我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道:“那彭振陽怎麽沒有告訴你,這白彌勒是假的?還有,彭振陽剛才明明有機會將你救走的,卻看都沒看你一眼,直接便離開了,你特麽還傻兮兮的覺得他是你師父,讓你兩邊都沒法做人,你就是一顆棄子,毫無用處,你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嗎?”

“你……你……你妖言惑眾,你休想騙我……師父是不可能拋棄我的,他也是情非得已……”龍川真人更加惶恐了,神情十分無助。

他在茅山隱忍了這麽多年,心裏一直又一個信念在支撐著他,便是他的師父彭振陽,便是一關道,如今一關道和他師父都拋棄了他,他哪裏能夠承受的住。

我這是將他意誌給完全摧毀,這樣接下來他才會什麽都招。

此時的龍川真人欲哭無淚,絕望到了極點,嘴裏也在喃喃的說著什麽:“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而我再次說道:“龍川,我記得你身上也有一個一關道聖器之一,叫做什麽攝魂鼎,差一點兒就將我給幹掉了,那法器何在?快點拿出來吧,反正你又活不成了,留著也沒有任何用處。”

這攝魂鼎是個好東西,萬般鬼物一放出來,攝魂收魄,威力非凡,我是領教過了,若是收為己用,以後也是個不錯的物件兒。

然而,那龍川真人卻道:“那攝魂鼎已經被我師父收走了……”

“收走了?”我哪裏肯信,一旁的嶽強很快知道了我的意圖,於是便開始在龍川真人身上摸索了起來,上上下下收了一遍,就隻收到了一些符籙還有龍川真人的佩劍。

“小九哥……真沒有……也沒有你身上那種乾坤八寶囊似的物件。”嶽強無奈道。

看來這東西果真不在龍川真人的手上,為了得到龍川真人的信服,彭振陽特意將一關道四大聖器之一的攝魂鼎給了龍川真人,給他一點兒甜頭,這會兒龍川真人對於彭振陽沒了用處,彭振陽肯定要將這東西給收回去的。

這讓我十分鬱悶,煮熟的鴨子都飛走了。

片刻之後,嶽強提著龍川真人的那把佩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九哥,龍川的劍不錯,是一件很好的法器……嘿嘿……”

我四下看了一眼眾人,當場便做了主,說道:“你要是喜歡,拿去便是。”

龍川真人的那把佩劍跟彭振陽的寒冰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寒氣逼人,的確是個寶貝。

然而,龍川真人卻惶恐道:“那……那是我師父給我的法器,我上山的時候便帶著,你們不能拿走!”

“你現在還有說話的權利嗎?是不是想去鬼冥澗?”周一陽在一旁威脅道。

頓時,那龍川真人便沒了脾氣,十分無奈。

這會兒的龍川真人被我們打擊的體無完膚,之前的囂張一掃而空。

隨後,那慧覺大師便道:“好了,老衲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你是那彭振陽的徒弟,那他肯定告訴了你很多機密的事情,你可知道白彌勒的總舵藏在何處,你若是說了,老衲可以做主,不將你關在鬼冥澗如何?”

慧覺大師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紛紛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看向了那龍川真人。

是啊,一關道總舵究竟在什麽地方呢?

一問到這個問題,那龍川真人的臉色頓時漲的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知道……師父並未跟我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