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澀的搖了搖頭,他問我,我還想知道呢,特麽的到底是什麽人如此陰險。
說起來跟薛小七也有許久沒見了,今日重逢,甚是歡喜,我們三人便在小區附近找了一個小館子,坐了下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這時候,薛小七才問我跟李戰峰到了哪裏,這些天都幹啥去了。
此話一言難盡,我和李戰峰你一言我一語,總算是跟薛小七說了個大概,聽的薛小七乍舌不已,更是義憤填膺,說特麽的沒有死在那些歹人的手中,反倒是被山城特調組的人差點兒整死。
這就是傳說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沒想到貌不驚人的二師兄也能給我惹這麽一大亂子。
不過幸好,我爺爺那邊找來了特調總局的大拿,替我化解了這次危機,要不然我還真是難從那山城特調組的死牢當中活著出來。
隨後,我又問了一下薛小七的那把槐木芯的劍情況如何?
一說起這個來,薛小七頓時眉飛色舞,說那劍出奇的好,劍中有那小槐樹精,可以控製草木之精華,不但可以用來跟人打架,而且自從有了這把神兵,自己藥圃裏的草藥都能快速拔高生長,簡直妙用無窮。
聽的我也是豔羨不已。
李戰峰更是嘖嘖稱奇,要薛小七將那槐木劍拿出來瞧一瞧,薛小七也挺大度,旋即就拿了出來,李戰峰握在手中,隻是看了一眼那槐木劍上鐫刻的符文,便是讚不絕口,說絕對是出自於大家之手,當薛小七洋洋自得,說這是煉器俠侶煉製的法器的時候,李戰峰更是快要驚掉了下巴。
三人把酒言歡,倒是驅散了不少心中的陰霾。
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才將談話的重心轉移到了我父母差點兒被綁架的這件事情上。
其實,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綁架我的父母並不是針對他們二老,目的肯定是為了對付我,以此作為要挾。
究竟是什麽人幹的,我們三個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總結出來個所以然。
不過,這事兒我怎麽都覺得有些奇怪,我現在的修為並不是多高,空有一些名頭罷了,要想對付我,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來幾個高手,要想拿下我,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可是他們偏偏卻要劍走偏鋒,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就有些讓人值得尋味了。
不管咋樣,這兩個哥們都囑咐我,最近一定要加倍小心,他們這次不成功,肯定還會醞釀下一次,不得不防,而且我是在明處,他們是在暗處,要想下黑手,總會有辦法的。
薛小七表示,兄弟有難,不能不管,這些天來可以天天跟我呆在一起,幫我渡過這個難關,李戰峰也表示會讓天南城特調組的人嚴加防備,布置下天羅地網來,等著敵人下手,然後一舉拿下。
然而,我對於他們兩個人的提議卻保持否定的態度,越是布置的嚴密,敵人就越不會下手,咱們聰明,敵人也不是傻子。
一切都沒有必要,最好還是一切都如從前那般,稀鬆平常的過著,讓敵人以為我並不以為意,認為我放鬆了警惕,這樣才能讓他們再次行動。
布控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明顯,一切暗中進行,我打算拿自己做一次誘餌,將那些人引出來,然後再一舉拿下。
聽我分析的頭頭是道,兩人也覺得這樣做頗有些道理,就按照我說的那麽做。
這一頓酒喝到了很晚我們才分開,薛小七跟我回家住了一晚,李戰峰跟我一個小區住著,隔的也不是太遠。
回到家之後,我又跟薛小七聊了一會兒,另外又從他那裏討要了一些丹藥和藥粉,有療傷的,有傷人的,尤其是防治蠱毒的那些藥粉,我特意多要了一些。
我還有一個沒有搞明白的對手,便是陳明智請的那個草鬼婆,上次他派出來他的徒弟,也就是那個玩蠍子的養蠱人沒有來得及弄死我和李戰峰,或許也不會就此放棄,我不得不防。
甚至,我一度懷疑,我父母被綁架的事情,或許也跟那草鬼婆有些關聯。
得罪的仇家太多了,讓我有些草木皆兵,感覺到處都是敵人。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四麵楚歌的感覺。
不過有像是薛小七這樣的朋友在,我心中著實安穩了不少。
第二天薛小七一走,我就跟柱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最近一段時間都呆在單位的宿舍裏,即便是要出門,也不要獨自去人少的地方。
我最親近的朋友除了柱子之外,還有小旭和誌強,索性他們都在上大學,應該不會受到波及。
柱子雖然不知道我最近在幹啥,不過聽我語氣說的慎重,也沒有多問,直接應允了下來。
隨後,我又跟高頑強打了一個電話,也囑咐他最近不要到處走動,最好是呆在汪傳豹的場子裏不要出來。
高頑強比較謹慎,問了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我也沒有跟他明說,不顧高頑強卻告訴我了一件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汪傳豹的夜總會已經不開了,而是開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現在高頑強就在裏麵做大堂經理。
我去,汪傳寶這下真的改邪歸正了,倒是讓我覺得意外。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之後,李戰峰那邊也在周圍安排了一些暗哨,甚至小區周圍的一些擺攤的人都換成了特調組的人,也虧李戰峰能夠想的出來。
我閑來無事,除了每天必須的修行之外,沒事兒的時候就到處轉悠,還時常站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盯著我父母的那個小賣鋪看上半天,看著每一個個來來往往的行人,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人過來踩點兒,可是一連過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無奈之下,我隻好單獨行動,自己一個人帶著二師兄在天南城一些偏僻的角落四處走動,希望有人看到我落單,然後過來偷襲於我。
可是奇怪的是,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這讓我一度懷疑,那些敵人是不是已經放棄了對付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