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思考
夥伴受傷,家園被毀,在遭到如此重創後,居民們不得不打起更大的精神來,一麵重建家園,一麵尋找艾爾通,還要隨時應對仍在島上流竄的五個海盜。與此同時,火山的蘇醒、詭異的電報,還有神秘人的召喚……一切謎團的真相呼之欲出。
閱讀批注
夥伴受傷了,家園也被毀了,他們又陷入了困境之中,他們開始在擔驚受怕中生活,一邊小心地守衛著自己僅剩的財產,一邊著手重建自己的家園。這期間,他們等待著哈伯從傷病中恢複過來,同時也主動出擊,在樹林中尋找海盜們的痕跡,也尋找已經失蹤很久的艾爾通。
他們沒有發現海盜的痕跡,不過哈伯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到了2月,他已經完全康複了。
2月16日這天,大家在森林裏穿行,哈伯發現了一些在林肯島上從未見過的新植物,也發現了一種被叫作鴯鶓的大鳥。更為重要的是,他發現了海盜留下的痕跡!那是一堆剛剛熄滅不久的篝火,在篝火的旁邊,還留下了一串足跡。大家仔細觀察那些足跡,看出了五種不同大小的腳印,說明匪徒們在這裏宿營過。[1]
可是,他們卻沒有發現第六種腳印——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是艾爾通的腳印。
“艾爾通沒有和他們在一起?”哈伯不禁問道。
“從腳印來看,確實是的。”水手彭克羅夫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海盜們殺掉了艾爾通。奇怪,這幫匪徒連個老窩都沒有嗎?不然的話,我們可以一窩殺掉他們了。”
“我看他們肯定沒有固定的住處,在島上到處亂竄,這對他們是有利的。”斯皮萊說道,“起碼在他們成為海島的主人之前,需要這麽流竄。”[2]
“成為海島的主人?”彭克羅夫氣呼呼地說道,“永遠不可能!”
盡管如此,斯皮萊的話還是讓大家心情沉重,他們不再有心情去欣賞林肯島的美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島嶼現在不完全屬於他們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消滅盤踞在島嶼上的海盜。
三天之後的晚上,大家結束了一天的搜尋,準備去飼養場的小木屋看看,他們擔心那裏已經被海盜占領了。晚上八點左右,走在前麵的斯皮萊與彭克羅夫接近木屋,這時,他們突然看見木屋中有一束微弱的光。
“什麽情況?”
“有亮光!”
“在屋裏?”
“是的!”[3]
兩人立刻叫來史密斯、哈伯和納布。他們站在窗戶前,看到屋裏搖曳著一縷微光。
“機會來了。”史密斯對同伴們說,“我們趁海盜不備,衝進屋裏,看到他們我們就開槍。”
隨著史密斯的一聲號令,眾人一齊衝進屋裏。出乎意料的是,屋裏什麽都沒有,隻有桌上亮著一盞燈。掃視屋子,他們發現**躺著一個人。
“艾爾通!”大家都驚掉了下巴。
艾爾通好像睡著了,看他的臉色,好像受到了長時間的折磨,身上有好幾處傷痕。[4]史密斯俯下身子,在艾爾通的耳邊輕聲喊道:“艾爾通。”聽見有人喊他,艾爾通睜開了眼睛:“是你們!你們來救我了!”
“是的!是我們!”史密斯的眼中已經泛出了淚花。
這時,艾爾通好像想起了什麽,大聲說道:“他們馬上就會回來的!快準備戰鬥!保護好你們自己!”
話音剛落,艾爾通就疲憊地昏迷過去。正在這時,守在門外的托普開始狂叫起來,他掙脫了繩子,朝著屋子右邊衝去。
“準備戰鬥!”說著,在史密斯的帶領下,大家拿起手中的槍,跟隨在托普的身後,向屋子旁的樹林衝去。托普的叫聲越來越大,他們也慢慢放緩了腳步,舉起槍,子彈上膛,準備向敵人發起襲擊。
然而,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五具屍體,幾個月前闖入林肯島的海盜的屍體!
