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這個項鏈就我一個人有,沒想到阿冬這家夥也有,我將手機遞給他:“你小子有就有唄,還不舍得拿出來,用手機拍照算啥!”我半嘲笑的說著他。阿冬可沒有笑貼過來道:“我可沒有這東西,我拍的就是你脖子上這個!”
“什麽!!”我愣了一下,“你怎麽拍到的,阿冬你小子不會暗戀我吧!”我說著壞笑著拍了他的肩膀。他瞪了我一眼:“去,別扯淡,說正事呢,當年你去旅遊出事故了,還記得嗎?”我尋思了半會兒道:“印象不大,不過是有這麽回事,可這個和項鏈有什麽關係!”阿冬接著說:“當年警方調查說你們一群人是因為巴士在攀爬山路時不慎滑落穀底的,對吧!”
我點點頭:“是啊,我記得你還和我說過我是唯一一個幸存者,醒來的那天還有調查科的來問話!”
“那天去調查的,其實並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我們刑警大隊中的特警隊成員!”阿冬小聲的說著又瞅了旁邊,好像生怕被人聽見一樣。我聽著皺起眉頭道:“怎麽可能,你沒有弄錯,一個小小的巴士滑坡怎麽會動用刑警大隊而且還是特警隊,就算是死了人也不可能動用特警隊啊!”我有些不相信的問著,我雖然嘴上說不相信,可是心裏已經信了大半,我覺得事情原本沒有我認為的那麽簡單,可能還有更可怕的事情。
“真的,我他娘的騙你幹嘛!”阿冬說著,手心有些冒冷汗,“當時我也有去,就看到你暈倒在山腳下,手裏……手裏緊緊的攥著這個項鏈!”他說著眼睛又看向我的脖子。
“那照你這麽說,特警隊的人有可能是來找這個的!”我摸了摸脖子上的蛇形項鏈。阿冬點頭道:“我估計是,要不然你一個人摔在山腳下,除了傷還有什麽了,而且你攥的那麽緊,肯定是你摔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拚命扯下來的。”我想起了那模糊的身影,還有那血紅色的斷刀,腦袋又開始劇烈的痛,我發現每當我想記起那次旅行的時候它就範毛病。
“你慢點文子,別想了!”阿冬拍了我的肩膀,“你還是注意點你那腦袋吧,醫生說你是間歇性失憶症,當你想記起失憶那段記憶時就會疼的厲害。”我聽著差點沒氣過去,靠,這是什麽病,這明顯是不讓我記起那段記憶嘛。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在盯著我,像是蛇眼一樣冒著寒氣。我打了一個冷顫,猛的轉頭,順手抄起一個空的啤酒瓶,這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他娘的有什麽東西在盯著我,隻是我沒有抓到它。
阿冬被我這一下給嚇著了,也抄起一個啤酒瓶站到我身邊,警惕的望著四周。旁邊的幾個吃飯的人還以為我們要打架,連忙夾著包灰溜溜的跑了。我拍拍身邊的阿冬:“阿冬,這個地方不安全,去我家說!”他點頭。
我們付了飯錢就匆匆忙忙的往我家走,雖然我家離這裏並不遠,可怕那隱藏在暗處的東西跟蹤,這一路基本都是小跑回來的,等到了我家門口我倆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阿冬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娘的,我還是警察呢,有槍都忘記用了,怕啥!”我看著他鄙視道:“咱別馬後炮精神成不!”他聽著有些不服氣:“什麽馬後炮,他娘的說不定是你給誰辦了個什麽離婚案的,人家沒分到財產就來報複你!”
“行啦,別扯淡!”我說著把客廳還有臥室的窗簾全都拉上,和他兩個一起坐到桌子前,“你接著說!”阿冬喝口水接著說道:“我當時就知道這個東西絕對不一般,所以就偷偷的拍了照,然後幫你把這個藏在了襯衫的內兜裏。”
“你不是和特警隊一起去的嘛,難道你偷拍的時候沒人發現?”我覺得阿冬的話有問題,可是他又不像在說謊,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我當時是第一個接到報警的,然後就提前出門了,快到的時候才給隊裏匯報,所以我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阿冬說著將杯子裏的水一口喝完繼續道,“別打岔你小子聽我講完。”他說著瞪我一眼,似乎在告訴我不要總打擾他。
“行行,你接著講,我不問啦!”我雖然心有疑問可不能打消了阿冬的積極性,不然接下來的事情也別想知道了,我心裏叨咕著催著他快些講。
“別催,到重點了!”阿冬說著,“我回到家中就查了一下這個蛇形項鏈,可你知道嗎他娘的百度竟然沒有這個東西的任何資料!!”
“靠,不是吧!”他這一下說的讓我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那就是沒有資料了!”
阿冬嘴角一揚:“當然不是啊,我是誰……”
“行啦,你別扯淡,快說,要被你磨嘰死!”我說著有些惱火。他貼著我的耳朵:“那個標誌是屬於一個叫‘神道明社’的日本社團的!”
“神道……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