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老尼的事情之後,我深深體會到了我現在的處境,沒有修為的話是真不行,完全任人宰割,連自己的親人和女人都保護不了,那種無奈真是旁人無法體會的。
甭管多少年能夠將自己的修為恢複到鼎盛時期,總得一步步來,我相信我這麽多年領悟到的實戰經驗,總能夠讓我的修為突飛猛進的。
這些天在薛家藥鋪,薛小七看我又在重新修行,便讓周靈兒給我做了一些藥膳,勁補身體,能夠讓我更好的修行。
在紅葉穀又呆了半個多月,感覺身體恢複了很多,這修行也開了竅,起碼乾坤八寶囊是能夠自己解開了,雖然我現在修為相當於初入門者,但是乾坤八寶囊裏還有二師兄和小萌萌,絕對實力不俗,即便是一個茅山長老過來,也是奈何不了我的。
等身體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高祖爺的另外一個囑托,他說他有一個後人,叫吳勳,就住在離著高崗村不遠的一個村子,好像叫石廟村,那個村子我也去過,確實離著高崗村不太遠,我記得我有個高中同學就是那個村子的。
這些年經常不著家,四處奔波,想來也有許多年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高祖爺說他的親生兒子叫吳勳,一點兒修為都沒有,等他成年之後便送出了法陣,讓其獨自生活,這許多年,高祖爺也沒怎麽跟他見過麵,目的便是不讓他的後人涉及江湖是非。
高祖爺囑托我的事情,我全都記在心裏,人肯定是要過去瞧瞧的,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幫到高祖爺後人的地方。
雖然不是血脈相連,那也是我們吳家的親人。
在一天早晨,吃罷了早飯,我便叫上了陳青蒽,跟我一起出了薛家藥鋪,其餘人都擔心我現在的情況,怕被仇人在外麵給暗算了,便問我要去哪裏,需不需要兄弟們一起去,我說不用,高祖爺臨終前囑托了我一件事情,我過去處理一下,很簡單,當天去當天就回來,有青蒽妹子跟著我,不用擔心。
聽我這般說,眾人才放下心來,青蒽妹子的傷勢已經痊愈,她的修為還是很不錯的,再者我還有二師兄和小萌萌在身上。
辭別了眾人,我開著車,載著青蒽妹子便朝著石廟村去了。
一路十分順暢,我跟青蒽妹子聊著天便到了石廟村,到了村子之後,我們看到在村口的小賣鋪門口圍著幾個人,在聊著什麽,神秘兮兮的樣子。
但聽得一個人說道:“這下他們家可慘了,這麽多人找上門,肯定要吃不少苦頭。”
“是啊,那些個人長的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我和陳青蒽便朝著那些人走了過去,當看到兩個陌生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那些人便停止了聊天,朝著我們這邊看來。
其中有幾個年輕人,眼睛不停的朝著陳青蒽身上掃量,眼珠子差點兒都飛了出來。
畢竟像是陳青蒽這種長的清麗脫俗的大美妞並不常見,身上還帶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氣質。
我走過去,便客氣的問那些人認不認識村子裏一個叫吳勳的老人。
這話一問出口,那幾個人不禁麵麵相覷,其中有一個五六十歲的人警惕地問道:“你們找吳家的老太爺幹什麽?”
我直接撒了個謊,說道:“沒什麽……我是他們家的遠房親戚,從這裏路過,順便看看他老人家,好幾年前來過一次,現在忘記他們家在什麽地方了。”
這般一說,那人的神色才放緩了一些,歎息了一聲道:“我勸你們現在還不是不要去了,現在吳家的人遇上麻煩了,半小時之間,有一大幫人找到了吳家,一個個長的五大三粗,身上還有紋身,好像是找他們吳家催債的,你們現在過去,說不定也會跟著一起挨打。”
我和陳青蒽對視了一眼,心想怎麽這麽巧,一來就遇到這事兒。
於是我便又道:“吳家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老人家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們雖然是遠方親戚,但也不能坐視不管啊。”
那老人道:“吳勳的孫子吳遠奇的母親病重,家裏也不富裕,前前後後看病花了幾十萬了,還有一個兒子在上大學,聽說為了給他母親看病,還借了一比高利貸,結果沒錢還,高利貸直接找上門來了……看樣子今天吳家要是不把錢還上,他們很難過這一關。”
我眉頭一挑,再次問道:“老人家,麻煩你跟我說說他們家在什麽地方,我馬上過去瞧瞧……”
“你往村子西頭走,他們家很好找的,門口處停著兩輛麵包車,門口肯定堵著一群人在看熱鬧,不過我看你們還是走吧,那群人真不好惹,過幾天再過來……”那老頭兒勸道。
我謝過了那老人家,當下叫上了陳青蒽,開著車便朝著村子西頭快速的行駛而去。
行不多時,在村子的西頭,果真看到一戶人家門口圍著不少人,在門口還停著兩輛麵包車。
我將車子停在了那家門口,跟青蒽妹子一起下了車。
這剛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在那家門口大聲嚷嚷道:“看什麽看,趕緊滾遠點!要不然連你們一起打。”
圍在門口的人頓時“呼啦”一下散開了一大片。
正好我和陳青蒽走下了車,便看到門口處站著三個大漢,身上穿的衣服花花綠綠,胳膊和脖子上都有紋身,一個個一臉橫肉,脖子上還帶著老粗的大金鏈子。
一看到我們朝著門口走去,那三個大漢頓時朝著我們看來,同時也掃了一眼我們身後的車子。
我這車子是萬羅宗送給我的,明眼人一看便是價值不菲,至少千萬級別。
那三個人一看到我們朝著這邊走來,神色都是一變,其中一個光頭斜著眼睛道:“你們幹啥的?”
另外兩人流裏流氣的家夥則朝著陳青蒽不懷好意的掃量起來,一臉色相。
“請讓一讓,我們來走個親戚,你們是幹啥的?”我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