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作逸被抓的消息就在平川城內傳的沸沸揚揚。

“聽說了嗎?張員外因為不想把土地交出來,被張大人抓了。”

“張大人真是個好官啊!在青天大老爺的麵前,張作逸這是找死。”

“抓的好,張作逸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他本來就應該跟趙家一起被砍頭的。”

……

全城百姓無一例外都紛紛拍手叫好,張羽的微信又在此刻提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全城百姓都紛紛稱張羽就是平川城的父母官,這是要造福全縣百姓,功德太大了。

與此同時,平川城的大牢裏麵。

“放我出去!你們憑什麽抓我?放我出去。”張作逸身穿囚服,手腳都帶著鐐銬,瘋狂的撞擊著大佬的大門。

“行了,別嚷嚷了,這時候你也敢惹張大人,你就等著被砍頭吧。”獄卒帶著一絲譏諷說道。

“你把張羽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說。”張作逸氣勢洶洶的說道。

“想見張大人?晚了。”獄卒根本就不鳥張作逸。

“你叫他來見我,否則我就讓他好看。”

“死到臨頭了,你囂張什麽?我說了,你就等著被砍頭吧,大人的命令都下來了。”

張作逸心頭一震,滿目震驚。

頓時癱軟的跪了下來,“我知道錯了,張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張作逸自認比不上趙天臨,張羽連趙天臨都敢殺,自然也敢殺他。

本來他以為就派出家丁去阻撓一番,對方抓不到什麽實質性的證據,自然也不敢對自己下手。

可是沒想到,張羽的雷霆手段,居然直接抓了他,不用審問,直接砍頭。

現在他是真的怕了。

可是現在他身處獄中,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平川縣衙門。

秦良站在張羽的麵前開始述職。

“抓了張作逸之後,事情就簡單許多了,再也沒有人出來阻撓過。”秦良認真的說道。

“這就叫殺雞儆猴,沒有一點鐵血手段,想在這種邊陲縣城裏麵辦成一件事情,是萬萬不可能的。”張羽讚許的點了點頭:“先生可以放開手腳去做,由我給您做後盾,萬事無妨。”

“是主公!”秦良話鋒一轉,問道:“張作逸該如何處置?殺還是不殺?”

“砍了!用張作逸的人頭給那些地主看一看,這就是阻撓我的下場。”張羽很幹脆的說道:“這些地主本來就是要殺的,就是早殺和晚殺的區別。”

“主公,我聽到一個消息,趙天臨的小舅子是邊軍校尉,手中有五六千兵馬,若是此人知道了,您滅趙家滿門,定不會善罷甘休。”秦良皺著眉頭說道。

“一個邊軍校尉能鬧出什麽風浪?而且他防區也不在我們這邊吧?”張羽不以為然道。

“可是主公您別忘了一個問題,邊軍的作用是鎮守邊關,不讓胡人南下劫掠,若是此人在軍中有些關係,故意放開一個口子,讓胡人南下,劫掠平川城,到時候主公該如何處置?”秦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