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男女之事,所以我自然知道周圍的人到底都在笑些什麽。
明珠這個舉動,在別人眼中看來,無疑是在對一個男人尊嚴的挑釁。
我連忙起身捂住明珠的嘴,盡量讓她保持安靜,我還以為明珠會掙紮一番,想不到我剛過去捂她的嘴,她一下子就昏睡了過去,看來這個什麽什麽金針菇,哦,不對,這個明天見還當真有幾分威力呢。
周四野被明珠給弄的老臉一紅,然後氣的站起來朝周圍的人大喊一聲,“笑個屁啊!沒特麽見過金針菇啊!啊不是,沒見過人喝多啊!”周四野顯然已經被明珠氣的嘴都瓢了。
我看了看明珠,然後又看了看周四野,心想,得,本來還想借酒消愁,看來現在是不行了。
“周四野,明珠她是喝多了,你別跟她一樣的,咱們走吧。”我見周四野黑著一張臉,顯然他是被氣的夠嗆。
周四野皺著眉頭點點頭,然後一把接過了明珠,也沒有猶豫,半蹲著身子就要扛起明珠。
我連忙扶住明珠生怕她栽倒過去,周四野餘光瞥到明珠身上穿的裙子,然後皺皺眉,‘嘖’了一聲,“穿的什麽玩意都蓋不住屁股。”說著把明珠從自己的肩頭放下來,然後蹲下身子,背起了她。
都說喝醉酒的人堪比死豬,明珠看起來那麽小個人,喝醉了竟然這麽沉!我和周四野強把她給弄上樓。
我笑了笑,然後遞給周四野一杯水,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但你還是給她背回來了啊,而且你還貼心的怕她走光給她圍了件衣服。”
周四野接過水,一撇嘴,“那,那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再說了,我還能看著你一介女流自己把她扛回來嗎?我周四野也從來不是那麽不講究的人啊,你說對吧。”
我撇了撇嘴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唉,口是心非的又不是我,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唄。行了,這都一點了,你快回去睡覺吧,等這兩天我有了生意我會叫你的。”
周四野想了一會兒,突然他好像記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似的,“對了,仙姑,胡仙尊他跟你現在是什麽關係啊,怎麽感覺你倆好像也...”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的事,別在那瞎說,我們就是,就是朋友關係。”
周四野想了想,“我就是突然想起之前我找他去通天河的事,一直覺得他好像事先就知道我要去找他似的,包括後來他好像對通天河的事都未卜先知似的,當時我就感覺有點奇怪,隻不過後來我被熊天立給傷的夠嗆,也沒顧得上和你說這些事,這不今天突然想起來了嗎,就跟你絮叨絮叨。”
我眉頭一緊,“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點。”
“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你還記得當初我找你和小三爺加上胡仙尊一起去廣東,你死活不同意,後來熊天立就跟我說,讓我自己去找胡仙尊說。”
“但我一上門還沒等把整件事說清楚,我那三寸不爛之舌還沒發揮呢,胡仙尊就點頭答應了,他全程隻問了我一個問題,那就是小三爺去不去。”
“胡玄卿去不去?”我一時間沒明白這裏麵的意思,胡九靈向來都不喜胡玄卿,他若是問問我是不是一定去還情有可原,他為什麽問胡玄卿去不去?
“他是不是說胡玄卿去他就不去了?”我納悶的問道。
周四野擺擺手,“哪啊,恰恰相反,剛開始我也以為胡仙尊的意思是如果小三爺去的話他就不去了,但是這種事我也不好騙他,不然到了出發的時候他撂挑子不去了我也沒有辦法。”
“隻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支支吾吾的說
“昨天我見到胡仙尊以後才突然想起這件事的,在加上他好像對通天河很熟悉似的,我倒是想不出來有什麽特殊的事,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覺這事得跟你說說,也叫你心裏有個數。”
我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要是有什麽事咱們隨時電話聯係。”
周四野走後,我本來席卷而來的困意一掃而光,腦子裏一直在回想他剛剛說的話,胡九靈為什麽一定要確定胡玄卿去他才一起跟著去呢?
當初周四野瞞著我去找了胡九靈,我在飛機上見到胡九靈的時候,我記得他和我說過什麽,‘胡玄卿搞不定的事他都能幫我搞定。’為此胡玄卿還嘲諷了一句他弑父殺母的事。
難道胡九靈知道到了通天河會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是胡玄卿搞不定的?
還是說他其實就是想故意在胡玄卿麵前一展風頭,然後在我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我怎麽想這事怎麽不對勁,胡九靈從來也不是那種好大喜功的人啊,而且他當初在通天河水下的時候還救了胡玄卿,至於他事先知道密道的事,也是因為湊巧那個地方就是當年關押他父母的地方,那條密道就是他挖的。
我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這件事到底蹊蹺在哪,但自從周四野和我說完以後,我就總感覺這事情根本沒那麽簡單。
忽然我想起了一個人,敖管!我記得當時他在河神府邸的時候跟我說過什麽胡九靈設計想坑胡玄卿?隻不過當時我沒往心裏去,而且當時對敖管根本就不信任,隻認為那是他挑撥離間的手段罷了。
看來如今,我真的得再找敖管出來好好問問了。