此時,月光皎潔,樹林中的風慢慢涼了起來。[5]
等昏迷中的艾爾通清醒過來,他向大家講述了自己經曆的險境:11月10日那天,海盜在小木屋裏襲擊了他,將他綁架到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裏。海盜們想拉攏他,借助他的力量拿下花崗岩宮。但他寧死都不願意出賣朋友,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裏,艾爾通飽受折磨,受到了殘忍的虐待。[6]好在,他如今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小木屋的。”當史密斯告訴艾爾通大家是在小木屋看到他時,艾爾通也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麽說,那些海盜是怎麽死的,你也不知道?”斯皮萊問道。
“他們死了?”艾爾通掙紮著從**爬起來,臉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大家趕緊扶住他,讓他平躺在**。
“看來,就是那位幫助我們的神秘人!”史密斯說道,“他總是在我們處於危險的時候保護我們,然後悄悄地離開。”
“他總是躲避我們,”彭克羅夫說,“那我們就主動找到他吧。”
“是的,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史密斯說,“不過,也隻有在他願意見我們時,我們才有可能見到他。”
一個月之後,他們迎來了在林肯島居住的三周年。三年了,時間仿佛一晃而過!這三年來,他們沒有一刻不惦記著自己的家鄉。沒有一刻不想著造好一條可以遠行的大船,回到他們的祖國。[7]
如今,在“乘風破浪號”被海盜們破壞之後,他們造船的渴望更加強烈。雖然造一艘大船需要將近一年的時間,好在他們比上次造船時多了一個人,造船的速度也會更快一些。
接下來的幾個月,他們都沉浸在熱火朝天的造船工作中。
可是,這一次,大自然並沒有眷顧他們——船還沒有造好,意外卻發生了。
9月7日這天,當史密斯站在富蘭克林山前欣賞美景時,突然看見一縷輕煙從山頭飄向空中。他沒有多少遲疑就做出了判斷:那是火山口噴出的蒸汽!這說明,火山已經蘇醒,蒸汽從火山底部上升,火山隨時可能爆發!從那一刻起,花崗岩宮就籠罩在一大團火山蒸汽之下,也沉浸在一片驚恐的氣氛之中。大家毫無辦法,隻能加快造船速度,趕緊乘船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8]
轉眼間到了10月中旬,15日這天晚上,史密斯、斯皮萊、彭克羅夫、哈伯、納布和艾爾通六個人坐在花崗岩宮中,一天的勞動下來,所有人都筋疲力盡,他們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即使已經很晚了,仍然感覺意猶未盡。[9]
正當大家準備去睡覺時,花崗岩宮大廳中的電報鈴突然響了。彭克羅夫站起來,環顧一周,史密斯、斯皮萊、彭克羅夫、哈伯、納布和艾爾通,所有人都坐在這裏,沒有人待在那個小木屋中!
“怎麽回事?”納布大聲喊道,“難道有鬼?”
史密斯當然不相信有鬼神存在,他最先站了起來,走到電報機旁,向小木屋發去了電報:
“請問您有什麽要求?”
不一會兒,對方發來回電:“快來這裏。”
“終於回話了!”史密斯看著大家說道,“謎底即將揭開!”
強烈的好奇心驅趕了大家的疲憊和睡意,好像一條鞭子,驅使著他們朝電報的另一端——小木屋趕去。[10]他們立刻衝出了花崗岩宮,在頭頂星光的照耀下,越過海灘,來到了小木屋前。
這時,天空中出現了烏雲,月亮和星星躲藏了起來,蒼穹逐漸被閃電接管。[11]
六個人顧不上觀察周圍的情形,他們隻想著一探神秘人的麵容。根據大家的猜想,神秘人應該在屋子裏等著他們,但是當他們來到屋子前,卻發現那裏沒有一絲亮光。
大家推開門進去。納布劃亮了火柴,一張字條出現在他們麵前。
“沿著新的電報線走。”
這是字條上出現的字。
新電報線是在海盜們死後被重新架起來的,他們對電報線的走向非常熟悉。可是,當他們沿著電報線一直走時,電報線卻突然拐彎了,通往海灘的岩石上。
走到岩石盡頭,大家發現,電報線通往海水中。
不一會兒,海水退潮了,一個黑色的洞穴赫然出現在眼前!
