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就在我看著照片上神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聽著有些煩躁,怎麽就會偏偏在我看美女的時候打斷我啊。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氣,此時還在下著大雨呢,這個時候誰會無聊的找上門。依我的性格,本想撩著不管,等他敲累了自然就走了,像那些個死傳銷的,我從來都是這麽幹的。

可今天這主竟然還敲個沒完沒了。無奈之下,我終於來到門邊,問了句:“誰啊!”門外傳來一個女生:“是我,荔枝,快開門!”我聽著愣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怎麽會突然來找我,她不是應該在興工街的嘛!外麵的天看不出是幾點,我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現在已經是快下午五點多鍾了,有點奇怪。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給她開門,“咚咚……”她又用力的敲了幾下,就感覺我那門都跟著晃了幾下,手勁大的很。看這手勁應該是荔枝沒錯的。我想著開了門,你要知道,我算是被那人(暗中想殺我的那個,暫時把他鎖定為鬆本淺川吧)給整怕了,他這個人並不嚇人,關鍵是他會那個換臉的本事,而且換完臉之後,就連身子和說話的聲音都是惟妙惟肖的。

我把荔枝帶到客廳的沙發坐下,她似乎對我並不關心,眼睛不停瞅著我家的四周,像個修理工似的。看她這幅樣子就打趣的說:“荔枝啊,你對我家挺感興趣哈!”她的眼睛定格在一旁的桌子上,敷衍的回了我幾句,隨後問道:“那個牛皮紙袋,你打開了!”我被她問的愣了一下,點點頭道:“對啊,剛打開,怎麽了?”我記得這個紙袋在醫院的時候也出現過,當時還是她告訴我的東西在她那兒裏,現在怎麽又這麽問。

“我記得在醫院的時候,應該是你把它還給我的吧!”我問著。

荔枝終於把臉轉向我,臉色有點不對勁,小聲道:“是……我給的嗎!”她這一問倒是把我整蒙了:“不是你說的東西在你那兒嗎,然後很安全什麽的,難道你忘記了?”荔枝聽著啊了一聲,臉上一陣通紅道:“對對,我都忘記了,是我給你的,是我給你的,我這個……最近記性不太好!”我看著麵前的荔枝,她的話明顯不對勁,雖然我和荔枝認識不久,但是她給我的印象就仿佛是一個“冰美人”,話不多,表情不對,身手卻賊拉的狠。

“難道……”我心想著不好,不會又是鬆本淺川那家夥化妝來的吧!我這麽一想就發現她哪個地方都不像荔枝,難道是我眼睛花了,我想著用力的揉揉眼睛,一定是我看錯了。荔枝看著我:“喂,你怎麽了,眼睛進沙子了嘛!”我趕緊搖頭:“沒有,沒有……”說著我突然有一個很妙的想法,就趕緊著假裝腦袋很痛的樣子:“荔枝,我的腦袋很痛啊,你快用你的銀針給我做個針灸吧,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說著偷瞄她的表情。

荔枝顯然在猶豫著,我趕緊說了句:“荔枝,你快拿銀針啊,痛死我了!!”她有些尷尬終於說了句:“我剛才,剛才出門忘了……忘了帶了!”很明顯她在說謊,人在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的向左看,而且看她脖子上的脈搏跳動,根本就很不規律。

“靠你娘的,竟然有膽子來我家,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收拾了,我在刑警隊的這些年就算是白混了!”想著我慢慢靠近桌子那邊,她似乎還認為自己隱藏的很深,朝我擺出一個微笑:“對了,那個牛皮紙袋裏麵裝的是什麽啊!”我看著她的微笑,第一次感覺是那麽的惡心,你他娘的一個大老爺們裝成女的就算了,現在還擺出這麽惡心的微笑,你想惡心死我啊,我在心裏暗罵他,可臉上還是假裝著微笑道:“也沒什麽,就是一些資料,案卷什麽的!”她哦了一下,接著道:

“那就沒有提到什麽地點啊!”

“就有一個荒村什麽的……”話一出我就知道不好了,他娘的我自己這嘴也太差了,怎麽就這麽給說漏了呢!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從沙山上跳了起來,衝著桌子上的白紙就要搶。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看她要槍,我怎麽能給她機會,對著衝過來的她就是一腳,正中她的小腹,她踉蹌的退了幾步,看樣子還要來搶。雖然我的原則是從不欺負女人,可是麵對這個男扮女裝的家夥,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們盯著對方,都沒有放鬆警惕,這時,門又響了,竟然又有人來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