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看他一眼。

在外人麵前,向來都很矜持禁欲的男人,逮著機會,總是要占她便宜。

林晚意挖了一塊,遞到他的嘴邊。

“伯母會看見嗎?”

賀司夜張嘴含住,眼神粘著她,“她在聽曲兒,沒空過來偷看。”

奶油入口即化,香甜迷人。

他多吮了片刻。

指尖酥麻的感覺,讓林晚意心跳加速,她抽出來,若無其事的繼續做。

賀司夜滾了滾喉結,開始期待等會吃蛋糕的時候了。

最近她身體虛,賀司夜不打算把她怎麽樣。

但是合同上都那麽寫了。

他不會放過任何欺負她的機會。

一盤子奶油,端上臥室,林晚意身上被塗滿,而後供賀司夜享用。

吃完之後,賀司夜舔了舔唇角,“怎麽這次比做的時候更甜?你在身上放糖了?”

林晚意眼尾泛紅,輕輕啜泣。

她厭惡自己的身體。

明明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可每次親密的時候,就完全不受控製。

就跟傀儡一樣,被他牽引著,毫無抵抗的力量。

身上太黏糊了,林晚意去浴室洗澡。

賀司夜開門出去。

賀母剛吃完藥,準備休息,她瞧著緊閉的門,“晚晚呢?”

賀司夜睜眼說瞎話,“不知道,估計在花園裏玩吧。”

“你等會安排她睡一會,我要去休息了。”

賀母情緒不對,賀司夜下樓,問保姆怎麽回事。

保姆為難道,“夫人不讓說,但是我覺得,還是得告知少爺你一聲。”

她說,“剛才夫人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她情緒很激動,氣了好久。”

賀司夜臉色冰冷。

“將他的號碼拉黑,要是有陌生電話進來,你先接了之後,再轉給夫人。”

“好的少爺。”

“看著夫人,有什麽事隨時稟告給我。”

“哎好。”

林晚意在樓上,將這一切聽得真真切切。

她轉道去安慰老夫人了。

當年那事兒,眾人都知道,賀母沒什麽好隱瞞的。

麵對林晚意,她也樂意說自己的心事,“他那樣的人渣,憑什麽兒女雙全,幸福美滿?”

林晚意問,“他找你說了什麽?”

“前不久司夜不是要跟初歡訂婚麽,消息不知道怎麽就傳出去了,他說要帶著妻兒回來參加訂婚宴,還要以司夜爸爸的身份。”

說到這裏,賀母又激動了。

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林晚意安撫她,“恐怕不是奔著訂婚回來的,有別的目的。”

“晚意,你想表達什麽?”

“要是他真的過得好,當初做了那麽惡心的事,怎麽可能還會想著回來。”林晚意說她愛聽的,“八成是不如意,想回來拿點什麽。”

果真,賀母一下子就心情好了。

“報應來了吧!”賀母說,“當初那個女人什麽都沒有,一個唱戲的戲子,勾得他不知天南地北,我聽說他後來也做生意,但是屢戰屢敗,如今也不知道靠什麽收入,反正是不如司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