大家麵麵相覷,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呆了——那是岩石下的一個大洞,洞裏水流湍急,浪花飛濺。
史密斯最先從眼前的景象中清醒過來,他俯下身去,在洞口的水中摸索,一根繩子出現在史密斯的手上。史密斯用力一拉,水麵上竟然出現了一條小船,船的外麵包裹著鐵皮,船中放著兩隻槳。[12]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史密斯大聲喊道:“上船!”
眾人紛紛跳到船上,納布和艾爾通劃船,彭克羅夫掌舵,史密斯坐在船頭提著燈照明。
在史密斯手裏燈光的照射下,大家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拱形岩洞,但對於洞的寬度、長度和高度,卻沒有辦法看清。小船劃了約半小時,這時,遠處有了一個微弱的亮點,再往前劃,前方出現了一道耀眼的光亮,把整個岩洞照得如同白晝。
史密斯打了個手勢,小船開始向光源劃去。在耀眼的光源後麵有一道巨大的玄武岩牆壁,洞內相當寬敞,海水在這個寬闊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小湖泊。拱頂、洞壁和所有的棱柱都在燈光的照射下光彩奪目,它們如同一塊塊珍貴的鑽石,閃著光亮。
在湖泊的中央,水麵上浮著一個長方形的物體,一動不動,它的兩側閃閃發光,像兩個燒著的火爐。它就像一頭鯨魚,停泊在湖水中央。[13]
小船緩緩地駛近,史密斯和同伴們都緊張得出汗。突然間,史密斯抓住斯皮萊的手臂說道:“是他!沒錯,絕對是他……”[14]
小船在這個龐然大物的旁邊靠岸了,史密斯帶領大家朝它走去。
打開一扇門,他們進入了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這裏簡直就像一座博物館,裏麵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標本、珍貴的藝術品以及奇妙的工業製品。[15]
貴重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他好像沒注意到有人走進來。
走上前去,史密斯先開口了:“尼莫船長,聽您的吩咐,我們來了。”
聽到這句話,躺在沙發上的人直起了身子,轉向他們。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隻見他目光威嚴,相貌端正,胡子雪白。他盯著站在中間的史密斯,平靜地說:“我沒有姓名,先生。”
“我認識您。”史密斯說。
“您知道我以前使用過的名字?”尼莫船長說道。
“沒錯,我聽說過您的大名,也聽說過您神奇潛艇的名字……”史密斯說。
“‘鸚鵡螺號’。”
“是的,‘鸚鵡螺號’。”
“我已經有三十年沒與外界聯係了,一直生活在海底。是誰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的?”尼莫船長問道。
“是一個沒向您做過任何承諾的人,尼莫船長。”
“是十六年前偶然被拋到‘鸚鵡螺號’的那個法國人?”
