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看著嶄新的紡車,就假如撫摸一個精美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心裏說不住的喜歡。

尤其是這個腳踏板提供動力,速度是真的快。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紡車,自己就真正的有事可做,而不是一個無用的人了。

與此同時。

平川城郊外,一片良田之中。

一群地主的家丁,手持棍棒守在良田之中,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就是我們的土地,憑什麽交給你們拿去分給別人?”帶頭的家丁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麽不把你家裏的銀子搬出來分給其他人?”

“今天你們讓還是不讓?”秦良很平靜的問道。

“不讓!”

秦良點了點頭,“你們是哪個地主的人?報上名來。”

“什麽誰的人?聖他爺不是說了嗎?要還我們自由,我們現在是自由之身,不是誰的人。”

不遠處的山頭上,張員外正帶著一些人觀望著。

“我們就這麽辦,看他們能拿我們怎麽樣。”張作逸冷笑了一聲,雖然他們不敢跟張羽正麵對抗,可是在背後搞一點小動作,阻撓這項政令的執行還是完全可以的。

而且他們已經收到了消息,趙天臨的小舅子,很快就會來收拾這個縣太爺了。

人家可是邊軍校尉,手握重兵,在趙天臨小舅子的麵前,張羽就是個屁。

等張羽被收拾了,平川城還是他們的平川城地還是他們的地。

“老爺,今天應該不會起衝突吧?”一個嚇人擔憂的問道:“昨天這個姓秦的也殺了一些人。”

“殺幾個家丁又何妨?反正這些地我是絕對不會拱手讓人的。”趙作逸堅定的說道。

地就是這些地主的命,沒有這些地,他們的收成怎麽辦?生活怎麽辦?

難道讓他們過平頭老百姓的生活嗎?這絕對不可能的?

出去一個新來的縣太爺,敢跟全縣的地主作對,這是死路一條。

可就在這時,一大隊官兵洶湧而來。

很快將張作逸的家丁全部圍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良田裏麵的家丁頓時慌張了起來,紛紛舉著武器,凶神惡煞的問道。

“我奉大人之命,丈量良田,凡有阻撓者,殺無赦。”秦良冷漠的揮了揮手。

所有的官兵紛紛拔刀,像這些家丁碾壓了過去。

沒有任何多餘的一句話,一番砍殺之後,很快嘉賓就全部招架不住,死傷超過了一半。

“放下武器,留你們一條活路。”秦良語氣絲毫沒有變化,“負隅頑抗者死!”

幸存的家丁全部麵麵相覷,所有的官兵冷漠的看著他們仿佛是在看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哐當一聲。

首先帶頭的人丟下了手中的武器,瞬間擊潰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線,剩下的人也紛紛丟下了手中的武器。

“全部抓起來,問問是誰派他們來的。”秦良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