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告訴我,這個二層小樓裏其實就隻有一個人,此刻正呆在一樓的大廳裏看電視呢,另外院子裏養了兩條大狼狗,不過都被萌萌給擺平了,看到它出現了,嚇的夾著尾巴不敢出聲。
聽到了萌萌這般說,我旋即就放下心來,招呼了薛小七和花和尚,直接翻過了院牆,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他們家的院子裏。
一進入院子裏,我們三個人旋即各自找到了一個角落隱藏身形,發現院子的東西兩頭果真各有一隻大狼狗,十分威猛,不過這會兒被萌萌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嚇的夾著尾巴,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除此之外,院子的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大塊黑布,下麵不知道蓋著什麽東西。
且不去理會這些,我帶頭,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屋門附近,果真看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看電視,電視裏演得好像是《還珠格格》,一個老電視劇了,那年輕人正看的起勁兒,被電視裏的人物逗得哈哈大笑,看著跟一腦殘似的。
讓我沒有料想的是,那年輕人看著看著電視,突然就轉過了頭來,朝著門口看了過來,透過玻璃,我們四目相對,那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旋即就凝固住了。
緊接著,那笑容變成了憤怒,他剛要說話,我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上來便笑嘻嘻地說道:“你好,這裏是老嫖家嗎?”
“你特麽是怎麽進來的?”那年輕人並不答話,直接從沙發上摸出了一把砍刀,一臉凶惡的獰視著我。
“大門沒關,我是自己走進來的啊……”我依舊笑嘻嘻地說道。
此刻,我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個地方肯定是老嫖的家,但是在我印象當中,老嫖應該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猥瑣男,怎麽眼前這人看著如此年輕呢?
我之所以一下斷定這就是老嫖家,因為我麵前站著的這個年輕人並不是普通人,而是有些手段的修行者。
剛才我朝著屋子裏看的時候,並沒有隱藏身上的氣息,如果是個普通人的話,那肯定不會覺察出來,但是對方要是個修行者,卻也能夠感覺出我的氣息,所以,當我注視著這個年輕人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我的存在,旋即做出了應對之法。
這個年輕人十分警惕,確定了並不認識我之後,直接揮舞起了手中的砍刀,朝著我的腦袋上就劈了下來,下手可是夠狠的,一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我旋即一弓身子,用上了茅山混元八卦拳與其周旋了幾招,發現這小子還是個硬茬子,三五招之內我並不能將其輕易的拿下。
不過這時候,萌萌突然閃身飄了進來,朝著那年輕人身上輕輕的一拍,一抹血紅煞氣頓時侵入了他的身體,那年輕人身子一震,如遭雷擊一般,軟軟的就倒了下去,手中的砍刀也落在了地上。
正如蘇尚魯提醒的那般,我害怕這個村子裏有一關道魯東分舵的其它眼線,所以並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了,萬一這小子一喊,事情不免敗露,所以我讓萌萌快速出手,直接將他給製住了。
這邊搞定了這小子之後,薛小七和花和尚便一閃身走了進來。
那小子身上的猩紅煞氣蒸騰,渾身抖個不停,我一看這裏不是審問他的地方,畢竟在村子裏,怕是鬧出動靜出來,正思考著怎麽辦的時候,薛小七小聲的跟我到:“小九,院子裏有輛車。”
“什麽車?”我問。
“小轎車啊,咱們幾個人坐沒啥問題。”薛小七有些小興奮地說道。
“你會開?”我疑惑道。
“當然了,上次咱們從茅山回來的時候,不就我開的麽……”薛小七拍著胸脯說道。
一想起薛小七那次將汽車當飛機開的情形,我便有些心有餘悸,不過當下也不計較這麽多了,我直接抗起了地上顫抖不止的老嫖,就朝著外麵走去,此時便看到院子中間果真有一輛車,剛才用黑布蓋著的就是。
將那小子塞進了車裏,薛小七發動了車子,直接使出了院子,到了門口的時候,我還下車將遠門給關上了,做出一副老嫖自行離去的樣子,以免後麵有人進來,發現情況不對。
一出了村子,薛小七就開啟了他死亡飛車的狀態,好幾次險些掉進了溝裏,嚇的我和花和尚心都抽了起來。
真擔心我們沒被一關道的人殺死,卻被薛小七直接給弄一車毀人亡,虧是不虧?
“小七,你丫慢點兒開,這麽長時間了,你就不能學個駕照出來?”我心驚膽戰的抱怨道。
“哪有那功夫,你放心就是,絕對沒問題……”薛小七一路飛馳,這車子在路上產生了無數次的摩擦,車身已經不成樣子了,這可是一新車,我看著都心疼。
我們出了村,徑直來到了一處沒有人的海邊,在一塊巨大的礁石旁邊,我將老嫖從車上拉了出來,丟在了地上,拿出了繩子捆住了他的手腳,才讓萌萌將加諸於他身上的煞氣祛除,那小子已經沒啥反抗之力了。
他恢複了知覺之後,先是有些驚恐而茫然的看了一眼我們三人,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麽人?”
“你就是老嫖?”我不答反問道。
“我不是……我是他弟弟張波,你們找我哥做啥?”那年輕人張口便道。
我去,合著我們搞了半天,抓錯了人,將老嫖的弟弟給整了過來。
“你哥呢?”我沉聲問道。
“我哥出去辦事兒了,你們到底是誰?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我哥回來,你們就死定了。”那年輕人威脅道。
我蹲下身來,二話不說,甩手就給了他一嘴巴子,抽的那小子直接栽在了地上,隨後便狠聲道:“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問啥你說啥,在囉嗦其它的,小心我將你丟進海裏喂魚。”
吃了這一巴掌之後,那小子頓時就老實了許多,不過那眼神卻依舊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再問一遍,你哥究竟去哪了?”這一次,我直接摸出了一把匕首,直接頂在了那年輕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