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做一件事,每行一種禮,總得問自己:我為什麽要做這件事?為什麽要行那種禮?能夠每事要尋一個“為什麽”,自然不肯行那些說不出為什麽要行的種種陋俗了。凡事不問為什麽要這樣做,便是無意識的習慣行為。那是下等動物的行為,是可恥的行為。

(《我對於喪禮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