“是的,他和他的兩個同伴從大旋渦裏逃出後,寫了本書,名叫《海底兩萬裏》,記載了您的故事……”
“那隻是我在幾個月中的一段經曆而已,先生!”尼莫船長激動地打斷了史密斯的話。
“不錯。”史密斯說,“那幾個月的奇特經曆足以使您出名了。”[16]
接著,史密斯和他的夥伴們都圍了過來,向尼莫船長多次幫助他們表達感謝之情。
可是,尼莫船長阻止了他們的感謝,情不自禁地說:“先聽聽我的故事吧。”原來,尼莫船長曾經是印度的達卡王子,同時還是一位藝術家、一位精通各門學科的學者。在他年輕的時候,他遊曆歐洲,博覽群書。可是,英國侵略了他的國家。於是,他回到印度,領導印度士兵開始反抗,但多次戰鬥後,他的父母和妻兒都被敵人殺害了。正義敗給了武力,從那以後,他對人類社會充滿了仇恨,想永遠躲避這個世界。
他聚集了二十名忠實的夥伴,在太平洋的一座孤島上建了一個造船廠,設計製造了一艘十分先進的潛艇——“鸚鵡螺號”,從此潛入水下,永遠遠離了人類社會。如今,他已經在海底漂泊了三十年。[17]
尼莫船長已經六十歲了,他的夥伴們在海底先後去世,如今,“鸚鵡螺號”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他把“鸚鵡螺號”駛入到林肯島下麵,作為這艘潛艇的停泊處。也因此,他碰到了落到林肯島的史密斯——他穿上潛水服,把落入水中的史密斯救到了岸邊;將一些生活必需品裝到箱子裏;把解救艾爾通的字條塞入漂流瓶;也在海盜進犯的時候救了他們……沒錯,尼莫船長就是那個神秘人![18]
聽著尼莫船長的講述,大家都流出了淚水。
講完自己一生的經曆,尼莫船長好像終於解脫了似的,一頭倒在沙發上,大家看出來,這位有著傳奇經曆的船長已經十分虛弱了。說得更確切些,他已經病入膏肓,正在迎接死神的到來!
“我有個請求,”尼莫船長用最後一絲力氣說,“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
“當然,我們肯定會幫助您!”
“我氣數已盡,明天就要死去了。”尼莫船長說,“我想把‘鸚鵡螺號’當作我的墳墓,陪我的夥伴們一起葬身海底。請你們幫助我實現我的願望。”
大家當然沒有理由不幫助尼莫船長,他們點頭答應了船長的請求。“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些金銀珠寶作為感謝,希望你們以後可以多做善事。”尼莫船長最後說道。
子夜一點鍾時,尼莫船長原本炯炯有神的眼中閃現著死亡的微光。[19]最終,他慢慢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死在了自己最心愛的船上。
看著尼莫船長慢慢失去了呼吸和心跳,此時,所有人都已經泣不成聲。
史密斯和他的同伴們離開了“鸚鵡螺號”,帶著船長留給他們的裝滿金銀珠寶的箱子,也帶著對尼莫船長的無限感激。關閉了船上一切裝置的“鸚鵡螺號”正在下沉,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沉到海底,帶著關於尼莫船長的所有秘密永遠地埋藏在海水中。
閱讀賞析
在本章中,神秘人終於亮相,他竟是《海底兩萬裏》中的主人公尼莫船長!想必許多人都十分熟悉大名鼎鼎的尼莫船長,然而在《海底兩萬裏》一書中,關於尼莫船長仍舊存在許多未解之謎。沒想到,這個傳奇人物居然橫跨凡爾納兩部著作,在科幻三部曲的最後一部作品《神秘島》的結尾,揭開身份之謎,他極富奇幻色彩的一生最後也在林肯島上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如此穿插交疊的宏大構思,奇幻卻不流於荒誕的想象,讀來真是激**人心,令人歎為觀止!
閱讀延伸
1.本章都有哪些地方展現了作家超凡的想象力?
2.請你用自己語言講述一下尼莫船長傳奇的一生。
3.尼莫船長臨終時眼睛為什麽是炯炯有神的?
[1] 敘述 海盜船爆炸後,流竄在外的五個海盜顯然一直逗留在林肯島上,他們時隱時現的足跡對居民們來說是個極度危險的信號。
[2] 語言描寫 海盜僅存五人,由於跟林肯島上居民們勢均力敵,所以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3] 對話、懸念 此處的對話描寫惜墨如金,一問一答極度簡潔,瞬間營造出緊張的氛圍,木屋裏有人,會是海盜嗎?
