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們幾個,仇家太多了,一關道自然是我們的頭號敵人,另外還有黑水聖靈教,金三角的袁朝晨,魯東蘇家,還有左元魁這樣的風水世家,無論是哪一個仇家,在江湖上跺跺腳,都能讓人心驚膽寒。

但是這些仇家,我們一點兒也不畏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最怕的就是那種在背後下刀子,玩陰招,不懂江湖規矩的人。

血靈教這個邪惡的存在,跟一關道相比,感覺更加邪惡一些,像是這種綁人的手段,他們已經不止玩了一次了。

當初血靈老祖的出現的時候,血靈教的人就將白展的一個朋友,叫做秦二虎的人給綁了,讓白展一個人過去救人,當初白展要不是我們幾個人過去,估計早就被血靈教的人給玩死了。

不過那一次,也間接的將血靈老祖給引了出來,我高祖爺他們幾個人出麵,將血靈老祖給活捉,送到了神龍島關押。

當初,我們都簡單的以為,將血靈老祖,血靈教的頭號人物給活捉了,那這個血靈教估計就要從江湖上除名,再也鬧不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我們這些人也就沒有將血靈教給放在心上,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九陽花李白的名頭越來越大,修為也是逐漸提升,除了一關道之外,整個江湖之上敢招惹我們兄弟幾個人的不多,除非是對方活的不耐煩了。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被我們忽略掉的,苟延殘喘的血靈教,竟然還在背地裏算計我們,對白展的父母下手。

白展的父母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一點兒修為也沒有。

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這是華夏流傳下來了幾千年的老傳統,一關道這樣窮凶極惡的存在,都不敢逾越這個規矩,可是他們血靈教卻是毫無顧忌,還綁人綁上癮了,一直對我們身邊的人普通人下手。

這個特麽真不能忍。

白展在那裏坐立不安,擔心的不行,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這事兒放在誰身上估計都承受不住,畢竟是自己的生身父母,前幾天茅山的事情,我父母被困,那時候的我便是白展現在這種狀態,所以,我完全能夠體會他們的心情。

不過,白英傑老前輩坐在那裏倒是顯得十分淡定,隻是臉色十分陰沉,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眾人惴惴不安的圍著白展坐了一會兒,然後我便看向了白英傑,沉聲問道:“白老前輩,我們幾個對於血靈教都不是很了解,我想您應該了解的比較多,這血靈教除了血靈老祖之外,還有沒有其它厲害的人物,還有,他們的規模到底有多大,具體有多少人馬?”

白英傑抬頭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血靈教的規模根本無法跟一關道的人相比,不過他們的綜合實力很強,頭號人物自然是教主血靈老祖,血靈老祖有十三個徒弟,號稱十三門徒,十三門徒又收了很多徒子徒孫,上次你們見過那血靈老祖的一個徒弟,叫做血靈聖女,不過已經被斬殺了,其餘的那些徒弟,也有所損傷,還活著的,我估計應該還不下於十個人,至於這十個人有多少徒子徒孫,這就無法統計了。一直以來,這血靈教都生活在陰暗處,手段陰邪毒辣,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有些人寧願招惹一關道都不願意招惹血靈教的人,因為他們血靈教的報複心是最強的,而且那血靈老祖的徒弟也十分團結,一旦出了事情,便會抱團行動,十分麻煩。”

“白老前輩,那您的意思是,這次綁走白展父母的人很有可能是血靈老祖的徒弟?”我問道。

“我覺得應該差不多。”白英傑點了點頭。

“那血靈老祖的徒弟,也就是那十三門徒的修為如何?”周一陽忍不住問道。

“很強,血靈老祖收徒弟十分嚴格,這個老東西活了一百多歲,也就收了十三個徒弟,個頂個的凶悍,若非沒有絕佳的修行資質,他是不可能收為徒弟的,之前那個血靈聖女你們也見過,那時候,你們幾個人合在一起,都不一定是這血靈聖女的對手,不過現在你們一個個都有實力跟那十三門徒抗衡了。”白英傑又道。

“那血靈老祖的徒弟擄走白展的父母,不會是要挾我們,將血靈老祖從神龍島給放了吧?”花和尚不無擔憂地說道。

“這個也很有可能,在沒有接觸到他們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現在他們將人擄走了,並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相信,不出今天晚上,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們,說出他們的要求和條件。”白英傑又道。

“那他們如果真的要求我們放了血靈老祖,這可怎麽辦?”花和尚問道。

“被關押進神龍島的人,無不是大奸大惡之輩,是不可能被放出來的,就算是小九的爺爺發話,那也是不可能的,我想他們提出這個要求也沒有用,我們都辦不到,誰都沒有那個實力。”白英傑道。

“咱們現在怎麽辦?”白展有些激動地說道。

“等著吧,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弄不好跟血靈教之間還有一場血拚。”白英傑略有些擔憂地說道。

此時,我深吸了一口氣,一一看向了我們幾個人,我的手臂斷了,剛剛接好,活動起來還不利索,周一陽傷的很重,修為估計也就恢複了三五成的樣子,花和尚狀態好一些,估計恢複了七八成的修為,而嶽強和白展他們幾乎沒有太大的損傷。

不過我們這群人之中,就我和周一陽和老花都是主力,如果真要跟血靈教的十三門徒來一場血拚,就我們這個狀態,估計也不太好弄。

這血靈教的人還真是會挑時候,正是我們最弱的時候。

偏偏這時候李半仙還沒有蘇醒過來,也沒法給我們拿個主意。

一直以來,我都習慣有老李在身邊的感覺,那樣我會覺得踏實很多,這一次,我竟然莫名的有些擔憂起來,感覺要發生大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