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信中國哲學的將來,有賴於從儒學的道德倫理和理性的枷鎖中得到解放。這種解放,不能隻用大批西方哲學的輸入來實現,而隻能讓儒學回到它本來的地位;也就是恢複它在其曆史背景中的地位。儒學曾經隻是盛行於古代中國的許多敵對的學派中的一派,因此,隻要不把它看作精神的、道德的、哲學的權威的唯一源泉,而隻是在燦爛的哲學群星中的一顆明星,那末,儒學的被廢黜便不成問

題了。

(《邏輯與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