[4] 鋪墊 艾爾通失蹤的這段日子去了哪裏?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這些都不得而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經曆了殘忍的虐待。此處是為引出重要情節做鋪墊。
[5] 敘事節奏 從艾爾通昏迷過去,托普狂叫著衝出去開始,故事節奏突然加快,史密斯等人迅速做出反應;就在大家即將發起襲擊之際,故事節奏一個急刹車,五具屍體赫然出現在眼前;緊接著一段環境描寫更是讓畫麵幾近靜止,渲染出不可捉摸的神秘氛圍。張弛有度的敘事節奏讓情節發展張力十足,引人入勝。
[6] 敘述 長達幾個月的折磨都沒有讓艾爾通背信棄義,他超人的堅毅、敢於赴死的擔當和對朋友們的一片赤誠之心讓人為之動容,這也說明他已經從貪婪的暴徒徹底蛻變成一個善良正直、堅強勇敢、赤膽忠心且問心無愧的好夥伴。
[7] 敘述 三年的時光裏,居民們創造了讓人不可思議的新生活,也經曆了數不清的危險時刻,這一切都沒有消磨掉居民們對於故鄉的思念和回國的期盼。
[8] 鋪墊 海盜的威脅已經不複存在,但是火山的蘇醒又為故事的發展增添了新的緊迫感和危機感,現在,居民們想在林肯島上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似乎是不可能了。這裏的描寫是為故事發展至最**做鋪墊。
[9] 敘述 麵對新的威脅,大家目標明確——快馬加鞭地造船,勞動使他們筋疲力盡,但是他們為什麽“仍然感覺意猶未盡”?那是因為他們對生活仍舊是飽含熱望的,對未來仍舊是充滿信心的,積極向上的鬥爭精神在他們的心中永遠不會熄滅。
[10] 想象、比喻 鞭子的比喻可謂生動新奇,令人耳目一新,彰顯了凡爾納語言的文采斐然和不拘一格的想象力。比喻是在事物有相似之處的基礎上產生的,經過作家的奇思妙想,抽象的“好奇心”跟具體的“鞭子”之間有了相似之處,即都有“驅使”之意。
[11] 環境描寫、擬人 這段環境描寫運用了擬人修辭,將自然界的事物人格化,賦予它們人的行為,巧妙地烘托出謎團揭曉前詭異神秘的氣氛。
[12] 想象 電報線居然通往海底,退潮後的海灘上驚現一個洞穴,洞穴內還有一艘提前備好的小船!新奇神秘的設定源於作家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而天馬行空的想象也要建立在作家嫻熟掌握自然科學知識並懂得加以思維發散的基礎上。
[13] 比喻 無論是“火爐”還是“座頭鯨”的比喻,都將神秘氣氛推至**,曲折離奇的情節又將發展至何等地步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14] 動作描寫、語言描寫 顯然,史密斯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了,他“突然抓住”的動作和堅定的語言,襯托出這個神秘人物的分量。
[15] 敘述 作者僅用寥寥幾句便刻畫出富麗堂皇的豪華房間,在無人知曉的孤島海底,竟然存在著博物館一般的地方,這太令人震驚了!
[16] 對話 神秘人的麵紗在**迭起的情節發展中終於被揭開。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神秘人的身份居然大有玄機,他竟是凡爾納科幻三部曲的第一部《海底兩萬裏》中的主人公,“鸚鵡螺號”船長尼莫!這樣的奇妙安排不僅給小說增添了浪漫而又神秘的色彩,想必作者在《海底兩萬裏》裏留下的開放式結尾也將在本書迎來最終結局。
[17] 白描 作者運用白描手法介紹了尼莫船長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如果你還沒有讀過《海底兩萬裏》,可就錯過了一部經典作品),刻畫出他見多識廣、博學多才、追求自由,孤獨甚至孤僻的英雄形象。
[18] 釋懸 至此,一切怪事謎團都得到了解釋。凡爾納將《海底兩萬裏》中的尼莫船長設定在《神秘島》的故事中,巧妙地解決了故事中所有在技術上無法解決的問題。
[19] 神態描寫 尼莫船長臨終前的神態耐人尋味,他為能和自己最心愛的“鸚鵡螺號”一同葬身海底而感到深深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