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雪這一盤點就是三天。

想來再有兩天她的東西就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陸月雪休息了一會兒,吃著糕點。

“小姐,不好了。二小姐那邊好像出事了。”

木香從門外飛快的跑了進來,氣都沒喘勻。

陸月雪眼尖的看到木香,身上還有點血,嚇得還以為木香怎麽了。

“你袖上麵怎麽會有血?”

木香看了一眼袖子上一不小心沾到的血跡,解釋道。

“這不是奴婢的血,這是紅袖身上的血。

紅袖現在正在外麵,您還是趕緊看看去吧。”

紅袖?

她不是陸月霏身邊的大丫鬟嗎?

陸月雪知道紅袖過來應該不是小事,於是趕忙讓木香把人帶了進來。

紅袖現在的狀況十分的不好。

她雙手及其不自然,應該是受傷了。

她一看見陸月雪就跪了下來求救道。

“求求大小姐,救救我們家夫人。”

“別急,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紅袖一一道來。

自從陸月霏給忠勇候府下了藥以後。

魏謙和身體很快衰敗了,打人也沒有什麽力氣。

忠勇候對於這個瘋子兒子還十分上心,第一個發現了異常。

不過他請太醫查看,都沒有查出什麽來。

忠勇候就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陸月霏身上,因為沒有查出什麽問題,所以他就直接隔離了魏謙和和陸月霏兩人。

陸月霏也因為他這個舉動日子好過了不少。

不過就在今天早上,魏謙和突然對著陸月霏發瘋。

紅袖為了救陸月霏,手臂硬生生的被打斷。

眼看著魏謙和想要活生生的把陸月霏給掐死。

情急之下她就夠到了桌子上的燭台,用力一插。

等二人反應過來,魏謙和已經沒有氣息了。

因為陸月霏是忠勇候明媒正娶的當家夫人,她被打,那些下人不敢圍觀。

也隻有紅袖不忍陸月霏被打,護著她。

紅袖原本想要頂罪

陸月霏看到紅袖的雙手破爛不堪,怎麽可能拿著燭台插死魏謙和?

她慌亂之下,讓紅袖趕緊找陸月雪幫忙。

現在,陸月霏恐怕已經被忠勇候給關了起來。

“大小姐,救救我們家夫人吧。

我家夫人真的是不是故意的?她是被逼急了的,你不知道姑爺當時…”

陸月雪不等紅袖說完,立刻換了件衣服就準備出發去忠勇候府。

結果剛剛到了門口。

李氏就派人過來說是忠勇候府派人過來,想請陸月雪一去。

陸月雪讓人照顧好紅袖,跟著來人去了。

“你不必多禮,我聽謙和媳婦說,你有治療男子嗣的方子,不知是真是假?”

陸月雪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忠勇候是問使人力氣變小的藥物的,或者是她給的那害人的方子。

結果沒有想到卻是這個。

好好的,忠勇候為什麽會問起這個?

“回侯爺的話,我確實是有些方子。

不知道侯爺為什麽會提起這個。”

忠勇候沒有回答,反而是又提出了要求。

“能否請顧少夫人把方子寫下來?”

陸月雪緊張的握緊了手。她掐住自己的手心,笑著說道。

“候爺突然問起,我倒是不知是哪張方子了。”

忠勇候眉頭一挑,很感興趣的問道。

“聽你的話,難不成你有很多生子的方子?”

陸月雪想到了好幾種,點了點頭。

“既然你有這些方子,為何你現如今都嫁到顧府一年有餘,卻還未有懷孕消息傳出。”

陸月雪黑了臉。

“這就不必勞煩侯爺擔心了,不知侯爺請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忠勇候像沒有看出她的不高興,繼續說著方子的事。

“本候對你的方子十分好奇。不知顧少夫人能否割愛,把那些方子寫下來。”

陸月雪斬釘截鐵的拒絕,並且嗤笑的看著他。

“侯爺倒是個好算盤,這可是我外祖一生的心血,您就這麽開口要了我這千金方子…”

“顧少夫人,我聽聞你已經和顧長風那臭小子和離。

女子生存不易,我願意以一萬兩一張方子買下,不知這樣,你可滿意?”

陸月雪見躲不過去了,點點頭。

幸好上輩子她知道魏謙和身上的病,所以根據他的病,她寫下了20幾個方子。

就這還沒有停下來。

忠勇候一開始看著她下筆,還饒有興致的看著。

隻是一張一張的方子出來,以後他臉就黑了。

他一伸手,拍在了陸月雪還想要拿紙的上麵。

“陸小姐,這些當真都是治療男子那方麵的。你莫不是在唬我不成?”

“侯爺,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叫大夫過來一驗便知。”

忠勇候還真的讓人請來了城中的好幾個治療不育的大夫,甚至連宮裏的禦醫都請了兩個。

陸月雪還碰見了幾個熟人。上輩子幫助賢王治療的太醫。

陸月雪看見這群大夫並沒有慌張,反而又寫下了20幾個方子。

這些方子有些還是這群大夫給賢王治療的時候的方子。

她沒想到這個時候倒是便宜了她。

忠勇候把這些方子一一分發給這群大夫。

大夫們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尤其是他們看到是一個漂亮的女子還在桌子上寫著,想來他們手上的方子,就是這姑娘的。

這該不會是忠勇候為了他那瘋子兒子特地請來了藥王穀的人?

他們這群人可是知道藥王穀的人出世了。

聽說好像就是一個特別年輕的小姑娘。

就這還是賢王特地請來的,也不知道賢王請這姑娘到底來幹嘛的?

有了這個想法,他們心潮澎湃,很是激動的看著方子。

“這方子…”

其中有一個太醫指著這方子就說了這三個字,就不說了,可把忠勇候給急壞了。

“王太醫,這方子到底如何?你倒是說呀。”

王太醫不耐煩的推了一下,抓住自己胳膊的忠勇候。

“這方子妙呀。”

另一個太醫捋著胡子,搖頭晃腦的,把王太醫沒說完的話說了來。

“我看看你的。”

王太醫聽到自己同僚這樣說,一把抓過那太醫的方子看了起來。

“確實妙。這方子我恐怕還要再研究個三兩年。”

陸月雪看著王太醫,也瞄了瞄那方子,有些無顏,這個方子就是他的。

“姑娘想來應該是藥王穀出來的吧?

醫術果然不凡,老夫學醫40餘載。曾自命不凡,現如今倒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

陸月雪對於王太醫的話,那是不敢接受,退了一步,行了一禮。

“王太醫過謙了,這些都是我祖父留下來的。

我祖父並非藥王穀出來的。

我祖父名字是林仲景。”

王太醫竟然還知道林仲景。

“原來是那老家夥,隻是我聽聞他已仙去,倒是可惜了。”。

忠勇候不死心詢問:

“這些方子當真如此了得。

那這些方子當真能夠讓不能人道的人…”

王太醫擺擺手。

“醫理知識玄之又玄,再加上我們沒有看見病人,不好下定決論。

不過這姑娘給的這些方子對男子子嗣方麵確有奇效。”

忠勇候當著眾人的麵伸出手。

“就請王太醫幫本侯診一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