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先前一番折騰,而後又被我們翻出來他作惡的事情來,這放羊老漢是徹底沒了脾氣,被我狠抽了兩巴掌,也不敢說半個字,眼睛都不敢跟我對視。
“你特麽幹的好事,下手可是夠黑的啊。”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弄死得了。”薛小七的火氣也上了頭,看樣子真恨不得將這老頭兒弄死。
雖然我們有足夠殺了這老頭兒的理由和能力,但是我們卻並不能這般做,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魯西白紙扇在什麽地方呢。
現在我們在這裏耽擱的時間不久了,以免夜長夢多,我們必須要盡快的行動,這樣才能殺魯西白紙扇一個出其不意。
我再一次的將那放羊老頭兒扔在了地上,威脅道:“老匹夫,接下來你還有活命的機會,那就是帶我們混入魯西分舵,當然,你也可以不帶我們去,那你就做好疼死在這裏的準備吧,實不相瞞,給你吃的那藥叫做就轉刮骨丹,解藥隻有我們身上有,如果不給你解藥的話,那你就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活活疼死,你自己考慮一下,我給你三秒鍾時間。”
放羊老頭兒抬頭看了我一眼,顫聲道:“我……我……”
“時間過去了,看來你是答應了?”我陰笑道。
“我怎麽才能確定我將你們帶進去,你們不殺我?”那老頭兒終於開始講條件了。
“很簡單,我可以發血誓,隻要你帶我們進去,我可以饒你不死。”我沉聲道。
“那好……你發吧……”放羊老漢沒有一絲猶豫地說道。
我去,這是給我埋了一坑呢,怎麽覺的把我自己給繞進去了呢?
我愣了一下,覺得哪裏有些不妥,最終還是跟他商議了一番,發血誓這事兒呢,不能隻是我這一方麵,他必須也要發血誓,保證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這樣才算是公平。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放羊老頭兒自知是逃不出去了,除了完全配合我們之外,或許能夠撿回一條命,別無它法。
我們兩人旋即各自發下了惡毒的血誓,這才放下心來。
緊接著,我便開始詢問了一下這老頭兒關於現在魯西分舵的事情。
不過這放羊老漢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隻是一個負責探風的外圍人員,在魯西分舵的地位並不高,每個月如果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隻能夠回分舵報道一次,傳遞一下外麵的情況,有時候遇到緊急情況的話,分舵的人也會派人出來跟他進行交涉。
他是在三個月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說是我帶著一行人滅了魯東分舵的事情。
現在魯西白紙扇這邊進入了高度警戒的狀態,整個魯西分舵在外圍的探子都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們下一步要對付的便是他們魯西分舵,所以每人都發了照片,以作比對,如果看到了我,便立即發送信號彈,通知分舵的人員,該隱藏的隱藏,該設伏的設伏,總之就是不能再讓我活著離開這裏。
現在整個魯西分舵也成了驚弓之鳥,怕的不行,整個大沙窩附近的探子都多了不少,而且他們舵主白麵書生似乎還跟總舵聯係上了,說是要加派人手,對魯西分舵進行固防,這會兒也不知道總舵派人過來了沒有。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幾個人心中都是一顫。
尼瑪,魯西白紙扇準備的還真是夠充分的,聽說我要來,還要從總舵請幫手過來,組件對我是多麽重視。
當初那白麵書生牛的不行,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欺負我欺負的都沒邊了,他也有怕的時候。
他是當初那幾個舵主之中唯一活命逃生的。
他親眼見識到了我那天的凶殘,一口氣屠戮了二百多人,所以他很怕。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一下了,如果魯西分舵真有一關道從總舵派來的高手,恐怕這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一關道的總舵派來的人,絕對沒有弱雞,雖然我們幾個人也不弱,但是在沒有摸清敵情的情況下貿然前進,是很容易陷入重圍的。
我猶豫了一番,緊接著又問道:“那你們舵主白麵書生有沒有在舵中?”
“他肯定在,他出來的時候我都知道,現在算起來,他估計半年都沒有離開分舵了。”放羊老頭道。
“那魯西分舵的入口怎麽進去?”我再問。
“就在大沙窩深處的一處山縫之中,那個山縫很小,隻能容得下兩個人並排而過,而且山縫的出入口都有重兵把守,那大山壁立千仞,飛鳥難過,要想進去,必須要通過出入口才行,你們進去很難。”放羊老頭斷然道。
當他說到了這裏,我回頭看向了身後的蒙五和錢六,在來的時候,萬羅宗的金胖子曾經跟我們說過,他們兩個人知道這魯西分舵的出入口,我朝著他們看去,就是想驗證一下這放羊老頭兒說的對不對。
蒙五和錢六見我看他們,頓時明白了我的意圖,錢六旋即點了點頭,說道:“九爺,這事兒沒錯。”
我放下了心來,衝著放羊老漢微微一笑,說道:“不錯,你表現的很好,我希望我們能夠繼續合作下去。”
說到這裏,我就暗自思慮了起來,這事情越來越朝著一種對我們很不利的方向發展了。
且不說魯西分舵有沒有從一關道總舵派去的高手,便是要進入那魯西分舵的內部,也是一件難於登天的事情。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李半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借一步說話,我旋即起身,跟著李半仙來到了大門口,李半仙回頭看了一眼屋裏的人,然後才小聲地說道:“小九,要想進入這魯西分舵,老夫倒是有個辦法,隻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我心中一喜,連忙道:“李老哥,都到這份兒上,您就別藏著掖著了,先說出來聽聽,說不定就是個好辦法呢。”
李半仙沉吟了一下,似乎再想怎麽措辭,正色道:“我想,我們應該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