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看了一眼我頂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我,感受到了我身上散發出來的決然的殺氣,那惡狠狠的眼神便淡了許多。
殺過人的人和普通人身上的炁場完全不一樣,尤其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那身上的殺氣就更加濃鬱了,眼前這個叫做張波的家夥,完全能夠感受得到,我就是一個說殺人就敢殺人的主兒。
“我……我哥天還沒黑的時候就出去了,跟我說去市裏,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去哪了……”張波有些惶恐地說道。
我看了薛小七和花和尚一眼,兩人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合著就等我在這表演呢。
幹咳了一聲,我旋即出了一個損招,指著薛小七說道:“你看到這哥們了沒有,這小子的媳婦被你大哥給睡了,我們這次過來,便是找你大哥算賬的,你今天要是不幫我找到你大哥,那我們就拿你出去,先將你給閹了再說……”
“我去,你大爺……”薛小七頓時氣的臉都綠了,剛要發作,便被花和尚一下拉住了身子,薛小七當即反應了過來,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旋即便不再理會。
然而,那張波似乎是信了,他大哥什麽人,他心裏最清楚,不過卻還是不肯說,苦著臉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大哥去哪了,要不你們去我家等著,我大哥今天晚上肯定會回來的……”
等,我們肯定是沒有時間,還要著急出海去魯東分舵呢。
我當下,我在張波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出來一個手機,打開之後,旋即遞給了張波,問道:“哪個是你大哥的電話?”
張波猶豫了一會兒,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幫我找了出來。
我本來是想讓張波給老嫖打個電話的,仔細一想,又害怕打草驚蛇,老嫖這個線索對我們十分重要,不能容得半分馬虎,萬一張波這小子提醒老嫖有危險,讓他給跑了,那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要落空。
於是便決定用張波的身份給老嫖發給短信過去,問問他在什麽地方。
我先是看了一下張波跟他哥老嫖之間的聊天記錄,他們兄弟兩人之間的聊天內容大多比較隱晦,用的都是些江湖上的黑話,很多我也看不太懂。
很有可能有些詞匯是在一關道內部用的,由此,我更加確定,這一次我肯定沒有找錯人,想必被我們捉住的張波,必然也是一關道魯東分舵的人。
斟酌了一會兒,我才發了一句話過去:“哥,你在哪呢?”
發完這句話之後,我等了大約有五分鍾,始終沒有看到老嫖回信兒,還以為這小子不會回了呢,然而又過了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我打開一看,發現那邊回話了:“小波,咋地了?”
我沉吟了片刻,緊接著又回道:“哥,我找你有事兒。”
“啥事兒?”這次短信回的很快。
“電話裏說不清楚,我要當麵跟你說,事情還挺重要的。”我又回道。
“草,哥剛從QQ上泡了一妞,還沒辦事兒呢,你小子這不耽誤我正事麽,行吧,哥現在在南山賓館,等你過來哥這邊差不多就完事兒了,你在大廳等我一會兒。”老嫖緊接著回道。
話說老嫖這人還真是色膽包天,不光嫖,還勾引良家婦女。
關了電話之後,我旋即跟薛小七和花和尚說明了一下情況,三人商議了一番,打算直接前往南山賓館。
給張波直接下了迷藥,將他裝進了後備箱裏,繼續由薛小七開車,我們直接朝著南山市區而去。
大約過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左右的光景,我們的車子就停在了南山賓館的門口。
這一路我和薛小七又經曆了一番驚心動魄,薛小七則是興奮不已,幸好路上沒有看到交警,查住這小子,起碼弄一個無證駕駛,拘留十天半個月的。
我讓薛小七和花和尚在車子裏等候,我帶著萌萌直接去了南山賓館的大廳。
帶著人皮麵具的我,是最不容易暴露行藏的,而且這事兒我幹起來得心應手,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捉奸倒是頭一回。
由於我並不知道老嫖在哪一個房間,於是走到了前台,詢問了一番。
前台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開始我問的時候,那小夥子一本正經的說這屬於客人的隱私,他們無權泄露。
我好說歹說,說張賀那小子是我親哥,那小夥子也是笑眯眯的說不行。
無奈之下,我便悄無聲息的摸出了幾百塊錢,拍到了桌子上,笑道:“小哥,我找我哥真有急事,您多幫忙……”
這小夥子一看到這紅紅的鈔票,眼睛頓時就直了,左右看了一眼之後,便小聲的跟我說在402房間。
我道了謝,帶著小萌萌直接坐電梯到了四樓。
來到了402門口的時候,我貼在門口聽了片刻,裏麵頓時傳來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太刺激了。
作為一個老處男,聽的我也是血脈噴張,差點兒就搭起了小帳篷。
不過男人這時候正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也最適合下手偷襲。
我在門口逗留了片刻,給萌萌使了一個眼色,讓他穿牆而過,到裏麵給我開門。
萌萌衝我點了點頭,化作了一道猩紅煞氣直接穿門而過,過了大約有十幾秒的功夫,裏麵才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啪嗒”聲響,我正要推門進去,萌萌緊接著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小臉有些發紅,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驚慌地說道:“小九哥哥,屋子裏有一個叔叔和阿姨沒穿衣服,他們在打架,那阿姨疼的都快哭了……”
聽到小丫頭這般說,我頓時一腦門的黑線,我說怎麽等了十幾秒才開門,原來小丫頭是在看好戲呢。
這事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示意他不要聲張,我緩緩的推開了屋門,然後一閃身走了進去。
當我走進房間裏一看,正如萌萌所說,一個黑瘦的漢子和一個年輕少婦正在**做那種不可描述的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