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就隻有耐心的等待,等著血靈教的人聯係我們。

其實,現在一想,白英傑老爺子分析的很對,我們幾個兄弟仇家雖多,但是血靈教跟他們白家和無為派的仇恨最大,當初活捉血靈老祖的時候,還是白英傑糾集的一批高手,設置了一個很大的局,甚至用假死的方法,騙白展進入了修行者這個行當,引了血靈教的人出來。

要不是白英傑,血靈老祖哪裏會這麽容易現身。

所以,這次血靈教要報複,肯定是要拿白家開刀的。

這特麽絕對是死仇。

真是沒有想到,這血靈教還有這麽大的勢力。

我們一桌子人,坐在白展的家裏,靜靜的等待著,每個人都坐立不安,尤其是白展,不停的在屋子裏走動,有時候便停在客廳的牆邊,愣愣的看著那四個血字,一看就是兩三個小時。

伊顏這妹子倒是很貼心,出去給我們買了酒菜回來,讓我們喝酒解愁,但是這會兒心裏揣著事情,即便是一桌子美味擺在麵前也有些難以下咽,我們也沒有吃上幾口。

不知不覺中,天色就漸漸黑了下來,這個老舊的小區一到夜裏就十分安靜。

小區有些老,住的也都是老人家,這個小區裏的年輕人,大部分都在別的地方買了房子,隻有這些老人不舍得離開,一直住在這裏。

老人家休息的都比較早,一般過了十點鍾左右,這老舊的小區裏麵便沒有幾家亮著燈的了,我們這個房間倒是一直燈火通明。

從一大早就過來,一直等到了深夜,對方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真是讓我們心急如焚,偏偏我們也做不了什麽。

百無聊賴之中,我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便是那萬羅宗的金胖子,他們的消息十分靈通,跟金胖子打聽一下血靈教的事情,或許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想到這裏,我便摸出了手機,跟金胖子打了一個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九爺……您可老些日子沒有主動跟我打電話了,有啥事兒需要我幫忙的?”金胖子嘿嘿笑道。

“還是金大哥懂我,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確實有事情需要你幫個忙。”我道。

“咱們這關係,不用客氣,您現在可是我的老板,金某還指望九爺您發財呢,有啥事兒,盡管開口,我一定照辦。”金胖子爽快道。

“那啥,其實我現在的確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金大哥幫忙,是關於血靈教的,不知道金大哥聽說過沒有?”我道。

“血靈教?這個太聽說過了,血靈老祖不是你們看著被特調組的人帶走的麽?怎麽了?”金胖子道。

“現在血靈教又來找我們麻煩了,將白展的父母給擄走了,你幫我查一下血靈教最近的動向,和他們的一些基本情況,這次我非要將血靈教給一鍋端了不可。”我有些恨恨地說道。

“我靠,血靈教膽子真肥了,竟然敢找九陽花李白的麻煩,他們不知道九爺您單挑白彌勒都沒有掛掉麽?血靈教這是自尋死路的節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金胖子也有些惱了,大罵了一通血靈教的那些家夥,便跟我說讓我稍等片刻,他現在就去問問下麵的人,有沒有血靈教最近的動向,最多五分鍾,便會給我準確的答複。

我應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放的外音,哥幾個都在豎起了耳朵聽著,對於萬羅宗的能力,眾人還是十分信任的。

過了頂多也就五分鍾的樣子,金胖子那邊就將電話打了過來,有些焦急地說道:“九爺……剛才我讓下麵的人去打聽了,還真有血靈教的消息,血靈教的人一般比較分散,華夏大地都有分布,這次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全都悄無聲息的聚集在了魯地,看來是真有大動作,而且這次那血靈老祖的十三門徒全都出動了。”

剛才我們也隻是懷疑是血靈教動的手,這下聽金胖子這麽一說,這事兒就敲定了,肯定是血靈教動的手,沒跑了。

不等我問話,白展便忍不住問道:“金大哥,那你知道血靈教的十三門徒現在聚集在什麽地方嗎?”

金胖子緊接著說道:“剛才我們隻是大體的了解了一下血靈教十三門徒的動向,但是具體的事情沒有人跟進,這樣吧,你們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馬上派下麵的人去查,半小時之後,我就給你們一個答複。”

“辛苦了金大哥,這件事情就拜托了。”我道。

“好了,我馬上就親自督辦這件事情,盡快給你們答複。”金胖子說著,便匆忙掛掉了電話。

事情頓時有種峰回路轉的感覺,現在血靈教的人不來找我們,那我們就讓金胖子去查血靈教的人下落,現在他們聚集在了魯地,我們悄無聲息的摸過去,直接將他們一鍋端了。

大爺的,找我們的晦氣,還能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這樣一來,眾人的心情也舒緩了許多,白展的臉色也不是那麽難看了。

我相信萬羅宗的實力,他們要查某些人,隻要在這個地球上,他們都有辦法查到,當然,白彌勒除外,他就是個妖孽,鬼都不知道他藏在了哪裏。

正當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金胖子的電話的時候。

突然間,從窗口處吹來了一陣兒風,將窗簾吹的嘩啦啦作響,當這陣風吹過來的時候,所有人全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在場的都是修行者,隻一下就感覺了出來,從窗口吹進來的明顯是一股子陰風。

血靈教的人來了……他們終於來了。

這會兒我們站在沙發旁邊,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個窗口,此時已經是深夜一兩點鍾,萬籟俱寂,一股一股的陰風從那窗口之中吹了進來,過不多時,但見從窗口緩緩的露出了一個腦袋出來,然後便是一張慘白的女人的臉,烈焰紅唇,嘴角帶血……一團漆黑的頭發在陰風之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