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白了胡玄卿一眼,不過說話的態度倒是緩和了許多,那,那總要看看你們有多少誠意啊。
我見那女人鬆口,趕緊接話道:我們既然能來肯定是抱著和你們和解的態度來的,咱們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嗎。
那女人點點頭,就直說吧,能賠多少錢。
我看看胡玄卿,希望他能說一個合理的數字,可人胡玄卿對金錢壓根就沒有概念,見我征求他的意見,張嘴就來了句,一百萬。
這女人剛剛聽見一百萬,眼睛都亮了,我把話接過去的時候她明顯老大的不樂意。
那你說到底能賠多少錢吧,我可跟你說,現在吧把門牙打掉,最起碼已經構成輕傷害了,你可別想糊弄我!
我想了想...一,一萬?我說這個錢數,是因為我身上就帶了這麽多錢,她現在要是獅子大開口我一時間也沒辦法給她弄來啊。
嗬嗬,妹妹,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一萬塊?嗬嗬,這人啊,我看你是別想撈了。
這女人陰陽怪氣的樣子看著真讓人牙根癢癢,要不是周四野和我還算有幾分交情,我現在真想轉身就走。
那你說個數,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吧,不能接受咱們也不用再聊下去了。我這點耐心都快被這女人給耗盡了,眼下我是多一句廢話都不想和他說。
那女人兩個手指比在一起相交,十萬,少一個子兒都不好使!
十萬塊錢倒是能拿的出來,不過得找我媽幫忙取出來,我正琢磨要不要跟她還還價。
胡玄卿偷偷摸摸的趴在我肩頭跟我咬耳朵,十萬塊錢算多還是少?
我見他問的正經,竊語回道:對於我來講,相當於你一百年的靈力。
胡玄卿瞪大了眼睛,這麽多!!
接著胡玄卿對著這女人擺擺手,你快哪涼快哪待著去吧,五萬塊錢,愛要不要。
本以為這女人肯定還要糾纏一番,誰承想,她竟然一口答應下來,行!
我暗自捏一把胡玄卿,偷偷的在他耳邊說道:完了,給多了。
周四野灰頭土臉的樣子,看著我低下頭,仙姑,我...
先別說了,咱們先回去。我打斷了周四野的話,我來幫他忙,也不是為了他能記住我多大的恩情。
路上周四野十分激動的跟我敘述了一遍他和王雷的事,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他找王雷去質問做替身害他的事,可王雷卻死活不承認。
周四野這智商也有不在線的時候,你這麽去問人,誰能就直接承認,是我做的?周四野一時間氣不過便對他動手了。
那小子弱不禁風,一拳就被周四野打倒在地,該說也是周四野倒黴,打他一拳在胸前,根本沒打臉上,但這王雷腳下沒站穩,一個趔趄,磕在了馬路牙子上,門牙直接磕掉了。
這才有後續這些事,這下連我都不得不相信周四野是被人做了法,不然怎麽會這麽倒黴。
仙姑,這五萬塊錢我一定會盡快還給你的,放心,我絕對不會賴賬。
我點點頭,那肯定是要還的,不過不著急。
我們剛把周四野送回福星小區,他就接到一通電話,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麽,周四野呆愣住一句話都沒說,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幽幽的說了句,王雷被立在馬路邊的高壓電線給電了,現在生死未卜。
我納悶道:咱們前後腳走出的警察局,他出門就被電了?!
胡玄卿聽後在一邊說道:看來做法害你的人還真的不是王雷。
王雷被電跟這事又有什麽關係,怎麽就斷定害周四野的事不是王雷幹的?
做這個法不單單是為了害人,一般來講是為了借別人的運勢,像這種低級的手段,也就能小旺自己一下,然對方簡單的倒黴而已。
我越聽越糊塗,那按照你這麽說就更加沒錯了啊,前段時間王雷又是贏錢,又是撿錢的,從那開始周四野就開始走背字。
可你別忘了,剛剛他好巧不巧的被高壓電線給電了,現在生死未卜。這怎麽可能是借人運勢的象征,以我看,倒是他,像是被人借走運。
胡玄卿說完我也明白過來,也是,要是借了別人的運勢還反倒被電線電了,這借的是什麽運勢,黴運?
那你怎麽才能確定王雷到底是不是被害了?如果能確定,說不定害王雷的人和害周四野的人是同一個人!我聯想到這兩件事,頓時覺得背後這個神秘人沒那麽簡單似的。
那我得見到他才能看出來。
胡玄卿說完周四野一下子激動起來,那胡爺,咱們現在就去吧,這人要是有如此手段,我擔心...我擔心下一個被電線電的人就是我了。
胡玄卿看看我,我知道他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我眼珠一轉,隨即想捉弄周四野一番。
我的仙家是能隨便讓你使喚的嗎?最起碼要...一百萬!我故意逗周四野,看看他什麽反應。
果然周四野一聽我這話又開始直嘬牙花子,似乎是為難的不行,仙姑,你看,你看咱們這個矯情,能不能打個折?
我嘿嘿一笑,可以,你說打幾折合適?
周四野撓撓頭,然後咧嘴傻笑道:你看...不然把我腿打折?
我懶得再和周四野貧嘴,沒搭理他,回頭跟胡玄卿說道:走吧,那咱們就先去看看王雷到底是什麽情況?
轉道,我們出發去往醫院。
到了醫院,隻看到在走廊裏抹眼淚的紅唇女,詢問過後,才知道王雷還在搶救室裏。
不過這也難不倒胡玄卿,化成一道虛影飄了進去,沒一會兒胡玄卿便出來了。
然後點點頭道:沒錯了,確實被人借了運勢,而且還是十年龍頭鴻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